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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公的CP粉

第二十二章 同房議事

我是相公的CP粉 探花小王爺 3638 2023-07-16 11:00:00

  在這地母廟探查了一天,除了成雙成對的夫妻之外,只見著了那名身手不凡的分水老者。

  歲若星看著手中所捧的送子圣水簡直哭笑不得。送子娘娘沒有見著,她倒真要成為這求子隊伍中的一員了。

  比起她的扭扭捏捏,虛宿倒是十分痛快。他一把接過歲若星手中的圣水,便看似親昵地架起歲若星,強(qiáng)行拉著她與其他夫妻一同向夜宿的廂房走去。

  歲若星幾乎是被虛宿和人群裹挾著帶到房中的。

  她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在得到圣水后,大家都急不可待地往屋里走去。就好像要去完成一件籌備已久的大事,卻又有一絲期待和甜蜜掛在每個人的臉上。

  除了,她。

  歲若星一臉莫名地瞪著虛宿,滿頭的問好想要問個明白。

  “進(jìn)屋來做什么?”

  虛宿并不多言,只是將圣水放在桌上,并從懷里掏出了之前得到的仙豆。

  歲若星呆愣了半晌,突然回過神來,雙臂抱住自己,防備地看著虛宿,“你不會是要我把它們吃下去吧!我們可不是真來求子的!”

  虛宿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看著歲若星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不禁啞然失笑。

  歲若星雖是閱書萬卷,但心性仍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女罷了,盡管經(jīng)歷了諸多人世滄桑,卻依舊保留了一份難得的純真。

  這雙清透的眸子,是如此鮮活,似乎能容進(jìn)世間一切疾苦。

  而歲神的眸子呢?

  同樣的美麗不可方物,她的眸子里卻空得不留一粒塵埃。

  虛宿將思緒從歲若星的雙眸中拉了回來,將仙豆放入圣水中,說道:“你細(xì)看。”

  歲若星屏息凝視著這一碗圣水,盯了好一會兒,卻什么動靜都沒有。反而是屋里過于安靜,襯得隔壁屋子的聲音尤為清晰。

  一時間,男人的悶哼聲和女人的嬌喘聲透過墻壁幽幽傳來。

  虛宿數(shù)十萬年來或是專注修煉,或是清心守護(hù)歲神,就男女之事接觸甚少。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畢竟如此漫長的歲月也不是白過的。

  當(dāng)下他便明白了隔壁廂房里正在發(fā)生什么,向來冷靜的俊臉上神色未變,卻憑添了一抹潤紅。

  歲若星聽了卻怒氣頓起。她看的那些話本講的都是神仙打架,并肩共闖天涯的戲碼。對于那些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的東西,她都不甚喜愛。

  在她看來一男一女抱在一起,還不如虛宿和心宿并肩而立的畫面令她心池蕩漾。

  因此,隔壁的女人的嬌喘在她聽來卻是被欺負(fù)后的嗚咽,那男人低聲悶哼,一定是在欺負(fù)他老婆呢!

  歲若星義憤填膺,擼起袖管就要上隔壁去教訓(xùn)教訓(xùn)那男人。

  大晚上,還打老婆,還是不是男人!

  虛宿見她嘴里罵罵咧咧,心下明白歲若星定是將別人的閨房之事搞錯了,連忙將她拉住。

  “別去。”

  “為什么?”

  “因為……”

  虛宿一時不知該如何向歲若星解釋,就在此時,那碗圣水中竟隱隱冒出一股黑氣。

  “快看!”虛宿急忙岔開話題,指著圣水引歲若星看去。

  “這是……”歲若星湊近,隱隱聞見一股腥臭味從那黑氣中傳了過來。

  “妖獸之氣?!碧撍拚f道。

  “太難聞了!”歲若星捏著鼻子直犯惡心,心中慶幸方才沒真把這仙豆、圣水吃進(jìn)肚子。

  “白日里我便發(fā)現(xiàn)這合歡樹妖氣彌漫,似是以金鵬蝠王一族的鱗片融入清水之中澆灌而生。而今晚這八卦陣?yán)锏氖ニ堑稳肓搜F的精血?!?p>  虛宿將一縷黑氣托于掌心之中,五指合攏將黑氣化于無形。

  “所以,你才收下這圣水,為的就是拿進(jìn)屋里探查究竟?”歲若星問道。

  “仙豆、圣水不過是佐證了此處的確與妖獸有關(guān)。想要找到妖獸,也許這素娘便是關(guān)鍵。”虛宿道。

  “這素娘十多年來容貌未變,一定與妖獸有關(guān)。找到她就能挖出這里所藏的妖獸,還能找到她的丈夫江武。真是一箭雙雕!”歲若星興奮地盤算著。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趁著月黑風(fēng)高將此處翻個底朝天。憑你仲夏星君的本事,我就不信找不出區(qū)區(qū)一個素娘。”

  虛宿難得從歲若星的口中聽到稱贊自己的言語,一向清冷的唇角泛起一抹溫暖的笑意。

  歲若星被他看得毛毛的,不禁打了個哆嗦,“我可不是夸你??!你本來就是神仙嘛,就算靈力所剩無幾,但抓個凡人應(yīng)該還是成的吧?”

  “要找到素娘的確不難,但那金鵬蝠王一族本就是妖獸中極善逃匿的一支。他們能將自己的氣息與周圍一切同化,尤其在這靜謐的山林之中,更是極難捕捉?!碧撍奘掌鹦θ?,正色道。

  “難怪他們能從天界的封印里溜出來,這么久還不被發(fā)現(xiàn)。”

  之前,聽聞日允輪逆轉(zhuǎn),天界封印松動導(dǎo)致大量妖獸逃跑之事,歲若星還在心中暗暗吐槽天界的辦事能力。

  不過,如今想來這妖獸種族眾多,數(shù)十萬年前也是折損了無數(shù)天神、上仙這才將其全數(shù)封印。

  若是日允輪逆轉(zhuǎn)的原因無法查明,封印松動加劇,令更多妖獸重返人間,后果定不堪設(shè)想。

  猛地想到妖獸邪惡那兇殘的模樣,歲若星更是覺屋內(nèi)的那碗黑水腥臭得令人作嘔,于是捏著鼻子,端起水碗便要朝窗口的方向走去。

  “這東西太惡心了,還是倒掉的好。”

  “且慢!”虛宿見歲若星打開窗戶就要將黑水外窗外潑去,連忙上前阻止。

  歲若星聞言,疑惑地轉(zhuǎn)身,正好迎上撲來的虛宿。

  憑借虛宿的身手本能輕易避開歲若星,卻見她手中的黑水就要撲灑出來,伸手想要護(hù)住,結(jié)果重心不穩(wěn)將歲若星壓在了身下。

  只聽得歲若星“啊”的一聲驚叫,雙手用力推開虛宿,護(hù)在胸前。

  “對不起!我方才是想……我……我只是……”虛宿本就不善言辭,此時更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

  歲若星卻似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么,激動地伸手探進(jìn)胸前的衣襟里。

  下一刻,她竟掏出了心宿的靈石,歡呼雀躍道:“它動了,剛才它動了!”

  虛宿這才知道,方才歲若星摔倒的同時,心宿的靈石也起了反應(yīng)。歲若星壓根沒注意到他的冒犯,全副精力都被心宿靈石的異動所吸引,興奮不已。

  一時間,虛宿的內(nèi)心從犯錯的彷徨轉(zhuǎn)變?yōu)闊o以名狀的失落。也許,此刻歲若星若是能責(zé)怪他的冒失沖動,甚至出手打罵他的輕薄無禮,他都會好受一些。

  但她卻沒有,他的觸碰竟絲毫沒有在她心底泛起一絲漣漪。她在乎心宿的靈石比他要多得多。

  “你剛才叫住我是因為感應(yīng)到它的異動嗎?這是它第二次有反應(yīng)了,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它的心跳?!睔q若星拉著虛宿的衣袖。

  在她眼里,虛宿應(yīng)該比自己更加高興。畢竟,心宿才是他們是彼此生命中最炙熱的那道光??!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這碗水里有妖獸的氣息,千萬不能灑落在地上,不然即刻便會被這里的妖獸發(fā)現(xiàn)?!碧撍迯?qiáng)掩心中的酸楚,平靜地回答道。

  歲若星卻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故作鎮(zhèn)定,于是滿臉磕到了的姨母笑,不再多做詢問。

  “那我們該怎么處理這碗黑水?不能倒到外面,也不能倒在屋里??磥碇缓梅旁谧郎?,眼不見為凈啦!”

  “不行?!?p>  ”放著也不行?”歲若星詫異道。

  “放在碗中,氣息散發(fā)得雖然緩慢很多,但要不了多久還是會被妖獸察覺的?!碧撍薨櫭嫉馈?p>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還是要喝下去?我可不喝!”歲若星一想到要將這黑漆漆、臭烘烘、黏糊糊的東西喝下去就直打哆嗦。

  隔壁的姐姐妹妹們不知道實情,把它們當(dāng)作仙丹、圣水一口氣服下也就算了,她可是看著它們混合在一起變黑、變臭的,現(xiàn)在再叫她喝下去,她保準(zhǔn)吐得滿屋都是這黑水的味道,還不如直接倒地上呢!

  “你會飛,要不然,帶著這碗黑水離開這里,找一處偏僻的地方倒掉?”歲若星對自己的提議甚是滿意。

  虛宿卻是滿臉“別把妖獸當(dāng)傻子”的無奈表情。

  “那……我再想想……”正當(dāng)歲若星抓耳撓腮,想盡辦法怎么處理這碗黑水時,只見虛宿端起水碗,仰頭張口,便將這黑水倒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里。

  “你……”歲若星震驚不已,睜大雙眼佩服地盯著虛宿。

  “你……沒事吧?”這么惡心的東西,一口悶,就像喝瓊漿玉液一般帥氣,真不愧是仲秋星君。

  歲若星不禁對虛宿肅然起敬,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水是給女人生孩子用的,虛宿喝了不會也……

  她但目光移到虛宿的腹部,凝眉擔(dān)憂起來。

  虛宿立刻明白了這丫頭心中的想法,忍俊不禁地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別擔(dān)心,這水只對女子有效。對男人……”

  “對男人怎么樣?”歲若星追問道。

  “無妨?!碧撍迶嗳淮鸬?,“時辰不早了,今日我搜遍了地母廟的山頭,并沒有妖獸的蹤跡,明日我們?nèi)ヌ煜紝m瞧瞧?”

  “天霞宮?就是來時那位大嬸說的祭拜什么……天祖娘娘的地方?”歲若星回憶道。

  “錦希山分為東山和西山,我們?nèi)缃袼诘氖俏魃?,來這都是求子的……”虛宿的呼吸有些粗重,似乎在壓抑著什么,但仍舊十分耐心地向歲若星介紹著錦希山的地理布局。

  “西邊是求子的,東邊是還愿的。我早就弄明白了。”歲若星接上虛宿的話頭,得意地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笑吟吟地看著他。

  虛宿的臉上頓時泛起一陣異樣的紅暈,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早些休息。”說罷便盤膝坐在靠近窗前的矮幾旁,閉目調(diào)息起來,將大床留給了歲若星。

  歲若星察覺了虛宿的異樣,露出關(guān)切之色,說道:“你好像不太舒服,不會是那碗臭水喝壞肚子了吧?”

  虛宿并未答話,顯然了痛苦到了一定的程度才會令他這樣的神君難受到失語的地步。

  “我沒事,睡吧?!绷季?,他用盡可能平緩的語氣憋出這一句話來。

  “瞧你的眉頭都快打結(jié)了,怎么可能沒事?”

  歲若星伸手探向他沁出汗來的額頭,不料卻被虛宿一把抓住,拉到身前。

  他炙熱的氣息噴薄到她的臉頰,迷離的眼神掃視自她的鼻尖移到豐盈的唇瓣,若即若離,卻又久久不能移開。

  歲若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能任由他這么看著,不自覺地臉頰也跟著緋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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