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篆,最近我國邊界有動亂,你看,有沒有必要派兵全部剿殺”
“臣以為先去小撥人馬加以警示就好,不用大動干戈”
“很好,你準備一下,等一切妥當便出兵”
“諾”
“你衣服袖口的木蘭花很是別致啊”
宋篆看向袖口。
“新夫人繡的?”
“大概是吧”
“寡人還想著問你這韓國來的人是否安分,看來應(yīng)是無礙”
深夜宋篆回府,正好看到從屋里出來的筠溪。
“筠溪,我袖口的刺繡是你繡的吧?”
“不是,是少夫人繡的,她和奴婢學了好久呢,少夫人沒和少爺說?”
“沒事了,下去吧”
進到屋內(nèi),清璃趴在桌上,手中的筆已將布帛沁透。他走近將筆拿開,看到上面的字眸光一沉——是他的名字。還有些兵法的抄寫。字跡力道自是比尋常女子大些,寫字的風格很是灑脫,但還稱不上多好看。但他覺得有幾個字還是不錯的,是他的名字……
?。〒?jù)歷史記載,戰(zhàn)國時期已有筆墨,只是后人加以改良才至如今毛筆的樣子。這時,只是沒有紙,大戶人家王侯將相都用布帛。)
他第一次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月光撒在她的臉上,清冷柔和。她眉間全無平日的英氣,滿是孩子氣。
【可我不能愛上你,女將軍】他在心里這樣告誡自己。
第二日我起來,梳洗過后,坐在桌上喝茶才意識到我是怎么回到床上去的?宋篆坐在我對面吃早飯。
“為什么補好我的袖口?”
“古……書里寫的三從四德,妻子不應(yīng)該這樣么?”
“這些事給下人做就可以”
呵,給你縫衣服,老娘我手指都破了,還惹著你了?做錯了不是?
“行”
“為什么繡木蘭花?”
“我喜歡”
“大王也喜歡,以后你就繡這個吧”
我有沒有聽錯?我是你媳婦還是大王的?你是他臣子還是他XX?
“好”真是懶得和你說話。
“少夫人,夫人要去寺里上香,說是讓我跟著去”
“為什么?”
“夫人說你征戰(zhàn)沙場,身上多有命債,要我代你去寺里上香,還清罪孽”
筠溪可能怕我生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夫人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可能覺得我本人肯定不愿意做這些,覺得無用,才讓筠溪替我。我倒是覺得古時戰(zhàn)爭確實殘忍,百姓受苦受難的。
“好,代我……不了,我親自去謝謝娘”
宋篆吃驚的看向我,怕是也以為我會厭煩這些神啊佛的。其實只是不愿與他娘呆在一起,生怕做錯什么,要不我肯定也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