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小多怒目而視的道。
“你說,我怎么套路墨幽了!你給我講清楚!”
小多叉腰瞧著我道。
“你是套路他!你就是想他幫你修旗子!”
我怒,喊道。
“這怎么叫做套路呢!我本來就是想找墨幽修旗子的!”
我和小多忽然怒目,呲牙!
墨幽急忙拉開了我們,對我道。
“然然,到底是啥旗子???怎么你又弄壞別人的東西了?”
我很煩這個又字!就好像,我經常弄壞別人的東西一樣!
哼!~
我就把已經就剩下半根旗桿的小旗子遞給了墨幽。
“拿,就是這個?!?p> 墨幽看看,微微皺眉。
“這是驅散旗子吧?怎么會壞成這樣?”
我叭叭叭的就把之前的事情和墨幽說了一遍。
墨幽聽后,對我道。
“看來想要修好它,可是不容易。”
我心合計,你說的不是廢話嘛!但是聽他這么說,又不是完全沒有修好的希望,我瞧著墨幽道。
“那你有啥好辦法嘛?”
“有。已氣修旗?!?p> ???
我懵。
小多這時候在旁邊說風涼話,總之就是我啥也不懂,是個大笨蛋之類的。
我的忍耐是有程度的!我拿出了哨子,對著小多怒道。
“你要是在惹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場面一片混亂,我就被墨幽拉走了。
我遠離了店鋪,嘴里罵罵咧咧的。
“這個笨蛋,總是惹我生氣!在惹我,我就弄死它?!?p> “然然!”
我聽墨幽的聲音很嚴厲,不覺一愣,瞧著他,果然面色也很嚴厲。
墨幽鎖眉瞧著我道。
“然然,你怎么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飛揚浮躁。”
啊?
墨幽一番話把我說得一愣,我還真像弄個鏡子,看看我現在怎么就飛揚浮躁了!
墨幽讓我跟上她走,一邊走,一邊對我道。
“然然,我不是說你的容貌發(fā)生了變化,我是說你的心有了變化,難道你自己沒覺得嗎?”
這我倒是還真沒覺得呢!我不覺問他。
“那我怎么變了呢?我感覺,我好像和原來差不多?!?p> “是嗎?但是你心里都想著什么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p> 他這么一番話,卻把我說得有點反省了。
墨幽這么說,我還真是有點不對勁呢~我好像,是變了一點。我心合計道。但是我沒這么說,而是轉移話題,問墨幽。
“天太冷了,咱們去哪?”
“你不是要修旗子?我們去修旗子。”
我看了看手表,這都半夜了,不覺吐槽道。
“這個點修旗子?這都幾點了?什么能工巧匠這個時間還不睡覺呀?”
“你跟我走,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了?!?p> “好吧?!?p> 我不知道他帶我去什么地方修旗子,但是想來距離也不近。我們坐車走到!足足做了半個小時的車,這才到了地方。
是郊外的一片獨立的場所。
周圍的強很高,門口有燈光,借著光,往里面看,有個大廳,三層樓高,上面寫著老年病院。
呃·。
我撓著臉頰瞧著墨幽。
墨幽卻說了一番小多之前說過的話。
這世上人心最是難測,也最是可怕。
但并不是完全沒有一片純潔的地方。
那就是這座老年病院。
這里的病人,都是患有老年癡呆。
墨幽告訴我,只要把旗桿帶在身上,多接觸這些老人,然后時間一長了,就可以已氣修旗。
呃。
我嚴肅的瞧著墨幽道。
“你真的沒騙我?”
“沒有。但是有一條,這旗子不但能吸收這些老人的純潔之氣,也能吸收外界其它的氣,比如說,你如果生氣,它就會吸收怒氣,這就會影響旗子的修復?!?p> 啊!我大驚,瞧著墨幽道。
“墨幽,不會吧?難道是,你要我在這醫(yī)院···照顧這些老人!”
墨幽對我點點頭道。
“沒錯。”
我的天啊。我一合計,就知道,這工作,不是好工作,那些老年癡呆的人,我估計都能把我墨跡死了。
我哀求墨幽。
“能不能還一個地方?比如說,幼兒園?”
“不行。孩子也不純潔了。只有這里,才是最純潔的地方。”
噗~
我只覺得墨幽這話說得太有問題了!可是剛要反駁,卻已經被他帶到了門口。
門外攔住了我們。
是個老大爺。
他一聽我們居然是來當義工的,很詫異,也很高興的樣子。
大爺給我們帶路,一邊走,一邊對我們說道。
“現在,有善心的人不多見了。像你們這樣年輕又有善心的人更是少見了?!?p> 我一愣,問道。
“年輕和善心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大爺搖搖頭。
“沒有聯(lián)系?!?p> “呃···?!?p> 墨幽開口對我道。
“別和人家大爺較真?!蹦那浦鬆數?。:“不好意思,這丫頭就是會抬杠?!?p> 大爺笑了笑,招呼我們上樓。
一到了樓上,我就忽然覺得,好像來到了一個奇妙的世界。
我原先覺得,和那些牛鬼蛇神的在一起,就夠不可思議的了,卻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才讓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不可思議。
半夜,是睡覺的時候。
對于老年人更是如此。
但是這里的老年人完全不一樣。
他們好像沒有時間的概念。
有打太極拳的。
有來回踱步的。
我站在那傻笑的。
還有舉著一個空被子,對著空氣和人喝酒的。
我十分想吐槽···這里究竟是老年病院還是精神病院。
但是我沒有說。
大爺卻對我們說道。
“小墨,小安,現在,咱們的醫(yī)院的患者,也都在這了。屋里亮著燈的,都睡了,剩下的,都在這了。你們倆就多擔待了?!?p> 大爺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忽然覺得,他是拋棄了我們。我們是義工啊!怎么樣,大半夜來得,也得和我們客氣兩句再走吧?這就直接把我們領到這里來就走了?這也太勢力了吧。我對墨幽如此吐槽的。
墨幽瞧著我道。
“然然,既來之則安之吧?!?p> 我想也只能這樣了!我想到此,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半根旗桿,它還是老樣子,并沒有多少的不同。
而這時候,一個老太太向著我們走來。
她瞧著我們,嘟嘟囔囔的問我們吃不吃飯。
我對她一笑。
“不吃,謝謝你啊,我們吃過了。”
她點點頭,轉身走了,然后沒走兩步,又轉身,瞧著我們。
“吃飯沒?你們吃點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