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驢的茶
“你有沒有過那么一瞬間,一個人突然闖入你的世界,不似光,不似暗,只是成了你世界里的殘痕。”
“你束手無策只能接受那道殘痕。”
“可后來,你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道殘痕是上天對你此生最好的贈禮?!?p> “我依舊記得他說過的那一句話……”
“夏季將至的風(fēng)拂過了五月上旬的紫藤,碎落了一地的花瓣,成了這個季節(jié)里的殘痕?!?p> “而他,卻成了我的殘痕……”
……
夏日的蟬鳴依舊是那般聒噪個不停,五月上旬的紫藤到了期,留給夏季的只不過是點點紫暈罷了。少年的情愛亦是如此,在春天中萌芽,到了夏季便開始泛濫。
夕陽將光毫無保留的灑落下來。
透過窗戶,折射在少年熟睡的臉上,而少年卻是微微蹙了一眉,一把手將披在自己背上的的校服扯過蓋在了頭上,遮住了陽光。
下課的鈴聲響起,上一秒還在書香中沉浸著,下一秒便在嬉笑中浸泡著。
莫遠(yuǎn)和柏豪玦同時走到付季的身旁,莫遠(yuǎn)笑著說道:“季哥,別睡了,你都睡一節(jié)課了!”“是啊,再睡下去你可真的要頹廢了!”柏豪玦在一旁應(yīng)和著:“季哥,別睡了,走出去玩玩!”
正被校服蓋著頭的付季,卻是緊蹙著眉,很是不耐煩的扯掉了校服。
付季站起來了身一邊穿上校服,一邊說道:“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怎么大點地兒嗎!”
柏豪玦和莫遠(yuǎn)同時搭上付季的肩,莫遠(yuǎn)說道:“季哥,你聽沒聽說今年要從夢班里退下了一個人?!”
“你怎么知道的!”付季看著莫遠(yuǎn),而莫遠(yuǎn)剛要開口說的時候,柏豪玦卻搶先了一步。
“高一暑假假期間,老驢不是留了作業(yè)嗎,他沒有寫,結(jié)果被叫到辦公室里去了!”
“呃……整得好像你寫了一樣!”
柏豪玦聽了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他是和莫遠(yuǎn)一起被叫到辦公室去的。
付季打趣似的“哦~”一聲,他繼續(xù)說道:“原來是在辦公室聽了的!”
付季嘴上說著,心里卻在想著:“嗯……我也沒寫,老驢貴人忘事,把我忘了???”
“管他呢!”莫遠(yuǎn)將高一暑假作業(yè)一事拋到腦后,然后說道:“季哥,你說這退下來的那個人會被分到哪一個班???”
付季一臉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不管的樣子說道:“管他呢,反正不會來我們這個鳥都不拉屎的班!”
聽到這話的莫遠(yuǎn)和柏豪玦瞬間捧腹大笑起來。
“鳥都不拉屎!”
柏豪玦重復(fù)一遍這幾個字。
付季輕靠在桌子旁,他看著莫遠(yuǎn)和柏豪玦一臉冷漠說道:“我說的不對嗎?”“對!季哥說什么都對!”莫遠(yuǎn)拍著付季的肩膀說著。
付季無語極了,他不禁翻了個白眼,他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
而此時,付季、莫遠(yuǎn)還有柏豪玦口中的“老驢”卻在班級門口探了半個身子,朝著付季喊到:“付季,你來一趟我辦公室!”
而聽到這話的莫遠(yuǎn)和柏豪玦兩個忽然不笑了,因為他們怕,呂明承的下一句話是“莫遠(yuǎn),柏豪玦你倆也一起來”可偏偏呂明承沒有說那一句話,只是讓付季自己一個人去辦公室。
直到呂明承轉(zhuǎn)身離開后,莫遠(yuǎn)和柏豪玦才又開始又笑又說起來。
莫遠(yuǎn)道:“喲,季哥老驢又要請你喝茶了!”付季聽了微微笑著說道:“怎么,羨慕了?”
“羨慕,確實是羨慕!”莫遠(yuǎn)回道。
付季微微聳了一下肩,嘴角略有笑意,他道:“行啊,那我就同老驢說說,不要總是請我一個人喝茶,也多請請你倆,反正剛好還是夏天,辦公室里還有空調(diào),不錯不錯!”
“呃……季哥,其實大可不必!”柏豪玦說道:“其實……老驢的茶,你自己你個人和就夠了,我一學(xué)期喝一次就知足了!”“是啊,是啊!”莫遠(yuǎn)應(yīng)和著。
付季聽了笑了笑,沒有再接著這話題聊了,只是笑著說道:“行了,我去找老驢了!”
說完便出了教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