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失竊
晚上下班,凌眠打車去了容姨那。
整整五個大箱子,凌眠和司機講了很久的價才順利搬回家。
黎蒼見她這陣勢忍不住問:“姐,你把東西都搬回來了?”
“嗯”凌眠一邊回答一邊開始翻箱子,她一個一個的下手,不放過任何一個小部件。
有小時候看的童話故事、有零散的畫、有海報還有各種小雜物,凌眠翻了好久,細致到每一本書都打開看,過了很久,才翻了三個箱子。
狹小的客廳堆滿了書籍之類的雜物,暗暗的燈光下,凌眠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沒有她想要的信息,凌眠不灰心,記得沒錯的話,她從小就有寫日記的習慣。
高中時期的日記,應該在另外兩個箱子里吧。
最后兩個箱子翻的格外慢,凌眠找到了小學的、初中的日記,但都無關(guān)緊要。
直到兩個箱子都翻完,有關(guān)江嶼的,那本高中的日記,還是不見蹤跡。
幸虧自己不是什么特殊人物,不然凌眠真的懷疑日記是不是被人刻意拿走了。
去哪呢了?她從八點翻到了一點,不可能落下那么大的一個筆記本。
凌眠跪在地板上,有些迷茫的發(fā)了會呆,落入她視線的,是一本雜志,名字叫《好萊塢報道》,凌眠曾經(jīng)的夢想是當一個演員,所以對這類雜志很感興趣。
隨手的,她抓起地上的雜志,不自覺的連著翻了兩遍,這只是她發(fā)呆時的習慣性動作。
第二遍,紙張到某一處時小小的卡了一下,凌眠瞬間注意到了。
仔細的看,那里好像夾了一張小小的紙片。
因為雜志的紙頁很大,所以那樣小的一張紙片,在快速翻越時的阻力是可以幾乎不計的。
凌眠取出了那張小小的紙片,其實是一張大頭照。
上面是一個男人,看清那人的樣貌后,凌眠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
是陸總,準確的說,是少年時期的陸總。
凌眠聽夏夏說過,陸總的全名叫陸嶼州。
照片上的他很青澀,還留著寸頭,但依舊俊氣逼人。
只有這樣一張照片,可那時的她保存它的意義是什么呢?
難道她們高中時認識?凌眠有了一個大但的猜想。
不見江嶼,半路殺出個陸嶼州,讓人疑惑。
最后,在這五箱子東西里,稍微有用的只有那張照片。
凌眠郁悶的睡了。
第二天還得早起,沈嘉佐在的那個團有個廣告拍攝,一共只抽了三個團員,沈嘉佐雖然人氣不高,但憑借好看的外表和討喜的性格,成功得到這個機會。
沈嘉佐雖然私下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混蛋,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演的很像個乖巧的弟弟。
負責本次廣告策劃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在業(yè)界名氣很大,但脾氣不怎么好,據(jù)說那天選人的時候竟然對著沈嘉佐笑了,隨后拍攝名單上就有了他。
這是一個高奢腕表廣告,品牌方為了擴大年輕消費者市場,選了最近比較火的新出道的男團,就是沈嘉佐這個團。
為了追求真實性,品牌方提供的腕表都是真貨,三個腕表均價下來三十萬,負責拍攝的人都十分小心,害怕弄丟或者弄壞。
這么高的價格,誰賠的起啊。
可越不希望發(fā)生什么就來什么,廣告分兩場拍攝,第一天拍攝很順利,第二天,沈嘉佐的那只腕表找不到了。
攝影棚當下就亂做一團,還是負責拍攝的導演最先冷靜下來。
第一步,查攝像頭,要是找不出可疑人員,直接報警。
而攝像頭也似乎被人趁黑調(diào)轉(zhuǎn)了角度,暫時放名表的那個保險柜恰好成了拍攝盲區(qū)。
而昨天最后一個出現(xiàn)在攝影棚的,正是凌眠。
凌眠無語,沈嘉佐那小子總丟三落四,昨天拍攝完了都走出攝影棚了,他忽然說有個東西沒拿,然后理所應當?shù)氖箚玖杳摺?p> 凌眠跑回去,又在巨大雜亂的影棚里找了半天,才找到沈嘉佐的東西。
她逗留的時間也長,結(jié)果這么多巧合匯在一起,就好像是她拿的名表一樣。
導演看了凌眠一眼,最終還是留了個心。
“就是因為攝影棚安防嚴格的出名,品牌方才敢把這么貴重的東西放在這。這么多年都沒有出過失竊這種事情,我看肯定是在場的人偷的?!?p> 一道男聲響起,有人說話了,聞言,大家紛紛看向那人。
這人平常負責攝影棚安保工作,在這里干了好多年,在場的很多人都認識他。
他剛才說話的時候,便一直看著凌眠。
不止凌眠注意到了,周圍人也注意到了。
一時間,人群中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沈嘉佐本打算冷眼旁觀,直到他到發(fā)現(xiàn)失態(tài)漸漸失控。
凌眠怎么成為了被懷疑的對象呢。
雖然他平常總欺負凌眠,但不代表別人可以欺負。
沈少爺仗義的時候相當仗義,這會果斷站出來當護花使者。
“我不相信!”混亂里,他發(fā)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