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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動著并起食指和中指的右手,斬倒成片的葦草,用這種未知的力量還是要比用手腳開路要快得多了。瞳跟在我的身后,深邃的黑瞳中滿是疑惑:
“精純的原力……你這樣…真的不覺得累嗎?”
“沒有啊……難道,這對你是一種消耗?”
力量一道道地由丹田涌向手臂,但沒有任何異常,只感受到無盡的舒適。
“……不可思議?,F(xiàn)在的我頂多四五次,就要休息恢復能量了。要是放在以前……”
“等等,你剛才說我的力量叫做……原力?“
“嗯,而且還是我所見過最精純的呢。原能的話,你就理解為是稀薄的原力吧?!?p> 前方隱隱約約出現(xiàn)了一些柱狀體的頂部,那應該就是石林了。蓄積力量到指尖,盡力一劈,葦草向外倒下扇形的一大片,遠處的石柱也被劈倒了幾根,倒在地上產(chǎn)生微微震動和沉悶的轟鳴。
石林的地面覆蓋著灰黑的礫石,與后方的葦?shù)匦纬蓪Ρ取烧咧g就像有堵無形的墻,一側是無邊無際暖黃的葦草,另一側是一根根灰黑的石柱聳立在同樣灰黑的礫石地上,涇渭分明。這些石柱都向著“太陽”方向傾斜,似乎是指引著我們向著“太陽”前進。石柱有的很光滑,如同黑色的石鏡;有些則十分粗糙,就像由地面的礫石和葦?shù)氐哪嗤练旁谝粋€模子里壓制風干形成的,大多都有些殘缺不全了。形狀則各式各樣:各種柱體、長椎體……都很高,約有十五人高。
“這里是曾經(jīng)那場大戰(zhàn)的其中一片戰(zhàn)場,這些所謂的石柱,都是造物之術幻化出的箭矢和兵器?!?p> “那么,這場大戰(zhàn)的起源是什么呢?”
“暫時還沒想起來……我現(xiàn)在能想起來的只有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世界大戰(zhàn),還有就是有一些箭矢和兵器,是來源于一個叫做安墟的地方……大概吧?!?p> 忽然,有一些東西落在了我的頭上,一摸,是砂石,抬起頭一看,頭頂上石柱的尖已經(jīng)開始搖搖欲墜?!翱煜騼蛇吪?,要塌了!”我大聲喊著沖向一側,他也很有默契地向著我的反方向跑去。剛跑出危險區(qū)域,那塊柱尖便轟然落地,摔得四分五裂、地動山搖;聲音震耳欲聾,礫石漫天飛揚,下起了一陣石頭雨。我撲倒在地,任大大小小的礫石落在身上,待一切重歸平靜,我從地上起身,抖去身上的沙礫——竟然毫發(fā)無損——走向瞳?!澳銢]事吧?”我將他拉起,拍去他身上的沙礫。
“唔……真的是變?nèi)趿税 瓫]事,我很好。”
他向我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但我分明的看到他手上被礫石擦出了幾道口子,走路也有些跛。
“別動,讓我看看!”
我拉住他,擼起他兩側的黑布長褲筒,他的小腿上用和我下半身所穿織物同樣材質的布條纏著,右腿膝蓋上一片靛青,有些浮腫。
“休息一下吧,傷勢好轉再走也不遲?!?p> 我將瞳扶到一根光面的四棱石柱下——它看起來很堅硬,沒有斷裂坍塌的危險。
“先整理一下你自己吧,你似乎比我還亂?!?p> 我為他整理衣冠,但他將我輕輕地推開了。我走到向光的一面,開始整理自己,我這才得以仔細地觀察我自己:身材頎長,略有彎曲的頭發(fā)剛到臉頰,與靈動的雙眼一樣,是深紅色的。我拿出方巾,拭去圓臉與雙手的灰塵,直到它們重又白皙光潔。我的穿著使我散發(fā)出一種戰(zhàn)士般血性昂揚的氣質,與性別有些不符,但卻又與這個世界及其事物一樣,有一種和諧的美感?!疤枴迸S的光照射著石林,產(chǎn)生了一種肅穆寧靜但同樣不可描述的和諧美,這使得石林與葦?shù)氐睦渑床罡黠@了。
石林相對于葦?shù)?,視野是很開闊的,我們的行進也由慢走換做了小跑。
“石林的面積大約只有葦?shù)氐娜种?,照我們現(xiàn)在的行進速度,應該很快就能穿越這里。”
瞳跟在我身后,有些氣喘。前面的礫石地上插著一件東西,反射著“太陽”的光。我將它拔出,拿在手里仔細查看:似乎是一把短刀,卻又像是某件兵器的一部分,略長于手掌的刀身有些彎曲,后端包裹著布條——又是那種有彈性,有些粗糙的黑色布條。刀刃很鋒利——我撫摩它時不小心撩了一下刀刃,被撩到的地方微微一麻,淡粉的血液立刻就滲了出來。一揮手取出方巾,接過擦拭傷口的血——奇怪的是傷口除了滲血沒有異感。
“這刀可真不錯……要不給你好了,我的原力無窮無盡,拿著也是多余。”
“這刀……”關于這刀,瞳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沉思良久最后還是沒能想起什么,謝絕了我的好意。
“你發(fā)現(xiàn)的,就由你拿著好了。我們反正是一起走,有什么問題一起解決就是了。前面是一片黑樺林,我們離安墟不遠了。”
“安墟是個什么地方?”
“到了再說吧?!?p> 前方?jīng)]有了石柱,黑紅的土壤重又顯現(xiàn)出來。一片黑色的林子出現(xiàn)在前方,那就是黑樺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