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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三之創(chuàng)造一個有繪梨衣的世界

第二十三章 天譴(改)(2)

  “近地軌道衛(wèi)星‘天巡者’,識別代號SW001,變軌成功,正接近東京上空,預計1分45秒后到達指定坐標?!?p>  “姿態(tài)調整完畢。達摩克利斯之劍自檢完畢,進入釋放預備狀態(tài)。”

  “美國國防部所屬衛(wèi)星CWA002、CWA005,俄羅斯航天局所屬衛(wèi)星DGC034,歐洲航天局所屬衛(wèi)星ESA254,中國航天局所屬衛(wèi)星CNS027正提供導航。”“大氣流動劇烈,能見度接近于零,螺旋儀受限,主導航方式改為空間坐標掃描?!?p>  “倒計時1分鐘,各部門準備!”

  東京都氣象局樓頂,副校長通過無線耳機監(jiān)控著天譴的釋放,難得裝備部嚴肅了一次,各部門銜接精準得像是鐘表。這幫神經病也不是不能正經,只不過對天才來說,值得他們正經的事情不多。

  天譴是例外,除掉核彈這類可能導致世界毀滅的武器,天譴是迄今為止人類制造出的最強力的屠龍武器,精準的定位打擊能把目前所知的各種級別的龍類化為灰燼。

  這件武器的發(fā)射對裝備部來說也是個值得見證的時刻。

  但事實上天譴的釋放既不需要副校長的監(jiān)控也不需要裝備部的協(xié)力,真正的控制者是Eva,這個安安靜靜的虛擬女孩才是掌握最終權限的人。以她的計算能力,隨時都能修正裝備部的錯誤,確保天譴被正確地釋放。

  她坐在副校長身邊,和副校長一起望向東邊的天空,如果沒有烏云且天氣晴好的話,他們應該可以看到那顆晨星般的天巡者正從地平線上升起,帶著致命的“劍槽”。

  “紅井那邊似乎沒什么變化吧?”副校長喝著酒隨口說,“可別神已經從井中逃走了,我們還把天譴扔下去。這么貴重的東西,砸到花草樹木多不好?!?p>  “你別開槍,要不然我就宰了他!”赫爾佐格粗暴地抓起了身邊唯一的籌碼,虛弱至極連話都沒力氣說的源稚女擋在身前充當人質,同時把手中緊緊攥著的,源稚生的佩刀蜘蛛切架在他的脖子上,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歇斯底里地朝著路明非既像是憤怒又像是恐懼的吼叫道,引得路明非和源稚女都是一陣仿佛欣賞拙劣演技的小丑表演一般嘲諷的冷笑。

  戲劇中不可一世視人命如草芥的博士,如今卻像喪家之犬一般絕望地狂吠祈求茍延殘喘,真是有夠可笑的——不過也好理解,來這里的所有人都是鐵了心來尋死的,只有他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收獲進化,可以說他是這里最惜命怕死的人了沒有之一,所以會感到害怕恐懼自然是理所當然的。

  因此就算他此時此刻正拿著刀抵著源稚女的脖子路明非也絲毫不會感覺到任何被威脅的感覺,因為他如果真殺了源稚女那么毫無疑問路明非下一刻就會爆了他的腦袋,但他明明才是這里最惜命的人,他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他絕不會這么做,只會絞盡腦汁想方設法地窮盡此生所有的智慧只為了能夠活命逃走——但路明非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馬上就會聯(lián)系師兄和學院,卡塞爾的勢力很快就會來到這里接手剩下的一切,至于赫爾佐格到底會被終生監(jiān)禁還是執(zhí)行絞刑,就不是他該考慮的問題了。在那之后小魔鬼會負責保下繪梨衣甚至不排除讓她代替象龜擔任蛇岐八家的大家長的可能性,至少不會被學院送去什么冷血的龍類研究所榨干價值亦或是荒無人煙的小島孤獨終老就是了——如果是別人摻手這件事跟他這樣打包票他都絕不會再信了,畢竟就是因為他信任了象龜和他物色的司機才差點把繪梨衣送進了墳墓……但對于小魔鬼給予的承諾,此刻的他還是深信不疑的——想來也真是可笑,明明小魔鬼才是他最應該警惕忌憚的家伙,畢竟他一直垂涎著自己的靈魂甚至已經拿走了一半;但當他遭遇背叛無所依靠問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時候,也只有小魔鬼會站在他這邊不計代價地幫他力挽狂瀾。

  “我們也曾擁有千軍萬馬,但終究還是只能孤軍奮戰(zhàn)?!甭访鞣堑哪X海里又一次回響起了小魔鬼的聲音,他知道小魔鬼肯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在瞞著他,但他現(xiàn)在沒心情考慮這些——如今大局已定,路明非松了一口氣,便想趕緊確認一件事。

  那就是深愛著他的女孩的安危。

  “別想耍小花招,給我把口袋里的那個梆子拿出來扔了,要不然一槍崩了你的頭?!甭访鞣俏罩掷锏纳衬?,冷冷地說道——他可沒忘記赫爾佐格還有這個足以改變戰(zhàn)局的殺手锏,他絕不會允許赫爾佐格手里擁有這種足以控制風間琉璃和繪梨衣的可怕的東西。

  赫爾佐格似乎沒聽懂路明非在說什么,還是瞪圓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路明非一言不發(fā)。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路明非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隨手朝著赫爾佐格身邊的地面打了一槍表達著自己最后的警告,以致赫爾佐格只好抽著嘴角緩緩地把上衣口袋里準備好的梆子拿了出來扔到了遠處的地上。

  “算你識相?!甭访鞣且贿吽浪赖囟⒅諣栕舾穹乐顾偎J裁椿ㄕ?,一邊把身后沉睡著的繪梨衣抱在了懷里——和那場令人絕望的戲劇完全不同,此時此刻在他懷里的這個女孩既沒有被惡心的蟲子寄生更沒有被抽干血液變成干尸,她只是沉沉的睡著了。憑借放大12倍的感官,路明非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心跳和呼吸……他憐愛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我朋友很少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一個了……”

  他莫名想起了老唐和夏彌,只覺得自己的鼻腔中有股莫名的酸楚甚至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合作……”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赫爾佐格突然壓低聲音陰森森地發(fā)話了,惹得路明非又一次投來警惕的目光。

  “合作?開什么國際玩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王八蛋都干了些什么齷齪的勾當?”路明非冷冷地說道。

  “我當然不是什么好人——這一點毋庸置疑?!焙諣栕舾癫粦押靡獾赝送访鞣菓牙锏哪莻€熟睡著的女孩,像一條貪婪地毒蛇凝視獵物一般伸出舌頭抿了抿嘴唇:“不過這跟我們合作的內容并沒有什么關系,如你所見,按你們中國人的說法我的女兒應該稱得上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吧,只要是個男人應該都不可能不對她動心——不過美人配英雄,路君能喜歡上繪梨衣實在是她的榮……”

  “滾滾滾,阿諛奉承的廢話少說?!甭访鞣强商煜み@幅巴結討好他的小人嘴臉了,跟小魔鬼比赫爾佐格這舔得簡直稱得上是生硬無比惹人反胃。

  “路君,你可要知道只有憑借我的技術,繪梨衣才能活下來——您不愛聽廢話,那我能說的只有這些。”赫爾佐格瞇著眼睛說道。

  路明非沉默了,因為他知道事實正是如此——小魔鬼只和他保證能把繪梨衣保下來不被學院抓走,在他問起繪梨衣的病以后該怎么辦的時候卻避而不談。路明非很清楚小魔鬼對這件事也無能為力,因為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這件事肯定就會用?的生命來做文章了,但他卻選擇了沉默。

  “所以路君的選擇是?”赫爾佐格揚了揚眉毛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免談!猛鬼眾和蛇岐八家講道理不都是你的合作伙伴?可結果呢?”路明非斬釘截鐵地說道。

  “唉,那真是太遺憾了……”赫爾佐格假情假意地嘆了一口氣,不懷好意地說道:

  “看來路君只能去另一個世界反省自己的這個彌天大錯了……”赫爾佐格狂笑著丟掉手中的蜘蛛切自顧自地拍了拍手。

  “你……”意識到情況不對的路明非剛剛瞄準赫爾佐格的腦袋正準備開槍的下一刻,紅井中便響起了一陣令在場除了赫爾佐格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頭痛欲裂仿佛厲鬼索命一般恐怖的梆子聲,伴隨著這梆子聲一同登場的,是一個手里提著梆子披散黑發(fā)的黑衣侍者……

  那是赫爾佐格制造的影武者!赫爾佐格獰笑著攤開自己沒有持刀的左手,一個微型的遙控器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上。

  “操作這東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謝謝你這個蠢貨沒有第一時間殺了我?!焙諣栕舾穹砰_了整個人已經徹底癱軟下來的源稚女,獰笑著朝著路明非緩緩走來——明明他只要扣動扳機就能馬上送這個老不死的壞東西下地獄,但是在梆子聲的影響下他居然連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就連維持站著的狀態(tài)都必須要拼盡全力才能做到……

  路明非敗了,在陰謀詭計方面他完全不是赫爾佐格的對手——他以為赫爾佐格的害怕是他的真情流露,是面對絕望時的膽怯,其實恰恰相反,這只不過是他演技的一部分罷了,是讓獵物放松警惕的致命毒藥……

  路明非覺得自己的大腦仿佛快要裂開了,一個詭異的畫面逐漸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在血淋淋的王座上,他和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倚靠在一起,只不過少年的身上插滿了刀劍和弩箭,而他的身上則沾滿了少年的血……他驚恐不已地望著少年,眼淚不知為何便奪眶而出——少年則輕輕地笑了笑,朝著他輕聲說道:

  “哥哥,你已經不會再感到痛苦了,這是因為所有的痛苦都被我默默承受了,真殘忍,不是嗎?”

  就在路明非愣在原地無助掙扎地時候,赫爾佐格已經輕而易舉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奪過了他手中的沙漠之鷹反過來把槍口對準了路明非的腦袋:“你居然會被梆子聲影響,看來你也是‘黑天鵝港’的幸存者之一啊——本應該好好研究一下你看看是哪一只為科學獻身的小白鼠的,不過我現(xiàn)在沒那個興趣,還是早點干掉你防止夜長夢多吧……”

  赫爾佐格冷笑一聲,隨即扣下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赫爾佐格身邊的黑衣侍者應聲倒地,就在他驚詫于具體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他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股詭異的力量猛地撕裂開來,恍然大悟的他想到這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股死神般偉岸的力量下一刻便將他撕成了碎塊……

  言靈·審判,這是上杉繪梨衣的言靈,即使昂熱得見也會驚嘆的神跡——赫爾佐格原本打算把這個女孩當作為自己過濾龍血毒性的牛犢,卻沒想到最后的最后竟是她把自己送進了地獄。

  潛伏已久的零端著手里的AK47從陰影里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并不是只有赫爾佐格留了后手,現(xiàn)在看來老板是遠比赫爾佐格精明的多的棋手,他甚至連赫爾佐格這個老朋友的死期都算的一清二楚。

  零手上的武器是從路明非開來的那輛蘭博基尼上的一個武器箱里找到的,她還在車上找到了幾件忍者服和黑絲襪,零一眼就認得出來這是長腿的車;至于方才用來射殺那個影武者的AK47是絕對沒有那個威力的,真正發(fā)揮作用至他于死地的東西是零裝填的那一顆寶貴的賢者之石打磨成的子彈,零從長腿那里聽說了這種陰魂不散的,被古龍之血侵蝕的影武者很難對付,于是就選擇了最穩(wěn)妥的方案一擊致命——零雖然也是黑天鵝港的幸存者之一,但并沒有接受過腦橋手術,赫爾佐格應該后悔沒有對她那么做。

  “Sakura……”零走上前去,只見已經蘇醒的繪梨衣緊緊地摟著路明非的脖子喚著他的假名。

  “繪梨衣,你醒了啊……”在繪梨衣的呼喚下終于從噩夢中緩過神來的路明非詫異地望著繪梨衣的臉,微笑著說道。

  “……”繪梨衣什么也沒說,只是像一只受驚了的小動物一樣顫抖著埋進了路明非的懷里嗚咽著——路明非欣慰地笑了笑,默默地撫摸著繪梨衣的頭發(fā)。

  “很抱歉打擾你們的重逢啦,哥哥?!边€沒等路明非好好享受一下“改寫命運”的快感,身著一身黑西裝的小魔鬼路鳴澤便凍住了時間出現(xiàn)在了零的身旁笑嘻嘻地和他打著招呼。

  “我已經戰(zhàn)勝所謂的“命運”了。”路明非撿起了一旁地上赫爾佐格丟掉的那對梆子望著小魔鬼的臉:“所以你來干什么?”

  “當然是來收取哥哥?的生命啦?!甭辐Q澤涎著臉說道。

  “你不是說了這次是免費業(yè)務嗎?”路明非有些意外地說道:“你該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

  “不不不,之前的那些確實是免費的?!甭辐Q澤無奈地聳了聳肩指了指頭頂漆黑的夜空:“但我說過的吧,額外業(yè)務就需要付費了,比如說頭頂?shù)倪@個東西?!?p>  路明非疑惑地抬頭望向夜空,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

  刺眼的光亮將此刻的夜空映襯的宛如白晝,六道并行的火流星劃破了夜空,正筆直地向著他們的頭頂墜落……

  “這是……什么……”路明非喃喃自語道。

  “‘天譴’,人類最強的屠龍工具?!甭辐Q澤走了上去順路親了一下零的那張漂亮的臉蛋,隨即朝著路明非的耳朵低聲耳語道:

  “如果哥哥你不做點什么的話,無論是零還是繪梨衣,亦或是象龜?shù)哪莻€娘炮弟弟,大家可就都要玩完啦?!?p>  “所以,交易嗎?”路鳴澤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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