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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尊大人,我不約

第十五章萌寵萌曉

神尊大人,我不約 枯墳 3211 2015-07-26 17:39:20

  玉殞倒是沒想到,剛從神界下來就碰到魔界之人,掃了眼瑤池的情形,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又聽到他們的對話,竟是與父神交代的息壤有關(guān),他有豈能縱容這魔界之人,安然離開。

  “交出來?!庇駳屪笫重?fù)在后背,右手張開伸向?qū)m夙宸,聲音低沉,仿佛有股讓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宮夙宸性子是有些不羈,卻也是執(zhí)拗得很,憑什么他要將辛苦搶來的東西雙手奉上,可是目前的形式,偏偏讓他沒有別的選擇,遠(yuǎn)遠(yuǎn)的宮夙宸便看到,追溯而來的玉帝與木遠(yuǎn)山二人,知道再拖下去今日必喪囫圇。

  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就這樣把東西交出去,左思右想宮夙宸突然眼前一亮,這些自命清高的神仙,不是最怕污穢嗎?他就把息壤污穢掉再給他們,讓他們頭疼去吧!

  宮夙宸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天才,眼看著追兵越來越近,不敢再有絲毫耽誤,不著痕跡的劃破手心,將魔血沁在息壤之上,隨后向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拋過去,趁著他接息壤的功夫,身影迅速淡化逃之夭夭。

  玉殞漠然的注視著飛來的息壤,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這魔界之人但也不是個蠢得,知道神仙的弱點(diǎn),而他恰好在這個弱點(diǎn)上下手,實(shí)在是讓人惱恨至極。

  神仙皆不喜歡污穢,他亦是不喜歡的,只因?yàn)槟а獛е?,會引起仙力或者神力索亂,當(dāng)然這個影響對于神來說微乎其微,只是他有潔癖罷了。

  玉殞盯著他逃跑的方向搖搖頭,倒是沒想到,他會往天河那邊而去,要知道天河弱水之力,即便他都難以逾越。

  伸手甩出一團(tuán)神力將息壤包裹起來,目光注意到匆匆趕來的兩個人,他并沒有立刻收起來。玉殞神情淡淡的,掃了身穿明黃色龍袍的玉帝一眼:“你就是玉帝?”

  玉帝與木遠(yuǎn)山對視一眼,皆不知該如何回話,用怎樣的態(tài)度。

  “不知尊上是?”

  木遠(yuǎn)山永遠(yuǎn)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玉帝無奈只得站出來說話,只是如若正面回答,少不得要在這人面前矮一截,于是玉帝取了個巧,反問其名諱。

  “我是誰?你不用管,息壤是父神所需之物,本尊就不奉還了,告辭?!庇駳屨f罷漠然的看了木遠(yuǎn)山一眼,比起修為人品,這個木遠(yuǎn)山倒是值得他稍加側(cè)目。

  旋即,不管玉帝作何反應(yīng),玉殞腳下踏風(fēng),向著那魔界之人逃走的方向而去……

  ………

  君怨雪從蟠桃盛會上就出來后,順著八角亭外的小徑,一直往右手邊走,每次遇到岔路,她都會下意識的走右邊,只因?yàn)樗谙樵浦?,看到那片粉色之地,在瑤池天宮最右邊。她堅(jiān)信一直走這邊準(zhǔn)沒錯,事實(shí)上確實(shí)沒有走錯,此刻她的眼前已經(jīng)看見粉色了。

  等到走得近了,君怨雪才明白,為什么這片地方,在祥云上會是粉色的。說實(shí)在的,她長這么大看過梅花、桃花、梨花,就是沒看見過櫻花,而且還是這么大一片,鋪天蓋地的櫻花。

  是的,此刻君怨雪眼前,地是綠油油的青草地,天是粉色的櫻花天,為什么是粉色的呢?

  只因?yàn)檎驹跈鸦湎绿ь^望去,層巒疊嶂的櫻花布滿眼瞳,完全看不到,仙界天空那種潔凈的純藍(lán)。君怨雪看了好半響,才嘆了口氣在心里感嘆,這樣的世界太夢幻了。

  又向前走了好長一段路,君怨雪漸漸感覺到,有暖融融的光線灑在身上。抬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藍(lán)天之上,不知何時(shí)多出一輪太陽。白色的太陽散發(fā)著氤氳之氣,沒有凡間太陽那么毒辣,似乎它就是一個擺設(shè)。

  不過好像這么說也沒有錯,仙界沒有四季黑白之分,自然也就用不上,太陽為他們照明取暖,甚至是曬東西。

  不遠(yuǎn)處天河已經(jīng)遙遙在望,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聽到,河水流動時(shí)潺潺的聲音,不徐不緩,好像有許多人在整齊劃一的,拍巴掌似得。

  河岸兩邊都是清脆的淺草地,沒有看到人影。若不是天河之上,有許多黑白色鳥在翻騰,渣渣亂叫,君怨雪都要以為,來錯了地方。

  隨著時(shí)間流逝,天河上的鳥越聚越多,她想牛郎會織女的傳說,八成是真的。不過,那么多鳥一起叫,還真不是一般的吵。君怨雪試著將耳朵塞住,都避免不了那嘈雜的噪音。

  “這是怎么了啦?怎么會這么吵,啊啊啊……”

  就在君怨雪覺得快要崩潰的時(shí)候,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沖破嘈雜的鳥叫,傳進(jìn)她的耳朵里。聽著那道聲音,君怨雪有一瞬間的迷惑,聲音好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聽到過呢?

  一時(shí)間,她竟然想不起來。

  突然,袖口一陣觸動,一只散發(fā)著青色光芒的海螺,升了起來。

  讓君怨雪瞬間想起來,那道聲音的主人是誰。只是,相比起一個多月前,看見它時(shí)的模樣,現(xiàn)在的它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就連那綠色的光芒,都比之前明亮許多。

  “笨蛋主人,你不知道設(shè)置結(jié)界嗎?這么大的聲音你就不嫌吵?”哎呀,誰來救救它吧,大概她要成為第一只,被鳥叫燥死的海螺了,到時(shí)候怎么面對列祖列宗??!

  想到被鳥燥死的局面,萌曉心里頓時(shí)淚流滿面,哭的稀里嘩啦的。

  君怨雪一愣,這才想起自己也是上仙,布個隔音結(jié)界,不就將眼前尷尬的局面杜絕了嗎?她怎么就沒想到:“小東西,你真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君怨雪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海螺堅(jiān)硬的外殼。腦海里不住的回放著,這些年學(xué)過的法術(shù),以及書上看來的一些名不經(jīng)傳,卻很實(shí)用的小法術(shù),隔音結(jié)界的布置方法,最終還是讓她找到了。

  按照那種方法,君怨雪開始第一次嘗試,只是結(jié)果不甚如意,不過沒關(guān)系,鍥而不舍向來是她的美德。于是第二次又失敗了,好在有人說事不過三,第三次總算成功將隔音結(jié)界布置了出來。

  世界一下子就安靜了,沒了噪音,萌曉自然也高興的不得了?;斡浦⌒〉暮B萆碜樱@著君怨雪不住的飛:“主人,主人…你有沒有想萌曉?想了沒有?想了沒有?”

  軟糯糯的聲音,聽得人心里極為舒服,君怨雪有那么一點(diǎn)不適應(yīng)。她的性子向來淡漠,不茍言笑,從來沒想過身邊,會多出來這么個話嘮,這以后的日子,怕是別想有清靜的時(shí)候。

  君怨雪嘴角勾起一抹疏離的笑,目光落在海螺身上,聽她急切的語氣,大概是很想知道她的答案的吧?只是,她實(shí)在不知道該用那種語氣,以及神情來表達(dá),只好退而求其次換個話題:“你叫萌曉?”

  “對啊,對啊,人家家人都這么叫萌曉的?!焙B蒿h在半空,輕輕顫了顫,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你還有家人?”君怨雪眼睛里閃過一絲意外。

  “當(dāng)然有家人……”萌曉歡快的聲音,迅速沉淀下去,漸漸變得疑惑起來:“咦,我真的有家人嗎?怎么想不起來呢?”

  君怨雪微微皺眉,想起剛撿到它時(shí),那微弱的難以聽到的聲音,那時(shí)她就猜想,它是受了重傷的緣故。如今看來她,不僅受了重傷,還失去了記憶,還真是……她該說是造化弄人,還是該說天意難違呢?

  “主人,萌曉想不起來,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嗚嗚……”

  沉浸了半天,萌曉再也忍不住出了聲,一邊說還一邊哭,傷心的整個海螺,都跟著一抽一抽的顫動。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本寡┨崞鹨贿厪捏刺沂⒀缟享榿淼南舍?,仰頭喝了一口,將酒壺拿在手里,看著遠(yuǎn)處盤旋不去的鳥。突然想起凡人管這種鳥叫花喜鵲,對,是喜鵲,只是喜鵲聚了這么多,牛郎織女卻不知道要什么時(shí)候才會到,一定要出現(xiàn)在,蟠桃盛會結(jié)束前才好。

  “主人,這個…這個是仙釀嗎?”

  君怨雪隱隱聽到,萌曉咽口水的聲音,不由得心頭一笑,這小東西莫不還是一只,愛喝酒的小妖精?想到有這種可能,君怨雪不由得,為自己的錢袋子著急:“怎么?你想喝?!?p>  “主人,我…我可以嗎?”萌曉此刻心里忐忑極了,天知道她有多久沒碰到酒了?,F(xiàn)在竟然還見到了,只有神仙才能喝的仙釀,頓時(shí)那掩藏在肚子深處的酒癮,瞬間被勾了出來,大肆叫囂著:“快給我,快給我…”

  “這酒名叫三杯倒,不可多喝?!?p>  三杯倒不愧為三杯倒,她才喝一口竟有些暈恍恍的感覺,到底還是這副身子太小,不勝酒力的緣故。

  “噢耶,主人你太好了,萌曉覺得好幸福?!泵葧詺g呼一聲,使用一個小法術(shù),將酒水從酒壺口引到海螺里。只聽耳邊響起“嘩啦啦”流水的聲音,好半響才停歇下來。

  君怨雪只覺得手中一輕,回過神來,只聽萌曉打了個酒嗝,隨即便響起她軟軟糯糯,有些迷糊的聲音:“嗝,好久沒這么痛快了,等萌曉醒來給…給主人一個驚喜!”

  “當(dāng)啷…”接著便直直的掉到草地上,海螺整個小小的硬殼上,泛著酒醉的紅色光暈。

  看這情形不用想也知道,萌曉定是將酒壺里的仙釀全喝光了。君怨雪無奈的搖搖頭,將它撿起來放進(jìn)袖囊里,腦袋暈的更厲害了,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她小師妹…

  “小師妹,小師妹……”

  本來昏昏欲睡的她,瞬間清醒過來,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等到看清楚來人是…………

枯墳

今天第二更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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