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臉色一白,隨即又恢復了過來,“你小小一個云閣,冒犯皇室,若是我國出兵,就是人海戰(zhàn)術,你也……”
“大膽,朕的兒媳婦,何時輪到你一個臣子過問!朕看你是太閑了,不如你就在府中安心待著這個月不要出來了?!?p> 云綺兒倒是坦然一笑,也許真的是失去了之后才后知后覺喜歡上了吧,所以才會為她屠殺至此,說實話吧,她不濫殺無辜,她也救過弱小,作死的人她卻從來都是成全的,這兩日沒死人了,看來有人覺得太安逸了。
宇文如喬飛面不改色伸出手,只見那個臣子在座位上瞬間滑下,眉間插著的飛鏢令人生畏。
“云尚書,你說,這種以下犯上的人該不該死呢?”宇文如喬從衣袖里拿出來的手帕,默默拿著擦完的手帕走向一旁架著熱鍋的火堆丟進去。
“骯臟的人碰過的東西,臟,綺兒,回去了多洗洗消消毒。”
“我覺得也是,血都是臭的,你得多搓搓?!?p> 云綺兒和宇文如喬一唱一和的對白,聽到眾臣耳朵里又是引起一身冷汗。
云溫韋倒是淡定看著她,他一生最在乎臉面,因為這個女兒他的臉面卻是早已丟光,現在京都誰不知道他云溫韋養(yǎng)了個逆女,不孝順就算了,還事事與他作對。
云溫韋心里嘆了口氣,其實若云綺兒愿意放棄墨凌恒,他還是可以好好待她的。
“好了,來人,把尸體處理掉,時辰不早了,多余的話不多說,直接開始狩獵吧?!?p> 皇帝的偏心已經到了極致,各皇子臉色有些難看,但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出發(fā)去狩獵。
騎著馬離開,墨如景臉色十分難看。
以前跟個傻子似的云綺兒怎么會三年變了這么多?三年,她突然對自己冷漠如陌生人,而且一個人再怎么奇才也不可能三年就超越所有高手啊,難道……她不是云綺兒?
墨如景如此想著,也只有這一個解釋足矣讓他相信眼前的一切。
所以如果他拆穿了她,看她還能如此放肆么?
云綺兒慵懶的伸了個腰,剛才活動了一下下,感覺還是沒活動開呢。
“皇上,干坐著也是無趣,如喬覺得,應該親自體驗一下才有樂趣?!?p> 一旁的云綺兒淺淺笑著,眼里暗芒閃爍不定。自從墨凌恒受傷,墨如景就被云綺兒拉進黑名單了,從曾經一心淪陷的對象,到現在設立的死亡目標,三年時間了,變質的東西,改了日期,味道餿了就是餿了。
“所以如喬想……”
“去吧,小丫頭多鍛煉鍛煉也好,女有巾幗,你們倆個丫頭別傷著自己了?!?p> 云綺兒和宇文如喬謝了恩,文雅上馬,進了林子。直到深處才慢慢慢下來。
“綺兒,你沒事吧?!?p> “沒事啊,我好的很?!?p> “可是你……”
“如喬,你已經問過我很多次我沒事吧,我真的沒事,對墨凌恒,我也還是不確定,只是突然身邊少了他纏著就感覺少了什么,然后心里很煩躁,而殺的那些人,自己作死,不作不死,死了不過是成全。好了,這個時間,我們該好好向四皇子討教討教。”
宇文如喬嘆了口氣,情商低啊。
“這么大的林子怎么找啊……”
“我在他騎的馬尾巴上抹了佘麋香,青於蛇會找到她的?!?p> 宇文如喬默默咽了口吐沫,青於蛇,咬到人傷口周圍會漸漸出現大片於血,不會致命,但是讓人痛不欲生。
兩人又找了一刻鐘左右,才與墨如景“碰”上了。
“咦,真巧啊,四皇子,這狩獵場這么大,我一路上,你是我第一個遇見的人誒!”
墨如景詫異的看著對面的兩人,兩個姑娘家怎么也進來狩獵了?
“是啊,好巧,如喬姑娘怎么也來狩獵了,而且竟然也獵到了這里啊,想必你我定是有緣啊!?!?p> “既然四皇子你也覺得巧,那么巧合帶來的緣分不可辜負不是?咱個今天就好好算算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