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構建參考:Mandee-I Still Believe ]
我不斷地踩倒面前的葦草開路,向著“太陽“走去。不斷地回憶,但腦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身體狀態(tài)隨著時間流逝漸漸好轉,走了三萬多步后,身體完全地恢復了過來。走了很久,還沒有見到除葦草外其他的東西,只是機械地踏著葦草,不斷地向著“太陽”前進。
又走了兩萬八千多步,我終于發(fā)現了一個除葦草、“太陽”外其他的東西——一個直徑十多步的池塘。
大概是出于好奇,盡管并不渴,我還是走了過去,一張嬌美的少女的臉映在了清澈見底的池塘水面上。捧起一捧水,喝掉,非常清涼,但就像蒸餾水一般,沒有任何味道。站在原地稍作休息,“太陽”仍在那里,沒有上升也沒有下降。世界如一幅唯美的風景靜物畫,萬籟俱靜。
又走了十萬來步,仍然沒有任何的異常感覺,——只有不可言狀的舒適。忽然,前面的葦草似乎變稀了,我加快腳步向前趕去。很快,我看見了一片熟悉的圓形空地——就像我的初生地,前方也一樣有一條筆直的通道。
我沿著通道一路飛奔:不會又回來了吧?
我不住的奔走著,漸漸的,一個身影從道路盡頭的葦影中顯現而出,我繼續(xù)奔跑,離那個身影越來越近,終于看清了那個身影:他披著一件似乎全部由羽毛構成的大衣,顏色自上而下由烏黑漸變?yōu)檠┌?,而腿卻是細長的,遠看過去與鶴有幾分相似。
“等一等!……”
少女音溫柔悅耳。他回過頭來,也用驚奇的目光看向我??磥?,他和我一樣,第一次知道這世界除了自己,還有別人。
“你是如何醒來的?”
盡管有許多問題想要問,但還是先問起了他的初生。
“在你剛才看到的圓形場地上,就像……睡了一覺,頭腦還不甚清醒。起來第一眼看到的除了葦草,就是那個暖黃的發(fā)光體?!?p> 我踩倒面前的葦草,通道因為我們兩人并行,寬了許多:“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
“應該是很多的吧……不過現在還不太想得起來,路上慢慢說吧。”
這時,一片葦葉劃傷了他的手,海藍的血立刻滲出。
“沒事吧?”
“沒事,家常便飯了?!?p> 他揮了一下沒受傷的那只手,一塊同樣海藍的方巾從他的懷里飛出,他一把接過,在傷口處擦拭起來。我這才注意到,他手掌上還有幾道泛藍的傷痕。
“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你沒走多遠就弄得滿手傷痕,而我走了這么遠卻毫發(fā)無損?”
我看著自己仍然光潔的手掌,很是奇怪。
“還有……你取方巾……怎么做到的?”
“你應該也行,試一試。”
他的傷口此時已經止血,他抖開方巾疊好,放回懷里。這時我看見他方巾的右下角有個“瞳”字。
“要不,我以后就叫你瞳吧?!?p> 說完,我也學著他的動作,揮了一下手,一道力量自丹田流向指尖,一塊方巾自左袖口飛出,它很軟,很柔順,是淡淡的粉紅色。接過,展開,右下角同樣的地方有一個“羽”字。
瞳也看到了。
“那我就叫你羽吧?!?p> 又走了一萬四千多步,瞳停下了:“休息一下再走吧?!?p> “累了嗎?”
“你不累嗎?”
“不,如果你想,就休息一下吧?!?p> 他舉起左手,并起食指和中指在面前隨意地揮了一個扇形,空氣微微波動,身前的葦草隨著他的動作也立即倒下了一片半徑五步的扇形。他抱起切倒的葦草,在空地中間堆起來。葦地的土壤黑紅黑紅的,不干不濕。他走過來,與我并排站著,向著“太陽”極目遠望。他高出我半頭,剛好能從葦草上方望到遠處,頭上挽了一個髻,橫插一根有許多分支,略有發(fā)芽的樹枝,俊秀的臉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如此和諧與寧靜。我也望向那始終一動不動的“太陽”,再次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對這個世界,你了解些什么?”
他走到那堆葦草邊,再次舉起左手,并緊食指中指指向葦草堆,目光一凝,點著了它:“這片葦地,原先是一片海,一場大戰(zhàn)后,因為某些原因,它干涸衰退了,變成了這片葦地?!?p> 我隨著他在他的對面坐下:“我在發(fā)現你的初生地之前,曾看見一個直徑十多步的池塘,那應該就是你說的那片衰退的海吧?!?p> 他微微點頭,目光開始在我身上四處游走,仔細端詳起我來。
“真好看?!?p> “你也一樣?!?p> “那么,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
“一無所知,但我感覺這個世界似乎有一種不可名狀的和諧?!?p> 他微微一笑:“確實。再過一會兒我們就繼續(xù)上路吧,還有很長的路呢。還有,前面就要出葦地了?!?p> “葦地之外是什么地方?”
“一片戰(zhàn)場,里面有很多…石柱,暫且就叫它…
石林吧?!?
梅莫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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