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處處的春天到菊花滿地的秋天,宋紫然等了李東然兩個季節(jié),同時還帶兵出去打了兩個小節(jié),都是些無痛無癢的玩笑,因此宋紫然應(yīng)付得也不怎么吃力,加上從小印在記憶中的兵法倒也看出匈奴只是想試探下她這個代理元帥的本事。
珍珠私下是十分著急的,主要人物不出現(xiàn),任務(wù)就不能繼續(xù),主要人物一百年不出現(xiàn),那匈奴這個NPC便會三月一小擾六月一大擾,反正劇情推進(jìn)不了,珍珠便會在這個世界到很久很久,不會死也不會出去!
宋紫然不知道這么些事,沒有劇本算是好也算是不好,天天站在城墻上望著對面匈奴炊煙裊裊,天天上城門來都能聽到所有人來句宋將軍好,天天都是這樣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宋紫然也開始著急,這是秋天啊,如果在東南山上伍桐開始掉葉子,我鳳小米就可以天天抱著伍桐看秋天的夕陽!于是鳳小米就這樣想著想著城門后面?zhèn)鱽砹撕寐牭鸟R蹄聲,金屬掛在馬頭上發(fā)出好聽的叮嚀聲。
李東然舉著兵符受到所有將士的跪拜,珍珠回頭看一眼便知這個故事的主角來了,上前不管宋紫然是走是跑今天她珍珠就是拖都要拖住宋紫然和李東然相見!宋紫然一時沒明白過來這平時活潑可愛百依百順的珍珠小姑娘今天吃了什么鬼,居然扛起自己就跑,那李東然未必是她的心上人不成?
李東然舉著兵符不怎么習(xí)慣他人的跪拜,一句不要跪我差點(diǎn)兒脫口而出時便被他自己捂著嘴吞進(jìn)去,良久之后適應(yīng)過來的李東然開口說:“都起身吧,本王才來,現(xiàn)在是誰在管著三軍?”
“是我家小姐!”珍珠拖著宋紫然噗吐噗吐跑下城樓,速度極快的出現(xiàn)在李東然面前,“安王,大將軍犧牲之后一直是我家小姐在管著三軍!”
“你家小姐在哪?”李東然左右看看并沒有看見宋紫然。
“安王爺您在說笑吧?我家小姐就在這里??!”珍珠笑著,不過因?yàn)樗聿母叽髮⑺巫先唤o擋住了。
“一邊兒去!”宋紫然將珍珠推開,抬頭去看李東然,這一眼居然看出了三百年的相知相愛!宋紫然捂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小鹿,開口說,“你是那個小哥?”本來宋紫然想說你是伍桐對吧,可是話一出口就變成了那個小哥,宋紫然說不出實(shí)話只好干著急。
李東然一下子明了宋紫然想說啥,緊跟著開口說:“原來是你!”
珍珠不記得劇本里面有這么一段對話,于是掏出劇本來仔細(xì)查找看看是否是自己記錯了。事實(shí)證明那司命仙官有話未說,臭司命仙官,瞎寫寫啥!司命仙官打出個大大的噴嚏,面前這快要寫完的故事劇本只好又麻煩太上老君燒給閻王了!
李東然準(zhǔn)備直接從馬上跨下來,但是劇本的力量是存在的,因此李東然的的跨與劇本的下完美結(jié)合就是跨下,因此宋紫然和珍珠望著可愛的王爺下了馬馬上就趴在地上。李東然為防止尷尬做了三個俯臥撐站起來對宋紫然說:“快帶我去大本營!”
李東然口中的大本營不在城外,因?yàn)楫?dāng)今皇上與整個官僚都沒有擴(kuò)張的想法,所以大本營都駐扎在城內(nèi),攻城容易守城難,不過因著這六個月匈奴都是小打小鬧所以井位才好好的存在。
元帥府很大,元帥府也稱之為大本營,元帥府占整個邊城的四分之一,軍營從大到小都住在這里面,因?yàn)橛袃砂嗟?,所以并不擁擠。在這里元帥的臥房書房都在最外面,因?yàn)樵獛浺?fù)責(zé)早中晚的事,睡覺是奢侈,現(xiàn)在李東然來了宋紫然就告了假,畢竟是凡人的身體,感到疲憊很正常,宋紫然撐了這么久對于一個普通的女人的確膩害。
不知道匈奴那邊哪來的消息,聽到安王大駕光臨居然滅了炊煙卷起鋪蓋就跑,就連帳篷和兵器都沒收拾,將士們都說是安王洪福齊天,將匈奴們都嚇跑了。
夜里蔣童進(jìn)來請命:“王爺,請準(zhǔn)屬下明天帶人將匈奴留下來的輜重帶回來!”
李東然沒明白自己哪來的這么大的威名,明明記憶中李東然也是個不溫不火的人,也沒見哪些地方膩害的呀,這匈奴怕不是在詐我不成?李東然撐著頭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說:“不慌,萬一有詐!”
“還是王爺想的周到!”蔣童說,“老蔣先告退,王爺有事請立刻來找我。”
珍珠一個人躺在小床上,對面那張大床屬于宋紫然,此刻宋紫然正在床上睡得十分香艷,珍珠睡不著,按照劇情發(fā)展并沒有宋紫然現(xiàn)在躺在床上睡覺的這一幕,而是在城外浴血戰(zhàn)場的兩人被匈奴包圍???!
阿秋~!司命仙君打出一個噴嚏,隨便找了張紙揉揉鼻頭說:“最近哪位大仙對我這么掛念???”
宋紫然躺在床上,深深地覺得這張床還沒有伍桐編出來的網(wǎng)舒服,不過連日來的身體精神疲勞帶來的困意也使得她深深的睡過去。
珍珠聽著對面?zhèn)鱽淼拇蚝袈?,思前想后還是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有了偏差。不行,這樣下去我的塵劫開頭就不好,老祖萬一心情不好不讓我成仙怎么辦?我一定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完成劇本上的任務(wù),我想想,嗯,先將城里的情況通知匈奴!可是不能用法術(shù),怎么辦呢?
李東然翹著一個二郎腿躺在床上,頭頂是灰色的帳篷,夜空中不知哪位好漢打著響天的呼嚕,咕嚕嚕的令李東然心煩,可是漸漸的李東然又覺得習(xí)慣,也就不覺得這沖天的呼嚕聲討厭了,只是這匈奴是真的退了還是假的呢?這件事擾的李東然睡不著覺。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珍珠早早的打開門來到元帥府一個偏僻的角落,將右手拇指和食指放進(jìn)嘴里,因著孔雀在鳥族中地位僅次于鳳凰,所以當(dāng)珍珠學(xué)著孔雀叫沒多久一只胖嘟嘟的信鴿飛過來,輕輕的煽動翅膀落在珍珠的手上。這時候珍珠才想起自己好像不會寫匈奴字,正在煩惱,沒想到那胖嘟嘟的信鴿說話了,信鴿張開喙口吐人言說:“尊敬的美麗的人類小姐,請問您皺起的眉毛是認(rèn)真的嗎?”
“哈?”珍珠驚訝又生氣,當(dāng)即做出將信鴿丟在地上的架勢,“你是誰?說什么鳥語呢?”
“住手!”信鴿插著翅膀說,“你是何人竟敢對本王子不敬!”
“王子?在澧朝只有皇子之稱,你算是哪門子的王子,怕不是鴿子部的吧?”
“我可是匈奴的王子!”尤之金本來想說狐族的,結(jié)果話一出口說成了匈奴,唉~!
“匈奴王子?是只信鴿?笨蛋才會信你這胡言亂語!”珍珠將信鴿兩只腳用樹枝綁起來,倒吊著進(jìn)入房間隨便找了一只籠子裝起來,這劇情走向越來越怪了,居然還有一只信鴿冒充匈奴的王子?!
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