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莫菲童鞋滴打賞哦~嘻嘻\(^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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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一驚:“你也看報紙了?”
葉連城瞥了下嘴,指著不遠處窩在沙發(fā)里裝模作樣看報紙的季二,道:“那都是幾天前的報紙了,也不知道那家伙哪根神經(jīng)不對頭,整天沒事兒翻舊報紙?!?p> 都好幾天了?白若更覺得怪異:“官家的事我就算想幫也沒這個能耐。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前幾天王東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拿著那幾百萬錢想買我的眼藥水,轉(zhuǎn)眼他就下了馬……你相信這之間僅僅是偶然而已?”
她就是琢磨不透,要這事兒還跟自己扯上點關(guān)系,那她真是不知道該不該慶幸了。
葉連城眨眼,擰著眉毛問:“你那眼藥水充其量算是個醫(yī)用事故,追根究底那也不是你的責(zé)任。不過你說到這個,我倒是一直忘了問你這事兒——你說王東是為了王媛那小妮子找上門的,就是要眼藥水做個樣本測驗。那就奇怪了,他非放著法律程序不走,偏走旁門左道……這是個什么道理?”
“……”白若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如果眼藥水的事情很單純,那么想必王東也不會大費周章地要得到它。葉連城何等精明,想必這問題在他心里早就擱出了霉頭,到今時今日才好意思問她。
她雙手交握在桌上,凝神想了片刻。偷偷打量了季二跟廚房里的徐景深有沒有出來,發(fā)現(xiàn)這倆人都各做各的事,便下了決定:“你跟我來?!?p> 葉連城愣了一下:“我餓著呢,去哪兒?”
“你過來就對了?!卑兹舻溃艘谎鄱?,便先起身提裙上樓去了。
葉連城嘴巴一咧哭笑不得:“我說白姑奶奶,不帶你這么黑心眼兒的,我這一整天給你鞍前馬后地連口熱乎的都沒吃上,這會兒你又要讓我干嘛?”
白若好笑地回過頭,白了他一眼:“噓……閉嘴,不上來你可別后悔!”
葉連城果然就把嘴巴閉上了,巴巴地跟在那身白棉裙后面,委屈地要死要活。
進了房間,白若就立刻落了鎖。躺著睡覺的納尼跟葉連城一樣,餓得前胸貼后背,以為是白若來喂飯了,唰地就從狗窩里竄了出來,繞著倆人原地打轉(zhuǎn)。
葉連城一腳踢開它:“走你的,轉(zhuǎn)得老子頭暈?!?p> “你別欺負它?!卑兹舯鸺{尼,就覺得納尼自從吃下那個神秘果子之后變得有點奇怪,可又說不上來哪兒奇怪了。拿了包貓糧把納尼暫時打發(fā),她就擰開書桌前的臺燈,讓葉連城坐下。
葉連城被弄得發(fā)愣:“你這是……要怎么我了?”心里卻叨咕著,我的小姑奶奶你要是想做什么你還費那勁兒做什么,直接說一聲,他葉連城保準(zhǔn)自動送上門,哪兒用得到白若親自動手啊。
白若失笑,捶了他的腦門兒一下:“你先別鬧,讓你看樣?xùn)|西。呶……”
葉連城順著她所指的地方一瞧,更加糊涂了:“嘿……這不是你那花兒嘛?這又怎么了?”
“你知道這是什么花嗎?”白若把那瓶綠液擱到葉連城眼皮底下,鄭重解釋道,“是這瓶眼藥水養(yǎng)出來的花。我把給徐景昔的眼藥水掉了包,這瓶才是真貨?!?p> “???”葉連城腦袋里的問號翻滾了好幾輪,才想起來問,“這眼藥水還能種花呢?”
白若瞥了他一眼,具體的事兒她也說不清楚。但這的的確確就是綠液種出來的花,可是總不能跟葉連城說這不是眼藥水,而是一種綠液吧?搞不好葉連城就會問,什么綠液?哪兒的綠液?池塘水還是河水海水?
綠液根本不是水,而是一種光。反正這種挑戰(zhàn)常識的事情她是不會說的。
她想了想,便道:“這是我媽留下來的東西,你還記得你給我找回來的那個鐲子嗎?我就是用這個洗了一下,才變回原來模樣的?!彪m然鐲子實際上是用綠光修復(fù)的,但這兩種東西本來就是一個娘胎里生的,所以白若也懶得再區(qū)分了。
平時猴精猴精的葉連城真是一頭霧水啊,他努力掏了掏耳朵,瞪著眼睛問:“你說什么?你不是說那玩意兒就是一瓶清洗的液體嗎?怎么還能變個花樣種花了呢?”
“我也不知道。”白若嘆氣,“我只是不小心在花盆里灑了一點兒,就變成這樣了?!?p> “……”葉連城好像有點理解無能,盯著那盆綠液跟眼藥水來來回回地看了十幾遍,才略有所懂地點點頭,“嗯……我知道了。王媛滴的不是眼藥水,而是白蓮留下來的清洗液,所以眼睛才會瞎。但……這還是不關(guān)你的事兒?。 蹦遣痪拖喈?dāng)于王媛小丫頭拿了瓶洗潔精當(dāng)眼藥水使嗎?這能不出事兒嘛!
白若見他好好的腦子這會兒像是愣被卡住了似地,便猛地捏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王媛沒瞎,她原來高度近視,用了這個之后就恢復(fù)了正常視力?!碑?dāng)天王媛就露陷了,真不知道葉連城原來也這么容易忽悠。
“啊?”這下可了不得,葉連城被卡住的思路被白若一捏捏回了正形,立馬想明白過來,“所以王東才愿意出高價買它?”一瓶能治療近視的液體,如果買到它,從而分析其中成分,大批量制造的話,王東就相當(dāng)于鏟掉了醫(yī)學(xué)界的一大座金山。畢竟激光治療這種事情也不見得靠譜,能滴一滴眼藥水就好了的事情,為什么非得去挨激光?所以王東打的絕對是這個主意。
白若點點頭,可依舊愁眉未展。
葉連城開始兩眼冒光:“那咱們也試試怎么樣?”
“試……怎么試?”白若翻白眼,“它究竟是好是壞那效果是暫時還是永久的,誰都不知道。葉教授啊,你就當(dāng)它是一瓶洗滌劑,它就算能種出花兒來,你敢拿它當(dāng)藥使嗎?”
葉連城一下子想到了放在衛(wèi)生間的潔廁靈,那玩意兒的洗滌效果很威猛,要拿來當(dāng)藥——他不禁一陣激靈:“算了算了,王媛也只是個個例,你千方百計不給王東是對的,看那尖嘴猴腮的樣兒就不是什么好東西?!?p> “嗯……不過,王東現(xiàn)在被雙規(guī)了。王家知道這件事的有很多人,我擔(dān)心……”
葉連城總算是明白了,一拍大腿就爆了粗:“#%%¥……誰敢動你一根頭發(fā)絲兒,我葉連城豁出命都要拔掉他一顆腦袋!”
秘密很可能已經(jīng)不是秘密,諸多位處機要的政客也許知道了綠液的乾坤。那些魔爪可不僅僅是錢能打發(f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