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鴿子有蟲吃,關著的鴿子只能餓死!尤之金變成一只鴿子關在一個小匣子中,抬頭是天低頭是地,抬頭低頭間就是天地,唉~!作為一只風流俊堂瀟灑可愛的狐貍怎么就這么的慘呢?早知道就按照劇本好好的破墻了,那男主女主死翹翹這個劇本就完美結(jié)束了??!尤之金用自己的小翅膀捂住眼睛流出來的嘩嘩的的淚!
宋紫然轉(zhuǎn)頭瞧見珍珠推門進來,坐起身問:“做什么去了?這么緊張的時刻怎么還瞎走?”
“小姐,奴婢去方便了!”珍珠胡亂說了個理由。
“哦!”宋紫然躺下繼續(xù)睡。
三百的娘子三百的天誒,娘親騙我說可以在這里找到娘子,可是這里到處黑黑的,沒找到娘子我就給嚇死!尤之金繼續(xù)哭。外面已經(jīng)開始傳匈奴的王子偷偷跑到冬位城里來被安王爺殺死了。
今早李東然一起來就被前來匯報的蔣童這一消息差點給猝死當場,昨晚他睡得好好的,雖然一個人睡覺沒有什么完好的不在場證明,但是隔壁的呼嚕聲可以作證啊!
“王爺英明,這么早就把人家的太子抓住了!”蔣童的馬屁不管誰都拍,不過這次卻拍的李東然一愣一愣的。
李東然愣了后開口說:“將軍先下去,我不小心在夢里把匈奴王子殺死的事情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
“是的王爺,好的王爺!”蔣童的兩只眼睛散發(fā)出強烈的求知欲望,究竟親愛的可愛的安王爺是怎么在夢里將匈奴的王子殺死的呢?蔣童十分的好奇。
宋紫然見著珍珠離開悄悄地摸進旁邊的屋子里,屋子里有個小匣子能夠看出來被人打開的跡象,宋紫然悄悄摸過去把匣子抱走,回到房間假裝還在睡覺,打開匣子里面蹦出來一直五花大綁的信鴿,宋紫然并沒有去解開幫著信鴿的樹枝,而是提起兩只腳左右看看,這只信鴿挺肥的,在冬位這么缺食物的地方?jīng)]想到珍珠居然背著自己私藏食物!
“喂!看完了嗎?”尤之金張開喙發(fā)出不屑的聲音。
啊!鴿子說話啦?宋紫然愣了那么一會兒,心想:這是妖怪么?宋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抬起右手啪了信鴿一巴掌。
“都什么德行啊,你憑啥打我這美麗的臉蛋??!”尤之金叫得越來越激烈,一個字挨一個巴掌,現(xiàn)在整個小小的鴿子臉都腫了,兩只小小的紅色眼鏡冒著血光,對著宋紫然大聲喊,“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單挑!”
宋紫然木木的放開尤之金,解脫的尤之金右翅膀豎在喙前念念有語,停下之后就從一只肥嘟嘟的信鴿變成了一個肥嘟嘟的人,尤之金不屑的望著有自然發(fā)出一聲切之后準備轉(zhuǎn)身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李東然見宋紫然久久不來,專程從議事廳離開跑來叫宋紫然,沒想到對上尤之金這個胖嘟嘟的穿著異邦服裝的王子,并且清楚的看著尤之金是從宋紫然屋子里出來的,脾氣一下子上了頭,碼起袖子就準備揍尤之金一頓,沒想到一拳頭上去反而被尤之金肚子上軟綿綿的肉彈回來,氣氛之際,李東然念起口訣,一旁的樹開始伸展枝椏一步步的往尤之金來。
“你也是……”尤之金的話還沒有說完兩腳被樹枝纏在一起,人倒立在樹上,趕緊念了個口訣才從中解脫,“你好,我是匈奴的王子!”遇見同是天涯淪落人真不容易,握手言和豈不妙哉?
“匈奴王子?!”李東然笑起來,大喊,“紫然快出來!”
宋紫然發(fā)紫的眼睛恢復了棕黑色,該死居然被一個凡人給蠱惑了!宋紫然敲敲自己的腦袋,走出屋子看見一個胖嘟嘟的王子,一時想不起來元帥府怎么有此人。
“這是匈奴的王子!”李東然說,然后呵呵笑起來。
站在遠處的尤之金忽然覺得脊背發(fā)涼,哆哆嗦嗦的說:“你們?nèi)硕嗥凵偎闶裁礉h子?”尤之金兩只手護在胸前哭喪著臉。
珍珠這次真的是從茅廁出來,碰上三座大山撞到一起,有些意外有些著急有些懵逼,兩只手絞在一起靜靜的躲在墻角處,臨進這個劇本的時候母親父親以及司命仙君百般囑托不能使用法術(shù)的,我一定要忍住!
胖嘟嘟的尤之金哭喪著臉被綁在了一邊的雜樹上,頭朝下腳朝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法術(shù)居然在這個時候失靈了,尤之金因著肥胖的身軀以及倒立的姿勢導致想吐,被李東然提前發(fā)現(xiàn)施了法術(shù)把嘴給堵上了!
收拾好了尤之金,宋紫然拍拍雙手說:“接下來怎么辦?”
“小姐,應該叫人來把他抬到城門前!”珍珠從拐角處出來,望著被綁著的尤之金心中還是有那么點不好意思,不過為了大局只好委屈他了!
嗯?嗯!尤之金在樹上動的厲害,可還是被蔣童帶到城門上吊起來,仍舊是不友好的頭朝下腳朝上,尤之金被高高吊起,對面匈奴的炊煙裊裊升起,不止哪位眼光如此毒辣的人居然將百里之外的尤之金認出來了!作為一個普通人類來說實在是膩害啊。
尤之金左右晃動嘴里念決,可這法術(shù)就是失靈了,急得尤之金頭腦冒汗,珍珠走上前悄悄地用手拍了尤之金的屁股小聲說:“給我老實點!”珍珠在拿到的劇本的時候也得到了如何使得他人法術(shù)失靈的方法,所以現(xiàn)在尤之金焦頭爛額全拜珍珠一個人所賜!
宋紫然與李東然站在墻頭,望著百里外匈奴的營帳惆悵的開口說:“這么遠對面看得見嗎?”
李東然正準備回答卻被珍珠搶了話去,心中愈加討厭這沒有規(guī)矩沒有顏色的丫鬟,便叫來人直接把珍珠押下去!然后自己好好的靠在宋紫然的身上說:“看不看得見有什么關系嗎?凡間不是有句話船到橋頭自然直嘛,不管他!”
“誒,對面的炊煙什么時候停了?”宋紫然直起頭望著對面驚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