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姐,現(xiàn)下牧大少對她寵的很,要是發(fā)現(xiàn),不僅我們,連你都要被怪罪?!?p> “是啊,你卡才被停,要是真把人弄死,就怕牧林兩家翻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張臉對牧大少的影響。”
“要不咱們找個更相似的,把牧大少注意力從那個女人身上趕走?”
曾禾剛說完。
林澄一巴掌打在她臉上,猙獰著臉怒罵道:“你他媽有沒有腦子,一個假安憶已經(jīng)解決不了,你還給我弄一個,是嫌我不夠煩是不是!”
曾禾捂著臉紅著眼道歉:“對不起,是我糊涂了?!?p> “一個個白癡!”林澄怒不可遏的翻著白眼。
在這時。
她見到了泳池邊癲狂的人群。
他們……
“我不能出手弄死席安安,可她要是自己找死,就和我無關(guān)了?!绷殖未浇枪雌鹨荒ɡ湫?,勾了勾手,秦露露小心翼翼上前。
林澄說了幾句,秦露露有些害怕:“澄姐,要是被牧大少發(fā)現(xiàn)……”
林澄驟然冷臉:“怕什么,她自己作死,和我們什么關(guān)系,快去,不然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秦露露生怕殃及池魚,連忙答應(yīng):“去去去,我這就去?!?p> 一想到待會發(fā)生的事,林澄便心情舒暢,連緊皺的眉宇都舒展開。
席安安,敢和我斗,你還嫩著點。
……
角落里。
席安安被親花了臉,不得不去洗手間補妝。
她一走,牧禹拿出煙叼在嘴邊,剛要拿打火機,火光亮起,替他點燃了煙。
安故也給自己點了一根:“她真懷了?”
對旁人,牧禹無需解釋,也不想解釋,可對安故,他必須解釋:“沒有?!?p> 安故吐了圈繚繞的煙霧,略帶疲憊的開口:“阿禹,已經(jīng)三年了,你該走出來了?!?p> 牧禹冷笑:“這句話,三年間,你說了無數(shù)遍?!?p> 所以,如果他聽的進去,走的出來,又何必將自己困在原地。
“但是以前,你折磨的只是自己,可現(xiàn)在,你折磨的是別人?!卑补屎莺菸艘淮罂凇?p> 他是局外人。
是牧禹的好兄弟。
更是安憶的弟弟。
這么復(fù)雜的身份讓他在這段故事里看出了另一重悲傷。
“席安安,是無辜的,她僅僅是和姐姐長的相似,就被你困在身旁,遭受那些明槍暗箭,還要被你這么玩弄戲耍,阿禹,放下吧,真的,別傷了你自己,也別傷了那些無辜的人。”
現(xiàn)如今只是林澄就讓席安安遭受那么多痛苦。
以后還會有多少傷害。
姐姐和牧禹在一起時,有他牧禹護著,有他安故護著,有極高的身份地位庇護。
但……
席安安沒有。
短短功夫,牧禹指縫中的煙燃到盡頭,他卻沒丟,直直盯著安故:“這三年,太疼了,我好不容易找到止痛藥,又怎么會輕易放手,其他的,等她離開,我會加倍補償。”
至于旁的。
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