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折了
到此,就已經(jīng)終章了,該說是虛的沒有一點(diǎn)實(shí)體呢,還是真真假假,又或者說,大都認(rèn)同的,就是假的,都無所謂都一樣的了。
可能有些地方看不懂,不過故事都是一個人的,其它的伏筆什么的,說起來也沒什么伏筆,就那一個,我到底讓柳迫做了什么,很簡單,就一個字,忘。
至此,我便與這兩個人毫無瓜葛了,也要開啟自己的生活,在這個不平靜的地方,以后,也就和其它的差不多了,又能怎樣呢,她們是不會再認(rèn)出我來了,我讓柳迫,成為了記住我那曲折經(jīng)歷的最后一個人。
柳迫從鐵橋上走過去,天空飄來一朵浮云,遮住了陽光,柳迫向前跑兩步,又在陽光下,鐵橋下的河水,阻隔了兩岸,相近的兩邊。
“這樣好嗎?”
柳迫問自己,難道這樣不好嗎。
今天晚上固法不回來。究竟為什么,柳迫問自己,看著橋下河畔上走的人,大人,小人,戴著帽子的,或者躺在床里的,柳迫問自己,這樣好嗎。
或許根本不是為了什么,而是為了忘記什么,失去了那過去,這人,老的壯的年幼的,瘸腿的癱瘓的健全的,都不過是,一種生物的不同狀態(tài)。
柳迫記起自己的約會,糟糕的體驗(yàn)不算糟糕的人,只是依舊沒對上眼,匆匆解決面前的食物,一塊牛扒,就結(jié)束了所有的可能性。
就像,我不知道該稱呼絲恩西還是稱呼一泠,但是,就像這個人一樣,否決了之后的所有可能,直接了當(dāng)?shù)亟Y(jié)束這個關(guān)系,絕對不說廢話也絕對不說那無趣的東西。
“哎?!?p> 風(fēng)吹開,擠開柳迫的長長的黑發(fā),模糊眼前的高挑的景讓一旁注視的人沉默走過,陽光打在這水靈靈的青春上卻無法遮蓋那獨(dú)特的青春的感傷。
“柳迫?”
我看到了柳迫,將手里的鑰匙放進(jìn)手里,磨損的鑰匙環(huán)靈活的手指,剛在差點(diǎn)轉(zhuǎn)鑰匙把它甩出去,半空中抓住注意到了柳迫。
“去我家吃飯嗎?”
我拍拍鼓鼓的兜,發(fā)出敲擊鐵欄的聲音,事實(shí)上我另一只手正敲擊鐵欄。
把手背在身后,把眼神放在柳迫身上,看著她那失落的表情自己都想女扮男裝做她的男朋友了。說笑呢。
“不了。”
藍(lán)天,橘日,白云,都沒有,白色的炙熱的光充當(dāng)了太陽,無云的天空沒有比較,因此判斷不出是藍(lán)色還是別的顏色。
柳迫。咬咬牙。檢查。作業(yè)。寫完。差不多。
“好吧?!?p> 柳迫不去,中午要吃什么,就只能繼續(xù)想,要滿足一家子的需求,遠(yuǎn)比滿足一個來客的需求要復(fù)雜,而讓人閑適地想,痛苦地想。
“你?!?p> “怎么了嗎,柳迫,想說什么,還是有什么需要幫忙?”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我和柳迫眼神相對,上下移動的嘴角,自然微笑的酒窩,空空的手心后把手臂伸直,我在柳迫的手心放一塊水果糖,各種口味都有,所以,不知,這個,口味,自己買了一桶。
“柳迫,再見?!?p> 向后擺擺手,自己早就到橋那邊,在這邊看到柳迫深鎖的眉間,那邊,自己現(xiàn)在到的那邊,回頭看,柳迫站在那朝自己揮手。自己離開了,這是個明顯的事實(shí)我卻在此刻像個傻子問自己,晚飯吃什么。柳迫準(zhǔn)備離開,和,黃泉川同學(xué)聊了一會,也沒解決自己的問題。
遇見固法,這個牽著她的室友和同事。
“固法!”
差一點(diǎn)脫口而出:她不是絲恩西!
“固法,真巧啊。”
固法一臉的無奈。
“就像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p> “額,最近支部有什么活動嗎?”
固法并不驚訝于柳迫會詢問這個,雖然柳迫,經(jīng)常翹班就是了。
“之前有個急事,現(xiàn)在解決了。”
聽后,并沒有得到答案,這種詫異的虛無感,摸著石頭過河似的無助和發(fā)現(xiàn)無路可走的窘態(tài),柳迫,她上眼皮一打下眼皮摸透了所有的背后的背部,仿佛身后一個人背對自己,而自己看到了身后的人的臉,聽到了相同頻率的心跳。
柳迫深呼一口氣,肺再也不能吐氣,緩緩地深吸氣,柳迫仍在自然地笑著,就像見到我時那樣,可下一秒,或許是附近的火山爆發(fā)了,柳迫轉(zhuǎn)身就跑走了。
固法摸不透她什么意思,牽著的人的汗水滑到手與手之間,固法知道自己要找個遮陽的地方了。
柳迫一路小跑,跑到最后向天蹦了蹦,同時向前邁幾步,就像跳格子那樣落在了不大的門口。
“誒?”
初春在和,和,佐天是佐天吧,在和佐天趴在窗戶上看什么?柳迫想終于找到一種可以輕松交談的人了。
“初春,你們在做什么?”
“噓!”
差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而的確被發(fā)現(xiàn)了。美琴和黑子和木山春生坐在桌子兩側(cè)看著一塊窗戶,其中一位拿起咖啡喝了幾口。
唉。誒?平靜。誒!誒!又這樣。門外三人擠進(jìn)去,柳迫本是不想進(jìn)去但,還是進(jìn)去了。
“聊什么呢?”
“初春,不要動屁股?!?p> “佐天同學(xué)!”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姐姐大人不要這么拘束。”
“黑子你閉嘴吧!”
柳迫聽著這幾個人的熱鬧,打量眼前這個黑眼圈極重的曲線極美的女人,不知道為什么她也在看自己。
“你最近有煩心事吧?!?p> 木山春生看著這個眉頭緊鎖而不自知的少女發(fā)出難以置信的疑問和堅(jiān)決的否定,似乎是隱瞞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是愛情,被綠了?是友情,分崩離析了?還是生理上的什么,不過這點(diǎn)就不太可能了。
木山春生不著痕跡地打量美琴和黑子,收回視線臉上就有了莫名的笑意,站起來,說:
“你們繼續(xù),我回去查查資料,如果有什么收獲或通知你的。”
“太好了。”
黑子在路上轉(zhuǎn)身對莫名跟著的柳迫說:“柳迫前輩,你也要去看煙花吧。”
“不去看那羅馬火箭?!?p> 柳迫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快步離開,不僅僅是離開,柳迫離開后,黃泉川出現(xiàn)在了她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