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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雨傾城

第三百六十三章 成佳憶陡增強(qiáng)援 渝建升暗度陳倉

驟雨傾城 虹弈 6102 2022-07-04 19:47:06

  話說周日那天晚上,這明月皎皎開著車,突然悲從中來,放聲痛哭。三人走下車來。

  蘇月遞給明月皎皎一瓶水,明月皎皎接過來一看,卻是‘菲凌’,那凌菲印在瓶身上,一對眸子炯炯有神,似乎要看透你的內(nèi)心似的。一時氣苦,遠(yuǎn)遠(yuǎn)地扔到一邊。

  蘇月一看,知她心意,連忙拿過來一瓶東山冰泉,替明月皎皎打開。明月皎皎連著喝了兩大口,心中酸楚,腹部涌動,把剛喝下的水合著晚上剛喝下的酒,一起吐了出來,連著吐了好幾口,方才作罷。

  回頭一看,只見那明月笙雙手抱胸,遠(yuǎn)遠(yuǎn)看著明月皎皎的兒狼狽樣,只是‘嘿嘿’冷笑。

  “皎皎,你這個樣子,如何擔(dān)得起明月家族的重任?”

  “媽,我不想當(dāng)什么大女主,我只想當(dāng)成佳憶背后的小女人。”明月皎皎道。

  “笑話,我堂堂明月家的家主,怎么能甘居人后,他成佳憶身后有林芳菲,有凌菲,有周瑾,還有這??傊?,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不缺你一個?!泵髟麦险f得興起,差點(diǎn)說到蘇月,但一看這蘇月俏立一旁,終是不忍讓她難堪,只得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

  “媽!我不要名份?!泵髟吗ㄕ酒鹕?,說道。

  “住口,明月皎皎,你記住,你是我明月家的家主,也是明月佳佳的娘親,以后這種跌身份的就不要再說了。當(dāng)然嘍,月月也不是外人,我們可以當(dāng)你從來沒有說過?!泵髟麦?。

  “可是,佳憶哥當(dāng)年對我有恩,知恩圖報不是我明月家族的家訓(xùn)么?”明月皎皎道。

  “明月姐,你先別說了,來,再喝點(diǎn)水?!碧K月又開了另外一瓶水,遞給明月皎皎,明月皎皎又漱了漱口,轉(zhuǎn)過身,兩眼直楞楞地盯著明月笙。蘇月站在一旁,既不愿附和明月笙,也不能去附和明月皎皎,只得輕輕拍著明月皎皎的后背。

  “明月姐,吐出來就好多了。我?guī)湍闩呐??!?p>  “媽,你倒是說話啊,成佳憶的事,你到底管還是不管?”明月皎皎道。

  明月笙一看,走上前去,伸手撫了撫明月皎皎額頭散亂的頭發(fā),柔聲說道。

  “皎皎,現(xiàn)在情況還沒有到最壞的時候。成佳憶還有轉(zhuǎn)圜余地,哪天他真的山窮水盡了,我會出手相助的,但是相助也不是你這個助法,我們安安心心做好明月家族和西川酒的事,積累更大的勢力,才能真正幫到成佳憶啊。躲到一個已婚男人背后,給人家做小,看起來是柔情似水,癡心一片,但實(shí)際上只會分散人家的精心,讓他進(jìn)退失踞,你明白了么?”

  “嗯,我聽媽的,媽,這事可是你親口答應(yīng)我的啊,呃,蘇月可以作證。”明月皎皎轉(zhuǎn)過頭,看著蘇月,一字一頓地說道。

  “好,這事我答應(yīng)你?!泵髟麦险f道。

  “媽,你真好?!钡玫矫髟麦系挠H口允諾,那明月皎皎心中大定,走上前去,摟住明月笙的脖子親了一口。

  “臭丫頭,你都七八年沒有親過媽了。為了一個狗屁成佳憶,什么招都使得出來,真行!”明月笙罵道。

  蘇月看著這母女倆,對明月笙又多了一份敬意。這明月大姐縱橫西川商界數(shù)十年,還不僅僅是美艷如花、功夫卓絕,那心計(jì)、見識、格局和手腕更是一流,難怪成佳憶一直這么怕她。

  五一假期,蘇月沒有回東山陪卓婭,也沒有回海都陪蘇卓,而是和明月皎皎回到了西川酒,認(rèn)真梳理公司的業(yè)務(wù)、資產(chǎn)和人員,她們知道,再過一個月,這個公司就姓明月了,必須趕在五月底之前把這些潰爛的膿包擠掉,說白了,就是在和時間賽跑。

  渝建升以前的辦公室現(xiàn)在成了明月皎皎的辦公室,大靠背椅后面,擺放著成佳憶從泉城寄過來的泰山石。明月皎皎每次倦極困極的時候,只要看到這泰山石,就會想到身陷厄運(yùn)的成佳憶,立馬又像打了雞血似的坐起來辦公。

  而蘇月則想盡快把這邊理順之后回東山。兩人連軸轉(zhuǎn)一直忙到五月二日中午。

  “皎皎,你餓么?”

  “有點(diǎn)?!?p>  “唉,這邊要是有烤串就好了,我們在東山,只有一餓。佳憶哥就帶我們?nèi)]串。嘿嘿。”蘇月笑道。

  “哎,現(xiàn)在事情這么多,要不我們弄點(diǎn)泡面對付一下得了?!?p>  “嗯。”

  兩人從茶幾下拿過兩袋泡面,用開水泡好。

  蘇月從角落搬過來一個木凳。

  明月皎皎一看到這個木凳,立馬想起了渝偉,禁不住笑道。

  “月月,你知道嗎?那個小兔崽子現(xiàn)在可慘了,你上次出手,把他兩肩的鎖骨打折了?!?p>  “啊,這么嚴(yán)重?難怪師叔說我出手不知輕重,原來如此?!碧K月一想到自己的八卦掌終究還是不夠精純,做不到收放自如。秀眉微蹙。

  “喲,怎么啦?你還心疼上那小子了?”明月皎皎笑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我這火候掌握的還不夠好。”

  “沒事,等那小子長好了,你再打他一頓,學(xué)不定會掌握得好一些,不行的話,等他長好,你再打一次??傆写蚝玫囊惶臁!泵髟吗ㄐΦ馈?p>  “那不成把人家當(dāng)沙包了?”

  “哼,你是不知道哇,這小子生得賤,你要是怕他,他就能夠狂到天上去。你要痛扁他,他被你打服了,反而會服服帖帖的?!?p>  明月皎皎沒有說出口的是。當(dāng)年那渝偉還是小屁孩的時候,有一次到明月笙家來做客,就被明月皎皎揍得鼻青臉腫。但是那渝建升告訴,被大姐家的孩子揍了,再痛也得忍著,不僅如此,還得和人家做好朋友。久而久之,給那渝偉硬生生養(yǎng)成了受虐狂傾向。

  “也許,我應(yīng)該去醫(yī)院看看人家?!碧K月道。

  “嗯,也是。那你去吧。呃,我這辦公室正好有一箱荔枝,朋友剛從南國寄來的,你帶過去。”明月皎皎說道。

  “好嘞?!?p>  當(dāng)一身休閑服的蘇月趕到渝偉病房的時候,那渝偉正在休息。只見他脖子上套個頸托,兩肩用夾板固定住,打著石膏,纏著繃帶。人卻張大了嘴,一張一合的,像悶熱的夏季里,一條浮出水面透氣的魚。

  這蘇月一見,童心大起,隨手剝了一顆荔枝,丟到渝偉的嘴里。

  “哇,誰他媽的?”渝偉一驚,隨口大罵,睜眼一看,卻是蘇月坐在床尾,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兩手撐著床沿,往床頭一退,像一只驚恐的兔子似的。

  “你,你別打我?!?p>  “喂,嘴里還不干不凈的,沒打夠,是吧?”

  “夠了,打夠了,你別過來?!蹦怯鍌ピ缫涯懞滞笸肆送?,終于抵著了墻,退無可退。

  “慫貨。這么不經(jīng)打。我還沒使上全力呢。我是過來看你的,呃,給你拿了箱荔枝,你嘗嘗?!碧K月說完,又剝了個荔枝,遞給渝偉。

  那渝偉卻不敢接,只是呆在原地,怔怔地看著蘇月。

  蘇月見這熊樣,也不堅(jiān)持,‘噗呲’一笑,從旁邊拿過來一個碟子,剝了一碟荔枝放在碟子里面,放到渝偉旁邊,輕聲說道。

  “渝哥,小妹魯莽,失手傷了你,這廂給你賠禮啦,還請你不計(jì)前嫌,以后咱倆就是同事啦。”

  “你,你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么?”那渝偉盯著蘇月,心想,這娘們變著花樣來,準(zhǔn)有后手。

  “我想把這西川酒的業(yè)務(wù)盡快弄起來,呃,也有你一份,準(zhǔn)確地說,是咱們的西川酒,得趕快走上正軌,時間不等人?!?p>  “這事,其實(shí)我和老爺子也急,那天明月伯母已經(jīng)說得很通透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這兩天,和老爺子一起,把公司需要清理的人,需要盡快修復(fù)的設(shè)備,需要盡快投資建設(shè)的地方,列個清單,五號下午交給你?!?p>  “好啊,那我五號下午再來看你?!?p>  “呃,有個事??瓤??!蹦怯鍌暝胱饋?。

  “你別動,就這樣躺下來。”蘇月道。

  “我,有個事,我提前說清楚,我只是和你商量下,你不愿意就算了。你別又舞刀弄槍的?!蹦怯鍌ワ@是被打怕了,囁嚅著說道。

  “嗯,你說?”

  “五號那天下午,老爺子,我媽,還是羅文都會過來看我,你看,你能把今天說的話,再當(dāng)著他們的面再說一次么?”

  “什么話?”

  “就是那些賠禮的話。我是說如果你方便的話?!庇鍌ゲ⒉桓抑币曁K月,低著頭說道?!艾F(xiàn)在全江陽城都傳開了,說我小霸王渝偉周日晚上讓八卦掌傳人蘇月給揍了,被打得滿地找牙,我這出去怎么見人?我這,我這以后到廠里也不好意思和工人們打招呼啊。”

  “行,只要你把這清單列好,我五號過來,給你這個面子。對了,你可要想清楚?,F(xiàn)在是南投集團(tuán)在打掃屋子,錯過這個機(jī)會,以后再想開人,可就不方便了?!?p>  “我懂,這個我懂?!?p>  “好了,你安心養(yǎng)傷,我走啦?!碧K月站起身,擺了擺手,說道。

  那渝偉斜躺在床上,看著這蘇月,一身休閑牛仔褲,波浪頭,休閑翻領(lǐng)白襯衣,看起來是那么的溫婉知性,心中竟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右臉,似乎耳光的余溫還在,那凌空劈過來的一掌,擊在他的鎖骨,更是入魂入心,驚起他心頭的滔天巨浪。

  看著蘇月漸漸遠(yuǎn)去,喉嚨里面卻發(fā)不出聲音,只是機(jī)械地說道。

  “哦哦。”

  那蘇月剛走到病房門口,不由得‘噗呲’一笑,轉(zhuǎn)頭罵道,“傻冒。”

  五號下午,渝建升夫婦、西川酒的辦公室主任羅文早早就到了。過了一會兒,病房門開,卻來了三人。

  蘇月來了,明月皎皎來了,連遠(yuǎn)在西川省會的明月笙也來了。明月皎皎拎著荔枝,蘇月拿著一束百合花。

  那渝老太太一直盯著蘇月看。原以為,這天天喊打喊殺的人,一定是個面目猙獰的丑女,沒成想?yún)s是個貌美如花的佳人,竟有幾分當(dāng)年明月笙的風(fēng)采,不由得看呆了。

  明月笙快走兩步,說道。

  “建升,我來看看小偉。”

  然后又走到渝偉床邊,輕聲說道?!靶ィ笡]有把你照顧好,對不起,讓你受苦啦?!?p>  “您可別這么說,都怪我沖動魯莽,我也不對?!蹦怯鍌ミB忙說道。

  “大姐,這是我和小偉這幾天商量的清單,請您過目。”那渝建升拿出幾張?jiān)缇蛯懞玫募垼ЧЬ淳吹仉p手呈交給明月笙。

  那明月笙接過,根本不看,直接遞給明月皎皎。

  “皎皎,按你渝三叔說的辦,全部照辦,不要再研究了,一上班就辦?!?p>  這信任、這魄力,讓在場六人由衷折服。

  只是那渝偉心想,壞了,壞了,這渝建升已經(jīng)把這清單交了,那蘇月可還愿意將就?不由得抬眼看了看蘇月。

  沒成想這蘇月卻是微微一笑,端起床頭柜邊的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雙手遞給渝偉,說道。

  “渝哥,小妹魯莽,失手傷了你,給您賠不是啦,還請哥哥海涵?!?p>  那渝偉一聽,十分受用,立馬坐直了身體。裝模作樣地“咳咳”兩聲,說道。

  “不礙事,我身子骨好著呢。這事,那就帶過去啦?!?p>  “渝哥,在這西川酒,您是大哥,還請多多關(guān)照小妹?!碧K月說完,親手剝下一顆荔枝,遞給渝偉。

  那渝偉卻不用手接,強(qiáng)行往前俯著身,一口咬下荔枝,‘哧溜’一聲吃到嘴里,雙目微閉,十分受用。

  “嗯,不錯,甜!”

  那蘇月猝不及防,讓渝偉吃了個正著,指尖還帶著渝偉的唾沫,但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又不便發(fā)作,俏臉一紅,說道。

  “渝哥,既然你喜歡吃,那我找個盤來,給你剝好一盤,放在這,你慢慢吃?!?p>  大家都不說話,病房里一片沉寂,安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聽得見。

  不一會兒,蘇月剝好整整一盤,放到渝偉床頭。微微一笑,說道。

  “渝哥,這荔枝雖然能夠去毒生肌,但是吃多了也會上火。我都放在這里了,你慢慢吃?!?p>  “嗯,好嘞。”渝偉應(yīng)道,又伸出右手吃了一顆。

  “建升,弟妹,小偉,那我們就先走啦,你慢慢養(yǎng)著,小羅,你看著點(diǎn),小偉這邊需要買什么東西你就直接買,掛在公司賬上?!泵髟麦弦豢磿r間差不多了,起身告辭。

  “好嘞?!北娙藨?yīng)諾。一起走出病房送客,一直送到明月笙的汽車開出院子,方才回來。

  剛回到病房,這渝老太太就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悻悻地說。

  “哼,這女人真會裝,前腳把人打成這樣,后腳又跑過來賣好。真行!”

  “你們女人,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這小偉傷了,她明月笙全家出動過來看,這面子就有了。”

  “面子?面子能當(dāng)飯吃?”

  “關(guān)鍵是除了面子,還有里子,小偉,你和你媽說說!”

  “媽,伯母給了我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渝偉道。

  “這西川酒去年我們是按三百億的價格賣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是六十億,哪怕打?qū)φ?,也是三十億。明月大姐給了我們這么大禮包,你這個婆子還胡咧咧什么?。俊庇褰ㄉ?。

  “哎呀,可惜了!”渝老太太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把渝建升嚇了一跳。

  “媽,什么可惜了?”渝偉奇道。

  “當(dāng)時應(yīng)該讓這蘇月打你三掌,那咱們不就拿到九十億了?”渝老太太笑道。

  “喂,你是不是我親媽啊?”渝偉怒道。

  “嘿,傻小子,咱們有了九十億,什么事辦不成?反正兩掌都打了,還缺那一巴掌?”渝老太太道。

  “幼稚,你以為明月笙的錢是這么好拿的?拿了她的錢,我們父子倆就得給她出死力,賣命?!庇褰ㄉ?。

  “她明月笙拿著六十億,想要什么樣的人,她要不來?合著她還是信得過我們,還是對我們渝家有恩?!庇謇咸馈?p>  “你這句話,倒還有幾分見識,還沒全掉錢眼里去?!庇褰ㄉ?。

  “今天一見這蘇月,倒也不是兇神惡煞的主啊,長得還挺好看的?!庇謇咸f道。

  “不錯,這姑娘有分寸,知進(jìn)退,明明占了上風(fēng),還肯低頭認(rèn)錯,是個狠角色?!庇褰ㄉ?。

  “明月笙封了她做公司的副總,肯定也不是個一般人。我看那明月笙對她很看重啊?!庇謇咸馈?p>  “是啊,她是明月笙的干女兒?!庇褰ㄉ馈?p>  “哼,你這老鬼,這輩子沒娶到西川第一美女明月笙,估計(jì)死不暝目,這明月皎皎又讓那個叫王華的混蛋截了胡,我們家小偉能夠娶到明月笙的干女兒也不錯?!庇謇咸?。

  “不是王華,我聽說真正截胡的人,是成佳憶,那王華不過是個幌子?!庇褰ㄉ?。

  “嗨,管他是成佳憶,還是王華吧,總之讓人截胡了?!庇謇咸?。

  “嗯,不錯,如果我們能夠和明月家深度綁定,那這六十億才算是真正妥了,不然,也只是個餅而已,作不得數(shù)的。”渝建升道。

  “對,偉少爺,這蘇月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你要是能夠把她追到手,這江陽,這西川,誰敢說你偉哥不爺們?”羅文說道。

  三人說完,一齊看著渝偉。

  只見那渝偉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吃荔枝,一個接著一個地吃,眼淚卻怔怔地掉了下來,直到把荔枝全部吃完。才匆匆扯過床邊柜上的紙巾,擦了一把。

  輕聲說道。

  “其實(shí)周日晚上,她打我那天,我就喜歡上她了,當(dāng)時我并不覺得疼,只覺得這個女孩子好厲害,好英武?!?p>  “那不就成了?”渝老太太一聽,大喜過望。

  “可我聽明月皎皎說,這蘇月喜歡的人是成佳憶,那人我見過,我自問這輩子可能都超不過他,那我如何能追得到蘇月?”渝偉嘆道。

  “不一定,偉少爺,你的機(jī)會很大!”羅文篤定地說。

  “什么?很大?”渝偉奇道。

  “我聽說,那成佳憶早有家室,而且他身邊圍著他的女人有好幾個,聽說那蘇月都排不上號。且不說那明月皎皎喜歡了人家七八年,單說上次來的那個凌菲,模樣、身段、家世,哪樣不比蘇月強(qiáng)?那成佳憶去哪都帶著她,毫不避諱,顯是與眾不同?!绷_文說道。

  “喂,誰說我們家蘇月不如人家?放屁!”渝偉罵道。

  “但你就不同了,你渝偉是渝家唯一的少爺,也是將來渝家的家主,咱們把這西川酒做大,再把咱們的基酒基地變現(xiàn),這資產(chǎn)加起來,也超過一百億了吧?那蘇月要是嫁過來,可就是名媒正娶的渝少奶奶,虧不了她?!绷_文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還有機(jī)會?”渝偉晃了晃腦袋,說道。

  “有,不僅有,而且機(jī)會還很大?!绷_文說道。

  “對,兒子,咱們持之以恒,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庇謇咸f道。

  “光精誠可能還不行?!庇褰ㄉf道。

  “老頭子,你別光顧著潑冷水,說點(diǎn)實(shí)際的!”渝老太太說道。

  “咱還得講策略,既然那蘇月這么喜歡成佳憶,那小偉你就重點(diǎn)研究下這成佳憶,通過各種渠道了解下這成佳憶,他是哪里人?在哪上的學(xué)?做過什么事?有什么愛好?喜歡喝什么酒?喜歡吃什么菜?有什么特長?久而久之,那蘇月和你呆在一起和感覺,就像和成佳憶呆在一起一樣,那你不就成了?”渝建升說道。

  “讓我去學(xué)成佳憶,去學(xué)我的情敵,爸,這種餿主意,虧你想得出來!”渝偉嘟囔道。

  “小偉啊,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人都說,以終為始,以行為知。你苦心孤詣地學(xué)成佳憶,從過程來講,是委屈了些,但最終抱得美人歸的是你,何樂而不為呢?”渝建升道。

  “老爺子,要說這姜還是老的辣,這方法絕了,定是十拿九穩(wěn)!”羅文道。

  “要說這蘇月,厲害是厲害了些。不過要真能做了我們的掌門媳婦,卻是再合適不過了?!庇謇咸?。

  “羅叔,你去醫(yī)院幫我辦個手續(xù),我明天一早要去單位?!边@渝偉一想起蘇月,滿腹柔情,連和羅文說話都變得客氣了起來。

  “哎,我這就去辦。”羅文應(yīng)了一聲,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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