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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有很多娘子!

第055章 下一個即將去世的人

我,怎么可能有很多娘子! 白毛書生 2047 2022-06-22 14:28:45

  “查案,捉魔!”

  “可這些我都不會呀?”許舟無奈,搖了搖頭。

  本職巡街摸魚,為人民服務,來到這個世界后整日與尸體打交道,又不是專業(yè)的刑偵人員出身……

  查案當黑臉包拯?

  那得先有那個實力才行。

  更何況這案子,免不了要和魔教中人打交道,許舟現(xiàn)在的實力:九品小渣渣。

  實力實在不允許。

  會死人的。

  “許老弟就不要謙虛了,老弟是魏師高徒,這世間豈會有老弟不會的事情?”

  許舟聽罷,表面風輕云淡,心里……一萬個mmp。

  有時候起點太高,不見得是件好事……魏道在世人心中地位太高,以至于許舟這個徒弟,被迫成為人們口中天才中的天才,妖孽中的妖孽。

  要不然,人們就會有疑問:

  你,許舟……既然哪一樣都不行,魏師憑什么收你當弟子?

  你是不是塞錢走后門了?

  “許老弟不必過謙……”朱烈伸手拍拍許舟的肩膀,粗獷的臉上滿是笑意:“這世間誰不知魏師弟子,個個都是驚才艷艷之輩……”

  許舟趕緊擺擺手,他實在忍受不了這些彩虹屁,就岔開話題:“沒有沒有,朱大哥過譽了,咱們還是來聊聊案子的事吧……為何朱大哥如此肯定,殺害云陽侯乃是魔教中人所為?萬一有別人故意栽贓陷害呢?”

  云陽侯死于花寒草之毒沒錯,可不一定非得是魔教中人下的毒,也有可能是云陽侯的仇家聽說了白虎幫的事,用相同的手法,混淆視聽,故意栽贓給魔教,栽贓給花公子,從而達到迷惑皇城司的目的。

  朱烈一拍大腿,“啪”地一聲,把許舟嚇了一大跳。

  “嘿,真神了,你這話跟我大姐……跟青龍使說的一模一樣?!?p>  昨夜邱螢也說過同樣的話。

  這難道就是聰明人之間的惺惺相惜嗎?

  “青龍使?”

  許舟眉頭一挑。

  據他所知,姜紅豆是朱雀使,眼前這位是玄武使,昨夜青龍使也去案發(fā)現(xiàn)場了嗎?

  看來皇城司頗為看重此事,自己要盡快擺脫身上殺人嫌疑,盡早脫身才好,

  朱烈忙不迭地點點頭,并未著急拆穿邱螢的真實身份。

  “昨夜,我們在書房中找到了關鍵性的證據,證據指向魔教?!?p>  “哦,說來聽聽?!痹S舟頓時來了興趣,豎起耳朵。

  ……

  時間回到昨夜,回到許舟被皇城司的人護送回平安縣衙。

  朱烈站在門口,招手送別許舟。

  等人徹底消失在黑夜中,朱烈才意猶未盡地回頭,臉上時不時浮現(xiàn)笑容。

  簡稱癡漢笑。

  “至于嗎?”

  邱螢坐在椅子上,歪著身子,胳膊肘支在椅把上,單手托腮,不是很能理解朱烈的心情。

  “大姐,你不懂,魏師于我而言,有重生再造之恩,沒有魏師就沒有我老朱的今天……雖然魏師不肯收我為徒,但我已經把魏師當成師父,永遠的師父?!?p>  提及魏師,就能從這個渾身疙瘩肉的莽漢眼中,看見不摻雜任何雜質的感激和崇拜。

  邱螢聽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冷不丁地頭皮一麻。

  她確實不能理解這種“師徒”間的再造之恩。

  于她而言,師門是很遙遠,很陌生的東西,她恨不得將她的師父,將她的師姐們趕盡殺絕,方能解心頭之恨。

  下一刻。

  她使勁搖搖頭,將腦海中的別樣情緒一掃而空,還是正事要緊。

  邱螢小腿一蹦,跳下椅子。

  打發(fā)走屋中其他無關人員,只留下朱烈。

  繼而拾起桌上許舟留下的證詞,小姑娘一字一字地琢磨起來,看的異常認真。

  “大姐,這東西有什么好看的,此案定是魔教中人所為,一群天殺的狗賊……讓老子連個囫圇覺都睡不成?!敝炝乙а狼旋X,恨不得將魔教碎尸萬段。

  邱螢瞥了他一眼,反問:“你就如此斷定,云陽侯死于魔教之手?”

  朱烈不明所以然,伸手抓抓腦袋:“大姐這話何意?”

  邱螢解釋道:“云陽侯死于花寒草沒錯,可僅憑這一點就能斷定,是魔教所為?是不是太草率了!”

  朱烈想了想,張口:“那也不可能是許舟殺了云陽侯,他沒那個實力?!?p>  邱螢提醒道:“你不要意氣用事。我知道你好不容易得到魏師的消息,但你不能因為許舟是魏師弟子,就別樣對待,幫他擺脫身上的嫌疑……許舟是嫌疑人,按例他今晚應在皇城司詔獄待審,可你卻因魏師,放他歸家。”

  朱烈無話可說。

  是的,是他這個皇城司玄武使,使用手中特權,放一個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嫌疑人歸家。

  因為他心里相信,魏師的弟子,不可能殺人,也絕不會殺人。

  “查案?!鼻裎灴戳顺聊闹炝乙谎?,沒再說什么,繼續(xù)逐字逐句地看供詞。

  人都已經走了,再追回來不現(xiàn)實。

  邱螢在看供詞,朱烈則是去到書桌邊,蹲下身子仔細觀察桌面,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下屬忽略掉的細節(jié)。

  ‘進來后,我先是聞到一股淡淡的墨香味,有些特別,不似尋常墨香?!?p>  邱螢將此句來回看了不下十遍,說實話,她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許舟著重強調此句有何用意,她事后也叫人查了書房里的墨,就是普通的端墨,沒什么特別。非說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那就兩個字“廉價”,墨塊并不好,是市面上常見的劣質墨塊。

  不放心,邱螢走到書桌旁,拾起墨塊放在鼻間聞了聞,又拾起硯臺里已經研磨好的墨水聞了聞,自我感覺并沒什么不同。

  “方,這是個什么字……方平?”

  邱螢放下墨塊的同時,鉆到桌子底下的朱烈,嘴里含含糊糊,不知道在說什么。

  抬手“咚咚”敲了兩下桌面,朱烈才從桌子底下探出腦袋,他咧著嘴巴一笑:“大姐,有發(fā)現(xiàn)!”

  邱螢放下手中供詞,端起桌上的燭臺也鉆進桌子底下,順著朱烈所指,瞧見了兩個歪歪扭扭的字。

  “大姐,查案還得看我的,這么重要的證據,那群小子在屋中晃悠一下午都沒發(fā)現(xiàn)。”朱烈鄙夷自己的下屬。

  “方平?”

  邱螢沒管朱烈的自嗨,看著桌下刻的兩個字,嘴里喃喃道。

  深夜。

  蘿莉和大漢鉆進書桌底下,不知道在搞什么東東。

  邱螢伸出手摩挲桌面下方兩個歪歪扭扭的字,一時間陷入沉思??醋值姆较?,應該是人正站在書桌后,左手反握住桌面,用指甲硬劃出來的。

  有了這些信息,邱螢第一時間,就想到這是云陽侯臨死前留下的信息。

  兇手是這個方平嗎?

  “大姐,我覺得咱們平時疏于管理,那群吃干飯的,邀功一個比一個積極,讓干點事,一個比一個沒用,這么重要的線索,他們愣是沒發(fā)現(xiàn)……罰,得罰!”

  朱烈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方平是誰身上,而在那些下午在屋中摸排線索的下屬身上。

  從這件小事出發(fā),就可以窺看皇城司的全貌。這點線索都發(fā)現(xiàn)不了,要他們還有何用。

  “嘀咕什么呢,還不快派人查方平是誰?”邱螢從桌子底下出來。

  ……

  ……

  “朱大哥的意思是,云陽侯臨死前留下了兩個字,方平?”

  “對?!?p>  “方平是誰?”

  “后經查證,云陽侯當年還是城門校尉時,手下的一位副官,名叫方平?!?p>  “他殺的侯爺?”

  “不是,是下一個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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