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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空快樂

第六十六章 過小年

掏空快樂 李海樽 4419 2013-02-23 16:27:52

  車舜鈺買上禮品,與二人打車來到了舅舅家,就只舅舅一人在家,不見表哥的蹤影。據(jù)舅舅怨聲怨氣的說,她的表哥不務正業(yè),在家上網(wǎng)都不過癮了,還時常請假去外地與網(wǎng)友去網(wǎng)吧約會,兩次分年貨都是公司里送到家門上的,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車舜鈺安慰過舅舅,坐了不多時,就又回來了。

回到家,陳彌就說:“才苗苗真的是獨具慧眼,剖析的鞭辟入里,十拿九穩(wěn)呢!”

“這也適合用‘獨具慧眼、鞭辟入里’這樣的詞嗎?”奕奕反詰她道?!拔膶W功底都不扎實,將來還想當什么哲學大師呢!”

“那適合用什么樣的詞?。俊标悘洸环膯柕?,“有不同的見地就明確地指出來嗎?別老拿我的哲學大師開涮啊!”

“我這就告訴你用什么樣的詞,用,用,反正都是詞不達意,不用就是了?!鞭绒鹊馈!昂喗亓水?shù)恼f,不過是能掐會算唄。”

“好了,別爭了。”車舜鈺說,“即便是有部分的事實被才苗苗不幸言中了,即便是如此,也難以斷定就是我表哥所為吧?!?p> “對啊。”奕奕唱和道,“親戚嘛,再怎么卑鄙,與這種事靠上譜,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

“是啊?!避囁粹暶酝局?,為親戚遮丑道:“鎮(zhèn)靜下來想一想,才苗苗那也不過是一家之言,片面之詞罷了?!?p> “我說也是呢。”陳彌明白,但凡親戚之間,自己人叨叨自己人可以,倘若外人掌握不好分寸,多說一個字都會惹不是呢!陳彌話鋒一轉,問道:“舜鈺姐,那才苗苗稱伯父為大哥,你怎么不與她急???”

“我急?高興都來不及呢?”車舜鈺反常的問:“才苗苗叫我老爸大哥,是證明了我老爸年輕嘛!你認為我老爸老嗎?”

“不老?!标悘浕氐馈!拔乙舱J為伯父年輕著呢?!?p> “就是的!”車舜鈺孤芳賞爸道:“假如我不是他的女兒,我也會叫他大哥呢?!?p> “那,下次見面,我和奕奕叫他大哥行嗎?”陳彌頑皮的問道。

“多此一問!”奕奕批判道:“你我都認舜鈺為姐了,就得視舜鈺姐的長輩如同自己的長輩一樣!所以說,人家才苗苗叫得,我們就叫不得。”

“奕奕批的是恰如其分,可以舉一反三?!避囁粹曉僖獜埧谥畷r,手機令她合上了嘴。

她又打開了揚聲器,因為又是金領的來電。金領說小春去保安科查到了大二的解克潮,就是平常叫順了口的那位‘杰克’,不但是t市的,而且父母都在市里的什么局工作呢!

車舜鈺立馬給萬金山打了電話,簡短的做過說明,并將那個ip地址給他發(fā)了過去。她異常興奮地說:“走吧,咱們就馬不停蹄地往前趕,再向泉山行吧?!?p> 她們來到泉山的時候,一切都已毫無懸念了,只等結果了。至于具體到是誰,萬金山說:

“對不起啦,那個人使用的是假的身份證,單從這方面是無法辨認啦?!?p> “這只狐貍自斷其尾,太狡猾了!這可怎么辦呢?”車舜鈺說,“就這最后一關了,好像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被阻隔了呢!”

“天塹也并不是不可逾越的?!比f金山說,“那個人我也見過兩次,一次是在那邊大禹峰下的山坡上,另一次是在你的家里。哦,加上這一次,我是第三次見到他了。只是,你見了可不要成為了死灰槁木,一蹶不振了???”

“怎么你連人都見過了?還見過了三次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嗎?”車舜鈺問。

“雖則那個人使用了假的身份證,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網(wǎng)吧的監(jiān)控錄下了他的相貌?!比f金山說,“關于那個人的錄像,網(wǎng)吧方面已經(jīng)發(fā)郵件過來了,我再次的提醒一句,要挺住,千萬要挺住??!”

“快點嘛,再怎么不濟也不可能是我的表哥吧。”車舜鈺說著,便打開了他的郵件,一看,不相信;再看,揉揉眼,可不就是表哥嘛!她當場差點就暈厥了。

萬康達將車路請來了,并留下四個人在家里吃晚飯。既然一切都已真相大白了,澄清了事實了,車路便答應了留下來喝一杯。

項泉說:“明天就是小年了,我和三個女孩子準備幾樣菜,包水餃,咱們就提前過吧?!?p> 等她們進入廚房后,萬康達問:“對于那個鄭可,你準備怎樣處置?是否上報公司呢?”

“處置他干什么?更不用說上報公司了,任由其發(fā)展吧?!避嚶氛f:“就我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別說我不在位上,即使在位上,也會對他這種人視若敝屣,不值得為之費思量?。 ?p> “嗯。這就對了,也不枉辭去職務背水一戰(zhàn),有舍有得啊?!比f康達說:“一個敢于急流勇退的人,就應當具有這樣的魄力與膽識,立身處世??!”

“康達,說句實在的話,兄弟我可是被逼無奈,才壯士斷臂的?!避嚶氛f,“當然了,大浪淘沙嘛,這件事情的另一面,是使我認清了生活的真面目,不白活這一回??!”

“啊,那生活的真面目是什么樣的呢?”萬康達問。

“我個人認為吧,生活的真面目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如水之就下,順勢而下,活個與世無爭,快快樂樂了一生啊?!避嚶氛f道。

“那么,你獲得了如此高深的人生感悟,應該感謝鄭可這樣的人了。”萬康達說。

“我也曾經(jīng)是他那樣的人?。 避嚶犯锌?,“每當提及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我都在內(nèi)心懺悔、反省,悔不該當初??!”

“年輕嘛,懵懂無知嘛?!比f康達說,“說不準鄭可長到像我們一定歲數(shù)的時候,也會省察到自身的錯誤呢?!?p> “但愿吧?!避嚶氛f,“他毀壞了我,但是作為長輩我不能再毀壞他了。再說了,等到了地下的那一天,我對鄭璐也有個比較滿意、完美的交代吧?!?p> “大過年的,不再感傷了,來吃菜吧。”萬康達說。

“呵,大過年的不上酒嗎?”車路叫道:“金山,上酒?!?p> 金山握著一瓶酒過來了。萬康達接過酒來,對車路說:“兄弟,你可是要開車送三個孩子回城里的,這酒就不喝了吧?”

“恭敬不如從命了,不喝就不喝了?!避嚶氛f。

飯后。車路送她們到樓下,女兒車舜鈺建議他明天到這里過小年。車路認為在老家農(nóng)村熱鬧,明天過來接她們回家。然后,就拜拜各自回了。

夜里。車舜鈺感覺渾身像是爬滿了螞蟻,奇癢難忍,心性紛擾了,就迷迷糊糊地抬手抓撓,聽得“哎呀”一聲,睜眼瞧時,原來是陳彌附在她的身上呢!車舜鈺猛地將她推開,不料辛忻卻又壓到了奕奕的身上了。奕奕“啊”了一聲,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問:

“你們兩個怎么了這是?睡個覺也不安生?。咳宿?,可不是搞那個‘同’了吧?”

“你才搞‘同’呢!”陳彌爭辯道,“人家只是在做夢呢嘛,別隨隨便便的將人套入那一元多次的方程式,丟死人了,是不是啊舜鈺姐?”

“是啊,我的好妹妹,知道丟人就檢點一點吧。”車舜鈺說,“是不是的都得分房住了,辛忻和奕奕各自回房吧,并且都鎖上門睡吧?!?p> 她們抱著被子離開后,車舜鈺反鎖了門,躺在床上思潮起伏,再也難以入睡了,使得她不禁又想起了放假前在病房的那一幕了。

那是住院后的第三天,也是在深夜。由于車舜鈺的傷勢較重,還不能像其他的三人都能下床走路了。那晚是臘月十八,月亮出來的晚了些時候,在深夜卻是最最明亮的時刻了。車舜鈺又躺在最南面靠近窗戶的病床上,于是就望著月亮徹夜不眠了。

她看著看著,仿佛嫦娥也在看著她。忽然,月亮里好像出現(xiàn)了辛忻的身影,又似乎是嫦娥從天而降了。她就扭過頭看看辛忻還在床上嗎?她一眼望到第三張床上,因為中間還隔著奕奕,床上沒有人哎,難道陳彌就是嫦娥下凡嗎?這時,她聽見與奕奕的床之間的地板上好像有動靜,就微起身望去,眼前的景象使她愕然了,陳彌正蹲伏在她的病床的北面,不知如何是好了呢???

車舜鈺惟恐影響到奕奕和金領二人,便悄悄地問:“陳彌,你蹲在這里干什么呢?也不怕著涼嗎?”

“舜鈺姐,我是聽見了你眨眼的‘吧嗒’聲了,斷定你還未入睡,打算過來陪你欣賞月亮的,不巧被你欣賞到了?!标悘浾酒饋碚f:“要是我能睡進你的被窩該多好啊,是既能欣賞到月亮又能欣賞到舜鈺姐,豈不是兩全其美,一舉兩得嗎?”

“這病床這么的窄,況且我還不便活動,你就不考慮可能會碰到我的傷處嗎?”車舜鈺問道。

“那,我回床了。”陳彌說,“舜鈺姐,祝你做個美夢,道月亮里面與嫦娥共舞吧?!?p> 當時車舜鈺并未在意,只當是陳彌的頑童之心呢。她想到此,加上今夜的經(jīng)歷,已明白幾分了。由此看來,陳彌真是有點“同”了,不想陳彌戀上的卻是她,也許是那次她說同病相憐造成的后果吧?也許她的身上有股男人的味道吧?她都一一的否定過了,再也想不出恰當?shù)目赡苄粤?,真乃可笑至極了!唉,扭曲的童年的生活也扭曲了陳彌的性格了啊,陳彌就想這樣嗎?不會的,她相信這是屬于心理上的毛病,在今后的相處中,仍須不遺余力的對陳彌做心理輔導啊!

早上起床,車舜鈺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敲門叫醒了二人,就下廚煮面去了。

門鈴響了。二人以為是伯父來了,一陣小小的慌亂的整扮之后,奕奕開了門,卻是才苗苗。才苗苗提著足夠四個女生吃的早餐油條豆汁,放在餐桌上說:“姐姐我請不起大餐請小餐,就這油條豆汁咱們來過個團聚歡樂的小年?!?p> “誰與你過小年???”陳彌說,“舜鈺姐在煮面,吃過了,就等伯父來接去老家過年呢?!?p> 才苗苗聽是回老家過年,就猜到車路躲回老家去了。她想有躲就有心,有心就有份,有份就有成了。于是,她就岔開話題問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樣了?”

“別提了,還真被你這烏鴉嘴說中了?!标悘浕氐?,“不偏不倚,正是舜鈺姐舅家的表哥鄭可干的好事呢!”

“我這也叫烏鴉嘴???這叫先見之明,小姑娘,沒頭腦的小姑娘!”才苗苗問:“那個歐陽奕奕呢?”

“想她了吧?”陳彌開玩笑道。“在洗漱呢,我這是在等空,才有機會陪你閑聊的?!?p> “你饒了我吧,跟你閑聊猶如下了十八層地獄呢!”才苗苗說,“歐陽奕奕出來了,輪到你了,快去刷刷牙吧你??!”

陳彌啐了她一口,洗漱去了。

車舜鈺端著面走出廚房,說道:“苗苗姐請客也不預約,這可不領情。你呀,就一個人吃到明天吧。”

“哎,對了?!鞭绒日f,“這叫啊,年年有余嘛?!?p> “呵,有刷鍋、刷碗、刷盤子的,你們這分明是在刷(耍)人嘛?!辈琶缑缯f。

“沒那意思,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嘛?!避囁粹曊f,“這油條豆汁呀,我們在學校、在家里都從來不吃的。這不,我也給你煮上了一碗面,趁熱一塊吃吧?!避囁粹曈譀_著洗手間的方向喊道:“陳彌,飯好了。”

才苗苗坐下問:“剛才聽辛忻說,你們要回老家過年,是真的嗎?舜鈺?!?p> “是真的?!避囁粹暬氐??!拔医o老爸發(fā)信息了,估計吃完飯就過來接我們了。”

“舜鈺,姐姐有件事相求,不知道可以嗎?”才苗苗問。

“要看什么事嘍,你得先講出來讓我衡量衡量,再看嘛?!避囁粹曊f。

“姐姐吧,離家遠,今天又趕上值晚班,孤苦零丁的怪難受的?!辈琶缑缯f:“姐姐是想請你問問車路大哥,能否斂和上我一起去你的老家過小年呢?”

“斂和什么呀,你又不是柴禾?!标悘涀哌^來說,“你那車路大哥回老家去住,想必跟你這對門有關系吧?!?p> “姐姐是在問舜鈺呢,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姐姐難過小年,毀了容顏嗎?”才苗苗說。

“既然苗苗姐如此說,就不用問我老爸了。”車舜鈺說。

“呵,真是閻王易見小鬼難纏,到你這兒就給卡住了??!”才苗苗說,“把車路大哥的電話給我吧,我要親口問他?!?p> “這是在哪兒呀,你也太耍橫了吧?!标悘浾f,“你都沒注意到舜鈺姐一直在笑而不言嗎?我敢肯定的,是舜鈺姐還有話說,對吧?”

“當然了?!避囁粹曊f,“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沒脾氣?!?p> “不懂,聽不明白?!辈琶缑缯f,“你們這年輕人才思敏捷,說話藏鋒,是撇就撇出來,是捺就捺出來嗎?”

“舜鈺姐已經(jīng)做主答應你了?!鞭绒日f,“舜鈺姐是誰?。克粹暯憔褪遣傅男∽孀诼?,在家里說了算的?!?p> 正在這時,樓宇對講響鈴了,是車路接她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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