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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白月光:陸少他愛錯人

第十九章:拿回舊物

  凌眠坐在出租車上時,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江嶼是誰?

  之前做的夢,還有這次情急之下。

  最疑惑的一點,這樣被人團團包圍的場面,她好像之前就經(jīng)歷過,但是那種熟悉感和模糊的畫面,只在她方才最緊張時有印象,現(xiàn)在回想起來,大腦又是一片空白。

  凌眠的直覺就是,她和這個叫江嶼的人過去一定有交集,只不過她現(xiàn)在想不起一點線索。

  自從那次車禍之后,她的記憶力就一直不太好,之前的事模模糊糊,凌眠甚至記不起自己當時為什么出了車禍。

  醒來后,家里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凌眠住了將近兩個月的院,每天面對著病房慘白的墻壁和面露痛苦的人,再加上車禍產(chǎn)生的一些暫時性精神問題,各種因素匯聚在一起,使她的神經(jīng)變得脆弱不堪。

  很快,凌眠就有了輕生的念頭,好在黎媽出現(xiàn)了,當時作為醫(yī)院護工的她一直在幫助凌眠,給她關(guān)心、照顧,并及時發(fā)現(xiàn)不在病房的凌眠,將她從橋上拉下……

  凌眠有些后悔當時賭氣之下對林敏茹說的那句“東西扔了吧,我不要了?!?p>  不知道有沒有真的被扔了,明天她就給容姨打個電話。

  沈嘉佐解決完他惹出的事后,騎著那輛奧古斯塔 TURISMO 在少人少車的路段瘋狂騎行。

  他喜歡摩托車巨大的轟鳴,風從四周灌入,吹的人熱血沸騰,他以前的夢想是做摩托車手。

  沿著繞城公路騎了一會后,沈嘉佐心里的煩悶逐漸平息下來。

  手機響了,是他哥。

  沈嘉佐怕他哥、也敬畏他哥,因為他哥實在是一個傳奇的人。

  簡單的說就是身殘志堅。

  路都走不了,家里還有個每時每刻想要他命的人,但他哥的能力依舊出眾、心態(tài)樂觀。

  溫醇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在哪?!?p>  沈嘉佐有些心虛。

  “公司呢,剛練完舞?!彼ǖ某吨e,這件事從小到大沒少干。

  “哦?那怎么周圍有汽車的聲音?!睂Ψ斤@然了如指掌他的小把戲,笑吟吟的揭穿了。

  “我說,既然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就好好回來上學(xué),小姨和小姨夫都很著急你?!彼缬痔徇@件事。

  沈嘉佐頭大的很,知道他爸他媽一定去找了他哥。

  “哥……我這會真有事,先掛了。”沈嘉佐無賴的想逃避。

  “還有錢嗎?”對方找準了他的軟肋,有把握的開口了。

  沈嘉佐很想有骨氣的拒絕了,但是現(xiàn)實驅(qū)使下,他還是沒有掛斷電話,耐心聽他哥說教了一番。

  從家里帶來的那點錢本就不多,買了個摩托車,日常大手筆的花銷,再加上晚上一還錢,真沒剩多少了。

  至于當練習生發(fā)的那幾千塊錢工資,在他心里和一堆鋼镚沒什么區(qū)別。

  掛了電話,沈嘉佐乖乖的回了公司提供的宿舍睡覺。

  睡意襲卷的最后一剎,他頗大度的想,明天給凌眠道個歉,換作她曾經(jīng)那個小女朋友,早乍乎開了。

  有一說一,凌眠這個小女人對他還挺好的。

  沈大少那顆一貫缺乏良心的心,此刻有些甜絲絲的。

  溫凜掛了電話,一絲異樣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他的二十八歲,除了事業(yè)風生水起,其他都那樣不盡人意。

  美國那邊的家早在十幾年前就沒了親情的影子,感情方面更是一塌糊涂,還有不到兩年就三十歲了。

  忙完一天工作已是深夜,趁著周圍沒人,溫凜從輪椅上慢慢站起,揉了揉酸痛的腿,緩緩走到巨大落地窗旁,俯瞰城市夜景。

  終是他,截然一身。

  第二天早,凌眠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拿回她以前的東西。

  所以當沈大少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扭扭捏捏來找凌眠道歉時,凌眠壓根沒理他說了些什么。

  那張妖孽的臉蛋哪遭受過如此的冷淡,沈嘉佐索性繼續(xù)沒皮沒臉下去,掰過來凌眠的小臉,好看的眼睛直直盯著她“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的!”

  “聽到了聽到了,凌眠撥開他的手。”滿臉都寫著我走神了。

  沈嘉佐:“……”

  辦公之余,凌眠撥通了容姨的電話。

  “喂?容姨,有件事想問你……”

  掛了電話,凌眠暗自松了口氣,她的房間的確被林敏茹清了,但幸好容姨把她的東西都收拾下來,容姨也不知道哪個要哪個不要,索性全裝到紙箱里帶回家去。

  凌眠和容姨說好下午去取。

  那些模糊了的日子,終于可以清晰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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