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口,肉一口。
喝酒吃肉,睡最好的客棧,最好的房間,最舒服的床,這樣的地方他躺倒了第三天,吃肉喝酒。
他醒來了,太陽剛升起,空氣還好,他吃粥,只吃一碗。
他的刀還在,他的衣服已最舒服的穿上,他為何如此。
三天前他到了地方,他的信已經(jīng)送到了,今天該就是日子了。
他來到了竹林。林間的光影美的晃眼,他的眼睛還是一如既往,穩(wěn)定且有些殺氣,他的殺氣還是無法內(nèi)斂,所以他還是太嫩,可他真的沒有機會嗎?
“你就是聶如風的孩子”
“我就是”
“你真的要找我報仇”
“這一天不就是你給我的嗎?”
“好。好。好。不知你的刀是否夠快?”
“夠用就行”
刀就是刀,刀又不是刀。
誰也沒有動,誰也不肯先動。
終究還是動了,誰先動的,已無法考究,速度已到極致,刀法似乎已不重要,每個人都有暢快的感覺,這是對手的味道。
這場復(fù)仇終于結(jié)束,兩個人都活著,兩個人都站著,刀還在。
少年回家,回到那個酒坊。酒保依舊切點肉,依舊偷偷喝點酒,他依舊笑,張大嘴的笑。
過程,結(jié)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了什么?
他找到了,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年輕的男女久別重逢,忍不住的事情那樣,只為了那一刻的松眉,這就是該有的感覺吧。
他的刀還在練,只不過不是刀,是一支花,一支玫瑰花,花開了,如果有情人,這朵花還能多幾分亮色??蛇@支花既不是給情人,也沒有情人,他的花就是刀,沒有了剛硬,多了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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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誰
花刀的來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