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煙花街對于荼縈還說不是第一次,但也不能說是常來。畢竟自己又不好女色,自己來這里能做什么?來這里唯一的理由只有子陽帶著自己見那些所謂的生意伙伴。
車子停到了一家門面不算小的店門前,與之前煙花街的店面有些不同,這間店門口并沒有招攬客人的女子,倒是有引客的小童,顯得氣派不少。
荼縈下了車跟在子陽的身后,抬眼看了看牌匾,寫著“環(huán)彩閣”。
“堇日少爺,今天怎么想到到小店來了?”子陽剛一踏進店門,就被一位打扮花哨的女子攔住,該女子看上去四十歲左右,濃妝艷抹,可依舊擋不住她那精致的面貌。
“今天來是有約才來的?!弊雨柌]怎么理會這名女子。
“哦哦,是崔少爺?shù)目腿税?。”女子招手拉過來一個小童,“帶堇日少爺上樓!”目光剛才子陽身上移開時,便看到了荼縈,微微吃了一驚,“喲~這位是?”這環(huán)彩閣是專門招待男客的地方,比一般的花樓檔次要高一些,對于女客可是有些要求的,如果是陪同男客一起來的話,不論酒水還是花娘的價錢都是要翻倍的,想到這不禁眼神閃爍了兩下。
子陽并沒有理這名女子跟著小童就上了樓,荼縈停下腳步,對著該女子笑了笑說:“堇日荼縈?!闭f罷便也跟著上樓,沒有再去看女子的臉色。
還沒推開房門就聽到房間里面男男女女的笑聲,子陽微微清了清嗓子,笑著推門進去了,“不好意思,小弟來遲了!”
屋內(nèi)坐著三男四女,男的衣著名貴,面色微紅,也許是喝了些酒都有些微醺。而女子有的濃妝艷抹衣著暴露,有的只是畫著淡淡的妝有些拘謹?shù)淖谀腥说纳磉叀?p> “喲呵,你怎么才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都該撤了,你說是不是?”說話的是坐在正中央的以為男子,前幾句是對著子陽說的,最后一句對著身邊穿著綠色紗裙的女子說著,邊說邊摸著綠衣女子的嘴唇,而綠衣女子則是有些害怕的往旁邊縮了縮,但是哪里有她可以逃脫的地方啊。
“我哪兒能不來啊,我是回家接我姐姐去了,崔少你不是想見見我姐姐嗎?”子陽陪著笑臉,坐到了空坐上。
聽到這話,被稱為崔少的男子來了興趣,這堇日家的大小姐誰人不知?摸著下巴看著子陽說:“你姐姐,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堇日荼縈?她人呢?”
話音剛剛落下,荼縈便跟著也進了子陽進入的房間。
荼縈的進入仿佛給原本昏暗的房間帶來了一絲短暫的光明,房間里還說笑的男男女女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全都停留在了荼縈身上。
而荼縈面對這么多人沒有顯得膽怯,反而大大方方的向著屋內(nèi)的人微笑點了點頭。
子陽覺得自己清晰的聽到對面崔少的咽唾沫的聲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輕微的動作卻誰也沒注意到。
崔少慢慢放下酒杯,就連剛剛還環(huán)著綠衣女子的手也松開了,“荼縈小姐,快坐,坐。”
荼縈笑著點了點頭,這哪里有坐的地方,他們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把能坐的座位都占了,哪還有自己的地方?
崔少見荼縈沒有動,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地方了,便推了推綠衣女子,讓她起開示意荼縈坐下。
荼縈也沒怎么矯情便坐在了綠衣女子原來坐的位置上,而綠衣女子站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來給你倒酒?!贝奚龠种煨呛堑慕o荼縈倒了杯酒。
看著這位少爺咧著嘴倒酒,荼縈想要不是有個下嘴唇子遮著,唾液都能滴到他那大腿上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無非就是繼續(xù)剛才被子陽和荼縈打斷的酒具,不過現(xiàn)在聊天的話題都圍繞著荼縈,一雙雙眼睛全都注視著自己,再加上身邊這位崔少不斷的往身上靠,荼縈有些受不了了。但是和子陽過來見這樣的人,荼縈也多多少少知道接下來要干什么,子陽帶自己來又為了什么,也就這樣受著了。
這幾個人鬧到很晚,其他兩個男人選擇在這環(huán)彩閣休息,崔少把荼縈帶回了家,子陽自己回到了家。
第二天過了中午崔少才把荼縈送回家,和往常一樣,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別院的小門進去,并沒有經(jīng)過大門,荼縈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從大門進去。也許是因為現(xiàn)在不想看到杜修的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