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釉和梁曉瀟說了她和江昨合租的事情,梁曉瀟知道喬釉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于是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
不過對于她的墻頭和自己的好姐妹合租了這件事,梁曉瀟還是激動了好一陣的。
江昨路過,答應(yīng)說給梁曉瀟簽名。
梁曉瀟厚著臉皮說:“你都和我喬釉寶貝在一起住了,簽名怎么夠?”
江昨開玩笑:“法治社會,梁小姐請注意你的舉措。”
梁曉瀟也說:“法治社會,請你控制你自己,不要對我寶貝做任何過界舉動!”
——
江昨還是比較忙的,合租后并沒有說經(jīng)常呆在一起,江昨早出晚歸,喬釉也在忙著準(zhǔn)備去海城比賽的事。
但喬釉的一日三餐有被糾正到一點,江昨在的時候,總會去糾纏她,叫她去吃飯。
被人打斷,喬釉會心情不好,對江昨說些不大好聽的話。
江昨的脾氣好好,從來都不跟她計較這些。
當(dāng)喬釉后面消氣了,反應(yīng)過來和他道歉的時候,江昨總笑著說:
“傻子才會和鬧起床氣的家伙計較呢?!?p> 江昨真的是一個很棒的合租對象,他住進來一個月,兩人還沒鬧過任何的毛病。
本來喬釉覺得自己的脾氣已經(jīng)很好了,遇到江昨才知道,人外有人。
她和梁曉瀟會經(jīng)常的提起那么一兩句江昨的性格真的很好,直到,梁曉瀟有一天終于忍不住了,她發(fā)了一個視頻給喬釉。
江昨和陸凌參加的同一個節(jié)目,他們兩是熟人,因此,理所當(dāng)然的,自然就經(jīng)常湊到一起說話。
江昨的實力無疑是這里面最強的,很快的,他就撈到了一聲一聲的“昨哥兒”
他之前和喬釉說過的,被人排擠了的問題,迎刃而解了。
江昨混的如魚得水,靠著真誠的,在有人尋求幫助的時候給予幫助,以及大方有趣的性格,迅速捕捉了不少“小弟”
即便還有一些不和他玩的人。
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和江昨玩的人占了大頭。
江昨脾氣好?
江昨可不是溫柔耐心的老師,說了一遍不行,第二遍就開始夾雜罵罵咧咧的話了。
他可會罵人,讓人不禁懷疑,他理科并非不行,但是偏偏學(xué)文的原因,是不是為了增進自己的罵人技術(shù)。
陸凌被罵了個狗血淋頭,還不敢嗶嗶賴賴,只能偷摸到鏡頭面前告狀:
“聽我這個隊友一聲勸告,不要粉他,不要找虐,這個人是不會寵粉的,見誰懟誰。”
于是,“隊內(nèi)不合”這一標(biāo)題登上熱搜。
遠在大廠的秀人段熠熠被問到了這個問題。
段熠熠順著說:“不然呢,大家以為我們樂隊為什么解散?”
大大方方說出來的,很明顯的玩笑話。
但還是免不了有人當(dāng)真。
可他們當(dāng)真他們的,陸凌和江昨總會湊在一起,陸凌挨罵,陸凌和江昨一起讓別人挨罵。
梁曉瀟:【寶寶,你管這個叫脾氣好?】
江昨大概是所有的好脾氣都給喬釉一個人了。
喬釉無言以對。
——
由于烏清要來給自己代課,出于尊重,喬釉和江昨說了一下:
“我要去海城幾天,有個比賽,我會叫我的一個朋友來代課,沒問題吧?”
江昨的問題很多:
“男的女的?”
“他住哪里?”
喬釉說:“男的。”
江昨頓時警惕起來了,如果他是貓咪的話,有個貓咪炸毛的動圖,挺形象的。
喬釉說:“他住二樓客臥。”
江昨“哦”了一聲:“知道了,等你回家?!?p> 等你回家這四個字,還著是,溫暖。
烏清先到,喬釉要交代一點事給他,出發(fā)去高鐵站接人,江昨非要跟著一起去。
美名其曰,要和自己的“新室友”熟悉熟悉。
喬釉實在拗不過他,只能答應(yīng)。
江昨出門慢吞吞的,喬釉搞不懂他在做什么,催促了好幾次,江昨收拾的現(xiàn)在去走紅毯都不過分。
喬釉:“……你干嘛?!?p> 去接個人而已,用得著這么隆重嗎?
喬釉推著他回去:
“換一身,穿成這樣,也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啊你。”
江昨固執(zhí)的說:“不換,我就在車?yán)锏饶恪!?p> 時間快要來不及了,喬釉勉強的說行吧。
江昨卻還是有那么一點不滿意。
他搜過了烏清的資料了,一個很有名氣的油畫師,身價不菲,與喬釉就差三歲,長的,還行。
總之,見第一面,不能輸臉!
把江昨放在車?yán)?,喬釉去找烏清?p> 對于喬釉跟男人合租的事情,烏清以大哥哥的身份,說了她幾句:
“不管對方人多好,喬釉,你都不該這么做的,你不缺錢,他也不缺錢,他對你的心思,昭然若揭了?!?p> 喬釉說:“我們其實認識很久了?!?p> 烏清:“但是你們并不熟,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是男人,最知道男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p> 他嘆了口氣:“算了,也勸不動你了,我呆在這的幾天幫你看看他人品如何?!?p> 喬釉對于自己人是護著的,江昨,已經(jīng)被她劃分進入了自己人里。
“我是個成年人,不是傻子,他性格可能和你和不來,盡量減少接觸就行,別鬧矛盾?!?p> 眼看著要到了,烏清就沒多說了。
江昨開車,烏清鉆進了副駕駛。
兩人對上視線。
江昨挑眉笑:
“你好?!?p> 烏清聽喬釉說了,她的合租對象是江昨。
他上網(wǎng)搜了,這人的脾氣確實非常不好。
喬釉不會受委屈吧?
烏清微微笑著說:“你好,我是烏清,釉釉的好朋友?!?p> 隨后,相繼無言。
幾乎是一眼,烏清就知道了江昨肯定喜歡喬釉。
靠,怎么能和這種人合租呢。
烏清還沒吃飯,江昨定位了一個飯店:
“哥們遠道而來,對這地兒不熟,我和喬釉安排。”
江昨特地強調(diào)“客人”和“我們”
烏清微笑著說:
“我和釉釉的關(guān)系不用這么客氣,倒是江昨你,聽釉釉說,你們雖然從幼兒園就是同學(xué)了,但是一直都沒接觸?!?p> 來者不善啊。
江昨:“確實是這樣,但是我和釉釉未來的接觸不會少,一定會成為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p> 烏清:“是嗎?”
江昨:“當(dāng)然?!?p> 喬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