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簡單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又繼續(xù)他管家的工作。
沒多久彌葵放學(xué)回到家看到迎接自己的杜修頭上多了一塊紗布著實嚇了一跳。
“杜修哥,你頭怎么了?”想要伸手看看,但又一副害怕的樣子,臉部的肌肉都有些扭曲了。
杜修看到彌葵這個樣子輕聲笑了笑,聲音也柔和了不少,“我沒事的,剛剛磕到桌角了。”
彌葵癟癟嘴,一聽就是假的,但也沒有再去問什么。
“還有,”杜修出聲叫住了要往房間走去的彌葵,“不要再叫我杜修哥了,你貴為堇日家的小姐,你我身份有別,叫我杜修就可以了?!?p> 彌葵沒給任何答復(fù),向杜修吐了吐舌頭便轉(zhuǎn)身就走了。
這丫頭一定沒有聽到心里去。杜修望著彌葵消失的方向無奈的笑了笑,這丫頭古靈精怪的,腦袋里不知道想這些什么。
晚飯過久,子陽才回到家,急急忙忙的,也沒有換衣服就直直的沖進(jìn)了屋子里面。
“杜修,荼縈還在嗎?”
“在的。”子陽一路就向著別院走去,向杜修問的話好像也只是隨口問出來的,對于答案,他并沒有在意。
到了別院的門口杜修沒有再跟著進(jìn)去,在走廊的這頭靜靜的看著子陽進(jìn)入到荼縈的房間,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可是他周圍沒有其他人,并沒有人注意到杜修的表情。
“哥哥回來了?”應(yīng)該是聽到了子陽的聲音追出來的彌葵問著。
杜修手上的活兒沒有停下,“去找荼縈大小姐了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別院的門出去了吧?!?p> “這樣啊。”過于平淡的反應(yīng)倒是讓杜修小小的吃了一驚,不禁看向了彌葵,彌葵只是抿了抿嘴,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今天我要帶你去見的是一個藥商的兒子,”子陽來到荼縈的房間沒說幾句話就把荼縈拽上了車,“他們家的勢力很大,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資助……”子陽在車?yán)锛?xì)細(xì)的和荼縈講述著他們接下來要見的人。
子陽的話并沒有過多的進(jìn)入到腦子里,荼縈也只是托著腮望著車窗外,在心里感嘆著今年的雪下得可真大啊,這才剛剛進(jìn)入十二月而已,有些異常了呢。
剛剛下過雪,再加上天色已經(jīng)黑了,街上并沒有什么人,冷冷清清的,這一路上除了子陽在說話,倒顯得寂靜了。隨著車子慢慢接近目的地,街道上倒是熱鬧了不上,店家明亮的燈光把原本昏暗的天照的通紅,甚至有些耀眼。
與天氣寒冷不符的衣著在這條街上到處都可以看見,每個店家門口都有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子站著招攬客人,偶爾還會看到男子留著長發(fā),穿著女人穿的長裙,賣弄著姿色。
這條街在這個都城都極其有名,這條街在晚上熱鬧十分,讓各色公子掏盡了腰包。這條街被叫做煙花街,一條街全部都是做妓院生意的人,這妓院生意不過是粗俗的說法,在現(xiàn)在這種生意都叫做“水行業(yè)”,雖然叫上去顯得文明一些,可內(nèi)在還是那樣倒沒顯得文明多少。各色的女孩男孩被稱作花娘,而這里最出色的花娘被稱作花魁。每家店的花魁可以說是這家店的臉面,為了得到一個上好的花娘,各個店主可是傾盡了所能,只為能夠為自己多帶來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