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煙停了一個小時了,俺不知道這有什么好關(guān)注的的!”蔣童站在一旁說。
“是嗎?”李東然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關(guān)注的,此刻裝出一副我啥都知道的表情企圖蒙混過關(guān),哪知人家宋紫然也是隨口一說啊。
看過劇本的尤之金在上邊使勁的扭動身體,這喉嚨里像是卡住了桃核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望著天空那面定格住的炊煙,心中焦急萬分,人家匈奴馬上就要打過來了,真不怪這群人傻嗎?
珍珠被押進(jìn)了柴房,等到所有人都消失了,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一腳踢上了一旁好好呆著的草堆上,隨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施法將門打開悄悄地遛到了對面匈奴的營帳之中,變了一個徒手撇大刀的戲法將匈奴的人哄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當(dāng)上了一個大將軍。
珍珠坐在主位上,身下放著一張狐貍皮以及一張虎皮,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劇本里的人物怎么都這么傻啊?!算了不管他,珍珠大聲咳嗽兩聲,說:“都準(zhǔn)備一下,今晚攻城把王子搶回來!”
“是!搶王子!搶王子!”幾個彪悍的大叔喝了酒紅著臉喊了一兩聲之后圍著火把是又唱又跳!鬧騰得很,嘴里唱的還總是那句話,反正珍珠聽不懂!
宋紫然剛剛躺下,就不明白這么一件大事還是蔣童親自來說,他匈奴都快攻破城門了啊!
宋紫然穿上衣服出來正巧碰見李東然,兩人攜手走到城門上,外面燈火輝煌,珍珠騎在最前方的那只馬上,抬頭迎上宋紫然的眼說:“你如此對待我,就別怪我投降敵軍,現(xiàn)在我是敵軍的元帥,今日就要從你們手中將王子多回來,就要踐踏澧朝的百姓!匈奴的弟兄們,給我上!”
“那不是珍珠嗎?她在說什么?”宋紫然見著百里外的珍珠嘴一張一合,可是奈何聽不清。
“聽人說話前能不能把耳塞取下來!”李東然說著取下自己耳朵上帶著的耳塞,因著那些士兵晚上睡覺呼嚕聲實(shí)在是太響,不得已想出了這么一個方法。
“王爺小姐,別鬧了,匈奴沖過來了!”蔣童在一邊與眾心長的說。
“好,打開城門,應(yīng)敵,就按照早前商量的方法!”李東然大手一揮小嘴一張,古老的城門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打開的城門落下了厚重的灰。
“走!”李東然牽著宋紫然跨上城墻飛到眾軍之前。
來得正好!珍珠笑起來,只要把兩主角殺死這個劇本就圓滿成功了,我呵呵啦!
尤之金被掉在城門上,城門下整齊的腳步聲震得尤之金的身子呼吸心跳與城門下的腳步聲同步了。
好多人?。∷巫先粻恐顤|然的手不敢松開,兩人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的人踏馬而來,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人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心中害怕,兩人就像快速結(jié)果這場戰(zhàn)爭,雙手輕輕抬在最前,法決漸漸念出口,不是殺人,而是讓所有的人沉睡!
珍珠也在施法,為的也是讓人沉睡,殺人什么的太血腥了。
當(dāng)所有人倒下去,場上只剩下珍珠宋紫然李東然以及遙遙掛在城門上倒霉的尤之金,四個人的氣息在空中盤旋。
“你是誰?”鳳小米坐在馬上,微微瞇了鳳眼去看對面的珍珠,“你也會法術(shù)?”
李東然在馬下牽著馬,冷冷的望著珍珠。
“我說各位可不可以行行好把我放下來!”靳小白在城墻上高聲大喊,“你們這樣對一直風(fēng)流俊朗英俊瀟灑活潑可愛的狐貍是不是太不友好啦?
珍珠向靳小白望過去,手一揮,靳小白嗷嗚一聲落在地上,然后施了法走到戰(zhàn)場上,說:“好了,現(xiàn)在是劇本最后一步了,雖然有點(diǎn)兒偏差結(jié)局不影響應(yīng)該能過。
“劇本?什么東西?”鳳小米與伍桐的默契使得兩人一同說出這句話。
“嘿嘿!兩位還是不知道的好,如果想盡快投身下一世按照我說的來做!”靳小白說道,忽然覺得脖子涼颼颼的,回頭看,珍珠正舉著孔雀扇望著自己,于是很識相的說,“兩位還是聽聽那驕傲的孔雀說的話吧!”
孔媛媛?鳳小米與伍桐齊聲張口,卻發(fā)不出聲音,彼此看看才知道就連法術(shù)都施展不開。
孔媛媛從馬上下來,伸手拉出一行字,靳小白非常樂意的配上音樂,哼上一曲歡快的歌??祖骆吕龅氖且粍”?,最重要的只有一句:不負(fù)天下不負(fù)卿!由伍桐所扮演的角色李東然念出來!
李東然與宋紫然一同看著天空上大大的一行字,念:“不負(fù)天下不負(fù)卿!”然后呢,倆個人又說不出話了。
孔媛媛開心的將手中的孔雀扇發(fā)射兩枚出去,這兩枚孔雀刀完美的嵌進(jìn)李東然和宋紫然的動脈處,心血汨汩而出,濕了一大片地,狂風(fēng)卷過來,帶著塵沙和鮮血的味道,孔媛媛?lián)]手收回孔雀刀,對一旁的狐貍說:“臭狐貍,你過來,殺死我!”
“哦?到這個時候了么?”靳小白踏腳上了馬,憑空變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別啦啊,小孔雀,下個世界見??!”緊跟著是匕首刺入孔媛媛動脈的聲音,然后又是匕首拔出的聲音,靳小白握住匕首直直的往自己的心臟刺去四個人的生命跡象完全消失后,時空反轉(zhuǎn),在睜開眼時,各自回到各自居住的山中,神色清醒那么一秒,又去往下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