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你敢賭嗎?
秦壽這個名字對于佟新林來說絕對是一個陌生的,以前他絕對沒有聽說過哪一位國手有這樣的一位門徒,如果不是國手的徒弟,那么在佟新林的眼中,那就是一個菜鳥。甚至連菜鳥都算不上,秦壽的年紀(jì)太年輕了,無論是誰看到了都會被這個家伙的年輕騙到,認為他不過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
“叢愷婼,你似乎還欠我點兒什么吧?”這貨沒有理會佟新林,而是瞇起了眼睛,神情中帶著色迷迷的看著旁邊的叢愷婼。
“我沒忘記?!眳矏饗S早就應(yīng)該想到,這個家伙就不能用常理來相輪。沒錯上次她是親口許諾了,如果秦壽將她的爺爺治好,她就會陪這個家伙。但是,事情過去有一段時間了,她并不認為這個家伙真的就敢那樣做。充其量這貨也就是痛快一下嘴,但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居然舊事重提,而且還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鬼知道要是不阻止這個家伙的話,下面他會不會說出來讓人糾結(jié)的話題。
“沒忘就好?!边@個家伙的笑容怎么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猥瑣,如果嘴角在淌出來幾滴口水的話,這貨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色中餓鬼。
“愷婼,你們認識?”佟新林疑惑的看著叢愷婼。要知道,他追求這個教授已經(jīng)不是一天半天了,在京城的圈子當(dāng)中,他所能夠看得上的也就是眼前的這位了。
但是,叢愷婼的態(tài)度非常的明確,根本就沒有給他半點兒的機會。可是現(xiàn)在看,這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并沒有那么的簡單。一時間,佟新林的眼中的妒火中燒,雖然他在盡力的掩飾,但說話的語氣依舊還是將他的情緒出賣了。
想要知道這個答案的并不只有佟新林一個人,就連站在旁邊的耿義也很想知道。叢愷婼在京城的醫(yī)學(xué)界之中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之人,除了她的美貌和冷傲之外,醫(yī)術(shù)和學(xué)識也是讓很多同齡人在她的面前感到一種厚重的壓力。
更重要的是,這位叢博士的身份也是讓很多人側(cè)目的,縱然他這個副上司也不得不小心一點兒。
“嗯?!眳矏饗S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嚴格的來說,他倆還真算不上是認識,他對秦壽的了解真的很少。最多的一次也是局限于給他爺爺施針的那一次,而且現(xiàn)在她只是了解到了這個家伙已經(jīng)被高層的大佬關(guān)注了。
很多的時候,她心里面都有著一種不平衡。秦壽這個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更多的像是一江湖騙子,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家伙卻能夠得到高層的垂青。真是沒有天理!
“我們豈止是認識?。 鼻貕鬯坪蹩闯鰜韰矏饗S的心思一般,嘴角一挑,語氣非常曖昧的說道:“愷婼,你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好啊,咋倆的事兒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p> 噗……
佟新林的眼中此時已經(jīng)不是妒火了,而變成了一股怒火。他不相信叢愷婼會和這個家伙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偏偏此時叢愷婼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這幾乎就是在等于默認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什么關(guān)系一樣。
他并不知道,聽到了秦壽的話,叢愷婼也是銀牙緊銼,那一只粉拳已經(jīng)狠狠的攥在了一起。雖然和秦壽之間有過一個賭約,但這種事情又豈能拿出來說的。那不僅僅是自己清譽的問題,一旦真的要傳出去的話,她以后在京城之中,甚至是在華夏都將永遠背著一個包袱。
而且這個包袱不是別人給她的,什么叫作繭自縛?現(xiàn)在叢愷婼已經(jīng)深深的體會到了這個胖子的可恨。如果有可能的話,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這個家伙的嘴巴毒啞巴了。
“坐過去點兒。”這貨根本就沒有理會叢愷婼的神情,竟然目若無人的走到了叢愷婼的身邊,一只手很隨便的搭在了叢愷婼的香肩之上,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對小夫妻一樣,那種熟悉和自然讓人都會誤會。
如果這個家伙要是坐下拉著叢愷婼的手,或者是摟著她,那么就算是一句話不用說,這些人都會誤會這兩個人原本就是一對情侶。
“你……”叢愷婼咬了咬銀牙,憤憤的往旁邊兒讓了一些。平心而論,她現(xiàn)在還真的要隱忍一下。要是這個家伙在胡說八道,那她的臉面可是徹底的沒有了。
“你是要挑戰(zhàn)我嗎?”佟新林陰沉著臉,現(xiàn)在也顧不上和那兩位客氣,給人家讓座什么的了。他恨不得一把將這個可恨的胖子抓在手上,問一問,這家伙究竟和叢愷婼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糾集。
“如果你要這樣認為也可以。”秦壽翹起了二郎腿,眼角向上一挑,那表情看上去就是一副欠揍的樣子,要不是旁邊還有一位保健局的副上司和衛(wèi)生部的副領(lǐng)導(dǎo),佟新林早就上去抽這家伙了。
“想要挑戰(zhàn)我沒有那么簡單?!辟⌒铝株幊林槪f話的聲音都低沉了幾分。他是在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畢竟他也算得上是一個名醫(yī)了,形象還是要維護的。
“門口的那塊匾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實,你敢不敢拿出來當(dāng)做一個彩頭?”秦壽并沒有因為佟新林的氣勢而弱上半分,嘴角依舊是噙著一絲淡淡的笑容,淡定的說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砸場子,名氣越大的場子砸起來就越有成就感。不過你敢不敢接招,賭一把就不是我知道了?!?p> “你知道那塊匾的來歷嗎?”佟新林冷笑著說道:“說出來嚇?biāo)滥?!?p> “想讓我死你還得排隊,有太多人都有著這樣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排到了?!鼻貕圩旖青咧唤z冷笑,在兜里面拿出了一包煙。一下子,這包煙可是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住了。
這種包裝的煙在座的這些并不是沒有見過,甚至都抽過。白色的包裝,上面沒有半個字,不過這種煙的煙嘴上面可都是有著編號的。是每一根都有,而且這種煙有著一個最為通俗的名字“特供”。
特供煙也分好幾種,不過只有軍方的特供煙是這樣的包裝,而且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家伙怎么會隨隨便便的就拿出來一包這樣的特供香煙。最重要的,這包煙并不是抽的剩下了一兩根那種,而是才才打開的。
要知道軍方對這種特供煙控制的非常嚴格,等級要求更是明確。秦壽手上的這種至少是中將級別的高級軍官才能夠所擁有的,縱然是中將以上級別的將領(lǐng)供應(yīng)的也是有限的,一個人每月才三條到五條左右。
“繼續(xù)介紹啊?!边@貨很是愜意的點著了一根煙,將那包煙很是隨意的丟在了前面的茶幾上,分明就是唯恐這幾位看的不夠清楚。那表情要多裝逼就有多裝逼。
“那塊匾是一整塊的黃梨木做的,本身黃梨木就是有價無市,千金難求。而且這上面的字是一代書法大師親筆所提,這是祖上在前清的時候?qū)⒁晃回惱諣數(shù)念B疾治愈,人家親自送過來的。你要是真有本事把這塊匾抱回家,一輩子吃喝都不用愁了?!?p> “來頭不小啊?!鼻貕坌χ粗⌒铝郑嘈胚@位斷然是不會用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
“那是當(dāng)然?!辟⌒铝趾芤詾榘痢km然這塊匾并不是他所得到的,但是這也說明了佟家絕對是一個醫(yī)學(xué)的世家,有著不可動搖的根基。尤其是他的父親,整合了古今的針灸手法,研創(chuàng)出來了一種獨門的針法,堪稱是針灸領(lǐng)域的一代宗師。
“那就這樣說定了,這塊匾就當(dāng)做一個彩頭了,我要是贏了,這塊匾就歸我了?!背烈髁艘粫?,秦壽朗聲的說道。
“如果你要是輸了呢?”佟新林嘴角的冷笑更盛。這家伙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恐怕連毛都沒有長齊居然就敢窺探針王的名號了。
“我會輸?”秦壽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我要是真的輸了的話,就算是你將這塊匾白送我,我也沒有臉要?。 ?p> 噗……
佟新林算是真正的領(lǐng)教到了什么叫做無恥,這個家伙現(xiàn)在無恥的水平已經(jīng)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姓秦的,不要當(dāng)所有的人都是傻子,這種小把戲在女人面前耍耍還成,在這里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辟⌒铝值酿B(yǎng)氣的境界也不算低了,但是被這個家伙的無恥算是狠狠的刺激了一下。他拍案而起,指著秦壽氣憤的說道:“如果你輸了的話,我也沒有苛刻的要求,麻煩你以后遠離叢愷婼小姐,從此跟她不在有任何的聯(lián)系!”
“一塊破匾就要換老子的一個女人?”秦壽搖搖頭,很是氣憤的站了起來。
“什么叫你的女人?”叢愷婼差點兒沒有噴了。這個家伙還有沒有點下限?怎么不過就是輸了一次賭約,到現(xiàn)在兩個人之間的也是清白的好不好?
“姓秦的,你把話說明白一點兒!”叢愷婼看出來了,自己要是在不站出來澄清一下,自己的名譽就算是要徹底的毀在這個家伙的嘴上了。
“說說而已,說說而已。”這貨也知道,這不過就是口舌之爭,要是這位真的投懷送抱的話,他還真的擔(dān)心自己敢不敢面對。
“既然你都這樣要求了,我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隨即秦壽扭頭將話題轉(zhuǎn)到了賭注上面,只不過這家伙把主次給顛倒了一下。
“你要是跑這兒來耍嘴皮子的話,我勸你還是哪來回哪兒去吧?!辟⌒铝忠彩强闯鰜砹?,在口頭上自己是占不到半點兒的便宜了,隨即臉色不善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別說是佟新林臉色不善了,就連白家輝都是一副我不認識這個家伙的表情。這貨的嘴巴真是沒的說,簡直就是一條毒舌,光是這一張嘴就能夠頂?shù)纳鲜且槐辛恕?p> 秦壽笑了,從人品就能看出醫(yī)品,一個這樣容易動怒的人就算是醫(yī)術(shù)在高明,也斷然不會有更深的造詣。隨即,他也緩緩的站了起來,扭頭對坐在身邊眼神都快要能殺人了的叢愷婼說道:“你就不去觀摩一下我是怎么戰(zhàn)勝這個所謂的針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