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氛圍要不要這么奇怪,她無奈的說:
“烏大畫家,你都多大人了,別這么幼稚好嗎?”
年齡,對女人來說攻擊力很強(qiáng),對男人也是。
烏清的胸口狠狠的中了一箭,他被傷害到了:
“喬大畫家,你說這話我可就要故意教壞你的學(xué)生了啊,有求于人的你怎么能這么和我講話?我才大你三歲好不好?!?p> 江昨的唇角瘋狂的上揚。
啊啊啊老婆是在幫我!
江昨心情愉悅的,在烏清聽起來陰陽怪氣又刺耳的,悠悠然的喊了一聲:
“烏清哥,是可以這么叫的吧?”
烏清:“……”
男綠茶也是怪叫人討厭的。
烏清呵呵笑:“我不老?!?p> 江昨從善如流的說:“大一歲也是大,何況三歲一個代溝。”
烏清反擊:“哈,我和喬釉不會有代溝的,畢竟我們是從事一個行業(yè)的,共同話題多著呢。”
江昨:“是嗎?”
江昨似無意的說:“有看到熱帖說,不要和同行戀愛呢?!?p> 烏清:“……那還真是沒有權(quán)威的東西,弟弟,少看這種沒營養(yǎng)的東西?!?p> 江昨:“……”
靠,輸了。
江昨不服氣的還要說幾句,喬釉打斷了這幼稚的嘴炮:
“別說了,專心開車?!?p> 江昨乖乖聽話:“嗯!”
到了飯店,要了包間。
主要是礙于江昨的身份。
烏清陰陽了幾句:
“我和釉釉平時出來吃飯都不用開包間的,我們和公眾人物的距離啊,還是太遠(yuǎn)了。”
江昨在喬釉的身邊落座,他從容應(yīng)對:
“不遠(yuǎn)的,我就在她身邊。”
喬釉被夾在兩人中間,看他們吵架也是蠻有意思的。
不開車了,江昨?qū)P暮腿顺臣堋?p>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讓喬釉很是擔(dān)心,她走了以后:
“你們不會把我房子給燒了吧?”
江昨:“不會,有我看著家里呢?!?p> 烏清咬文嚼字的提醒:
“不算家,只是你住的一個地方?!?p> 沒安靜兩下,又吵了。
喬釉抿起唇偷笑。
——
把烏清安頓好之后,喬釉就要出發(fā)去海城了。
走之前,喬釉單獨拉著江昨說了幾句話:
“你不要把烏清當(dāng)情敵,他不喜歡我的?!?p> “他很維護(hù)你?!苯蚩蓱z巴巴的說。
她竟然就這么看戲,都不阻攔兩人“雄競”
還很鼓勵的樣子。
他們是特別純潔的友誼。
江昨:“?”
江昨:“好的,我會跟他和平相處的?!?p> 早說啊。
喬釉忍不住說了一句:“你乖一點?!?p> 還是好擔(dān)心,江昨的變數(shù)太大了。
她可是要出門好幾天呢。
江昨不正經(jīng)的說:
“怎么?舍不得我?”
喬釉瞪他一眼:“走了?!?p> 總算是出發(fā)去海城了。
坐高鐵也就三個小時左右,賽方工作人員安排了車子來接,來接她的,是那天和她打電話的人,他自我介紹說,叫林軒。
林軒是個挺年輕的男孩兒,二十出頭的樣子。
他幫她拉著行李箱,贊不絕口的說:
“那天聽喬老師的聲音就很年輕,沒想到時真的很年輕啊。”
而且真的超級漂亮。
并且,有那么一點點的眼熟。
名字其實也挺熟悉的。
但林軒沒深想。
他帶著她回酒店,在門口停下,沒進(jìn)房間:
“喬老師,我們加個好友,有任何事您都可以給我打電話,先收拾一下,等會兒我來叫您吃飯?!?p> 喬釉問:“不用自費嗎?”
他一直沒提費用的事。
之前來比賽,都是自費的。
林軒搖搖頭說:
“一般是要的,但是喬老師您不一樣,上頭專門吩咐過的。”
大佬是可以有特權(quán)的。
她很明顯的,絕對不是一輪游的水平。
喬釉說了聲謝謝。
她收拾好之后,給江昨回了條“到了”
之后便收起了手機(jī)。
晚飯是吃的海城當(dāng)?shù)靥厣?,喬釉覺得一般,她不是很喜歡甜絲絲的東西。
林軒很會注重細(xì)節(jié),看出來她對甜絲絲的清淡的不太感興趣,于是次日的早餐就換成了她喜歡的了。
沒成名,就有這種特權(quán)了嗎?
喬釉好奇,也就直接開口問了林軒。
林軒說:“您沒成名,不是您不能,是您不想,隱私問題,我們是不會窺探噠,但是您既然開始參加比賽了,日后成名是遲早的事,我們這也是提前的結(jié)交大神?!?p> 他眨巴眨巴眼睛:“主要是我很想和喬老師搞好關(guān)系?!?p> 毫無疑問。
喬老師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一眼驚艷的類型。
在高鐵站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她是哪個明星呢。
——
在喬釉去海城的這段時間,江昨和烏清的相處一言難盡。
即便喬釉不和江昨說,江昨很快的也會知道。
江昨想和烏清休戰(zhàn)。
奈何,烏清沒這個傾向。
他拒絕休戰(zhàn)。
喬釉不在的時候,都不用假笑了:
“知道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嗎?”
江昨:“?”
烏清冷漠臉:“護(hù)妹心切的惡毒娘家人,和不被看好的心思不正的綠茶男?!?p> 江昨:“……”
得,休戰(zhàn)是不可能的了。
江昨?qū)⒕G茶男貫徹到底。
既然已經(jīng)被這么說了,就不能白白被說,坐實了這個罵名。
江昨和烏清吵架沒輸過,但是天天跑去給喬釉發(fā)消息,把他自己說的超級可憐。
“他隱忍,他謙讓,他是任人揉搓的軟柿子……”
烏清輸了。
烏清輸?shù)膹貜氐椎住?p> 江昨和喬釉告狀后,喬釉來找自己證實。
烏清看了眼廚房,又猛地閉上眼睛。
法治社會,殺人犯法。
他認(rèn)真的和喬釉說:“他段位很高,你玩不過他的。”
喬釉忙里偷閑的回復(fù):
“我自己有分寸?!?p> 烏清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江昨的職業(yè)雖然不是很靠譜的樣子,這職業(yè)常出渣男。
但就目前而言,江昨除了“賤了點”
倒也還行。
這張臉是真的不錯,喬釉和他站一起,怪賞心悅目的。
沒見他抽過煙,他喝酒都少。
他那張賤氣啷當(dāng)?shù)淖欤烙嬕舱腥遣坏脚⒌南矚g。
還算守男德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