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的晝夜溫差大,Rely的酒店層八點就開了暖氣。
被潑了一身紅酒的紀禾予,倒不感覺冷,就是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走進洗手間前,她在門口交代了一句,“你去車的后備箱里拿,我裝在一個,黑色袋子,應該是黑色,里面是我的套裝,去吧?!?p> 沐遠老實的應到,“行,等著?!?p> 紀禾予試著用紙巾擦,浪費了幾張紙后,她放棄了,洗手的時候,突然胃里一陣難受,她趴在洗手臺吐了。
眼前發(fā)黑,她撐在臺上,晃了晃頭,耳朵有些聽不到聲音,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向了一邊。
好冷好冷,這是她昏倒前唯一的感受。
“咔噠”酒店的門打開,溫正祁揉著喝了太多酒突突跳的太陽穴,頭疼的厲害,他只想好好睡一覺。
女人安靜的側躺在床上,這一幕讓溫正祁想到了在紐約發(fā)生的事,那時認錯了人,這次她倒自己送上門來了,他舔了舔干澀的唇。
手機在褲兜里震動,他摸出來走到陽臺上接聽。
“喂?!?p> “溫總,您還記得我嗎?”
“張越?”
“哎,是我,溫總,想來您已經(jīng)看到我送您的禮物了吧?”
“你是說紀禾予?”
“沒錯,就是她,溫總好好享受。”
“嘖嘖,張越,我看你是安逸太久了,想體驗一下不一樣的生活?!?p> “溫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等著吧,很快你就知道了?!?p> “溫總,我可是為了你才把她——”
“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溫總,你——”
溫正祁看著屋內站在床邊脫衣服的女人,眸光黯然,眼神越來越火熱。
這一點火迅速朝著某一處聚集而去,大有燎原之勢。
他也不管電話那頭還在說著什么的男人,掛斷直接關機了。
紀禾予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很熱很熱,她需要冷水狠狠的沖刷自己熱到要爆炸的身體。
她脫了衣服就走進了衛(wèi)生間,打開冷水從頭淋到腳,冰涼的感覺讓她舒服的吐了口氣。
“你在干什么?”
紀禾予沉浸在自己的冰涼世界里,她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淡淡的笑著,享受這一刻的舒適。
溫正祁覺得她的反應不太對勁,冷氣冷水,她是有多熱?
他走上前,把冷水關了,扯了浴巾胡亂給她包著,扛起她走了出去。
“你是誰?你放我下來,我很熱,我要洗澡!”紀禾予不滿的拍打著男人的背,她還是很熱,熱到說話都感覺自己在噴火。
她覺得自己被人扛在肩上的畫面有點熟悉,但使勁想又想不出來。
“別亂動?!睖卣罹娴拇蛄讼滤耐?,女人羞憤的掐他的腰。
“嘶,”她正好掐在他腰間一塊軟肉上,他吸了口氣,把女人扔在床上。
紀禾予整個人彈了一下,浴巾滑開了,露出了女人大片白里透著紅的肌膚。
白嫩的身體和深色的床單形成視覺反差。
看的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著,他咬牙,他只想把這個女人吃拆入腹,狠狠的折騰。
溫正祁在這種事上向來不會委屈自己,這么想著就必然會去做了。
他急不可耐的脫光了自己,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驚呼一聲,伸手推他。
他低頭去親她,被她一巴掌推開了,溫正祁只好抓住她的手壓在她頭的兩邊,和她耳語,“別鬧。”
“你是mb嗎?一夜多少錢呀?”
紀禾予突然就不感覺熱了,她知道自己晚上是在Rely,如果是和一個男人獨處一室,那她一定是找了個男人,額,為什么不能只是來喝酒的,偏要找個男人,她自己也有些疑惑的皺眉。
“什么?”
紀禾予脫口而出一個數(shù)字,“是一夜250嗎?”
溫正祁嘴角一抽,他是閑得,才會和她爭論這些問題,正想直接吻下去,她又拋出一句,“不夠嗎?那你睡我吧,不要錢哦!”
她朝他眨了眨眼,俏皮靈動,溫正祁下身一緊,真是個妖精,不過,她說什么,不要錢?他空出一只手,掐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是不是隨意一個男人,你都可以和他睡?”
“啊——”紀禾予吃痛,手指緊緊的抓著男人的手臂,疼痛讓她異常不舒服,她微張著紅唇,一下失了知覺,只盯著眼前的某處。
溫正祁抱著她坐起,扶著她的腰。
紀禾予抿唇,伸手撐在男人的肩膀,把他往后壓去,嘴里嘟囔著,“我記得我是在上面的?!?p> 男人失笑,正想反駁,紀禾予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吻技很生澀,單純是唇和唇的摩擦,他伸手拖著她的后腦勺,想加深這個吻,女人不滿的哼了聲,“你不準動!我是up!”
他倒是沒想到張越這個人還玩du,眼里劃過一抹戾氣,又想到以紀禾予的性子,她一定會挖出證據(jù)送他進去,她不會想他出手的,那他就作壁上觀,有需要就給她搭把手。
他伸手轉著女人的長發(fā)玩,享受著她難得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