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如喬騎著馬漸漸退開,青於蛇在宇文如喬的召喚下環(huán)上她的手臂,云綺兒心里的不爽,只有自己親手解決了才會釋懷。
“云大小姐可是有話要說,本王可是記得已經與你取消婚約,怎得,五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就反悔了?”
“可是,恒王不是景王殿下您殺得嗎?綺兒還以為……是您看綺兒和恒王訂婚吃醋了,才派人暗殺的呢。”
墨如景臉色微微一變,“云大小姐這是得了妄想癥?如喬姑娘可要小心一些,這妄想癥傷人可是不分親疏的?!?p> 宇文如喬莞爾一笑,又騎馬與云綺兒并肩,“那可多謝景王關心了,不過如喬相信綺兒并不會傷害我,而且……就算傷害也與你無關?!?p> 墨如景語塞,眼睛漸漸危險的瞇起,這林子這么危險,她們兩個弱女子就敢不帶任何侍衛(wèi)就進來……難道……云綺兒那么多年都是裝的?她是會武功的?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在相勸,剛剛姑娘所說的算賬何解?”
云綺兒毫無大家閨秀的掏掏耳朵,這男人還真是無時無刻想要勾搭她家如喬呢,三句話就無視她。
“你傷了我未婚夫,難道不該補償點什么?”云綺兒把話題接過來,無視她她都不在意,但是算賬這事兒,沒得略過。
墨如景沉默看著云綺兒,良久,“云大小姐說話可要講證據,冤枉皇子,即使你是五弟的未婚妻,那也還未曾過門,還是死罪!”
云綺兒嘆了口氣,她也懶得廢話了,“這太陽也太大了,曬得我皮膚痛,速戰(zhàn)速決吧?!?p> 她并不打算殺了她,這個樹林里不是皇子就是世子,剩下的就是她們兩個,直接殺了皇帝不查也不是,查了替她遮掩頂罪的也不會甘心定要鬧事,好歹安黎皇也是這個世上僅剩最疼墨凌恒的人了。
云綺兒渾然不知,自己已經什么都開始為墨凌恒著想了。
云綺兒拉過韁繩讓馬掉頭,隨后做了個手勢,一群黑衣人竄了出來。
墨如景臉色一沉,原來不是云綺兒會武功,而是她帶了人埋伏在樹林里。
“云大小姐,謀殺皇子可是死罪。”
云綺兒一笑,“殺人的是風闌的人,與我何干,我的雙手可未曾粘過鮮紅的血,再說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家主子不也是這樣殺了他五弟的嗎?”
說完,云綺兒騎著馬悠哉悠哉的走了,反正皇子都是風闌的人殺得,風闌會總幫主閉關,這幫手下也不識個好歹,只要給錢,什么任務都接,風闌會若是哪天栽了,怕也是栽在他們手里,一群只有蠻力沒有腦力的家伙。
回去的路上,宇文如喬四處張望著,“綺兒,你說這什么野味才好吃?。空婕m結,看著這么半天,野味溜過去不少,就是不知道哪種好吃一點。”
“那就隨便打只野雞野兔唄,反正你不是只要有肉吃就可以了,再說了,重點是這兩只最容易打了,其他的肉,蹭那些二百五皇子的唄?!痹凭_兒賤兮兮地看向宇文如喬。
宇文如喬挑眉,顯然這個答案甚合她意。
云綺兒心情好了也完全是因為,剛離開墨如景在的地方不久,宇文郁飛鴿傳書,墨凌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