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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三國之關(guān)山戎馬

第十三章 不要把所有的年輕人都當(dāng)年輕人

  西幽書院一座樓閣之上,三道人影矗立,將方才發(fā)生的一切盡收眼底,這三人正是西幽書院院長、西幽侯張敬宗以及許宴。

  “這桓騎當(dāng)真不凡?。 ?p>  西幽書院院長感慨說道:“如此一來,我就放心了!”

  雖然方才桓騎出手,有趁人不備的嫌疑,可是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即便是扶搖境武夫,在不動用真氣的情況之下,也未必能爆發(fā)出那種速度和力量,可是桓騎卻可以輕易做到,若是動用真氣,又該是怎樣的光景了?

  即便桓騎不偷襲,恐怕張初塘也無法抗下桓騎一擊吧!

  “不愧是大柱國看重的人,出手干凈利落,很是漂亮呢!”

  西幽侯張敬宗淡淡的說道,言語之見,不吝夸獎之詞,就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桓騎的那一腳可不輕??!”許宴提醒西幽侯張敬宗說道:“要不要過去關(guān)心一下你兒子?”

  “放心吧,死不了!”

  西幽侯張敬宗淡淡的說道:“桓騎有分寸,過不了幾天,他也就生龍活虎了!”

  “呵呵,張初塘攤上你這么個爹,也是他倒霉?。 痹S宴冷嘲熱諷說道。

  “你不懂!”

  張敬宗淡淡的說道:“張初塘也好,萬俟正言也罷,就是你那弟子也不例外,都是天才,都驕傲的很,除去那兩位少年君子,便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p>  “有傲氣傲骨,難道不好嗎?”許宴不解的問道。

  “有傲氣自然沒錯,可是年輕人,心高氣盛,自傲之下,難免自大自負(fù)!”

  張敬宗說道:“就像你那弟子,非要慫恿我兒子招惹桓騎,不就就是因為心中那份傲氣嗎?”

  “是你兒子自己看桓騎不順眼,你莫要扯到我弟子身上來!”許宴不悅的說道。

  “沒向你追究這個,不過是事實論事而已!”

  張敬宗繼續(xù)說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強中自有強中手,能人背后,還有能人?!?p>  “這是書上的道理,他們都讀過書,都知道這句話,可是方才挑釁桓騎之前,誰又記住了這句話?挑釁桓騎之后,誰又想起了這句話?”

  “沒有,一個都沒有!”

  張敬宗搖頭說道:“儒家的兩位少年君子,卻是少年不遇的天才,可是大魏很大,天下更大,不輸儒家兩位少年天才的人,難道就真的不存在嗎?”

  “這一次,他運氣好遇到是桓騎,看在我的面子上,最多折斷他幾根肋骨,不會取他性命,若下一次,遇到的人,不是桓騎呢,他還有命活嗎?”

  “不經(jīng)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張敬宗繼續(xù)說道:“這一次大魏書院之爭,我本就沒打算讓張初塘參與,而是打算將他丟入直死軍中,讓桓騎帶著他,在戰(zhàn)場之上好好打磨一二?!?p>  “可是你要入圣,我便不得不幫你,大魏書院之爭結(jié)束之后,再將他交到桓騎手中調(diào)教!”

  “此刻我狠不得桓騎多折斷他幾根骨頭,記住了疼痛,才會吸取教訓(xùn),才會學(xué)會成長!”

  許宴似懂非的點點頭,常言到父愛如山,在張敬宗這里,已經(jīng)是父愛如刀了,有張敬宗這種父親,他可以預(yù)想張初塘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雖然只有之擊,但是足以證明桓騎的強大,那么桓騎和許都的那兩位相比,究竟如何?”許宴好奇的問道。

  這一次,西幽侯張敬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索起來,半晌之后,才給出答案!

  “三七分吧,桓騎有三成勝算,儒家少年君子有七成勝算!”

  “這么低?”

  許宴驚訝的說道,桓騎已經(jīng)如此強大,那儒家兩位上年君子該恐怖到何種程度?

  “不低了!”

  張敬宗說道:“棄儒學(xué)武,說起來好聽,可是說到底,桓騎也只是半路出家而已。”

  “桓騎天縱之才,可是儒家君子又何嘗不是呢?桓騎七年修武,怎么比的上兩位儒家君子二十年春秋???”

  聽到張敬宗的話,許宴不由替桓騎惋惜,不由嘆了一口氣。

  “你這是在惋惜嗎?”張敬宗譏笑說道:“狗拿耗子瞎操心,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別看桓騎現(xiàn)在不如儒家少年君子,可是日后就說不定了!”

  張敬宗繼續(xù)說道:“如今的桓騎,已經(jīng)走到了入玄境界的極致,等他踏入扶搖境,那兩位儒家少年君子,怕是一分勝算就都沒有了?!?p>  “怎么會?”

  許宴更是震驚,他承認(rèn)桓騎是個妖孽,可是再怎么妖孽,也該有個限度吧!

  “雖然沒有證據(jù),也無法驗證,可是對此,我深信不疑?!?p>  張敬宗說道:“論天賦,他們相差無幾,甚至那兩人還在桓騎之上,可是論手段和心思,那兩人加起來,也只能讓桓騎微微認(rèn)真而已?!?p>  “理由呢?”許宴問道。

  “儒家君子,最講規(guī)矩,桓騎此人,素來不受規(guī)矩。規(guī)矩之內(nèi),就那么點地方,怎么比的上規(guī)矩之外的世界呢?”

  張敬宗繼續(xù)說道:“這七年以來,桓騎游蕩于戰(zhàn)場之上,你當(dāng)他的對手是誰?。俊?p>  “是折蘭王庭的折蘭驁、折蘭桀,即便是我,也不敢掉以輕心的存在!”

  “桓騎的對手,從來都不是年輕人,而是上一輩的強者、智者,甚至是如同我一樣的巨頭!”

  許宴凝聲說道:“桓騎可以做到的事情,那兩位應(yīng)該也可以做到吧?”

  “確實可以做到?!?p>  張敬宗回答說道:“但不過是追趕桓騎的腳步罷了?!?p>  “此話何解?”許宴問道。

  張敬宗搖頭,苦笑說道:“你啊這十幾年來,真是下棋下成白癡了!”

  許宴頓時無奈,明明再說桓騎,怎么突然就人身攻擊,而且攻擊的還是他!

  “不論你和西幽書院院長等老一輩強者,還是西幽書院的弟子,一口一個桓騎將軍,恭敬異常,有誰把桓騎當(dāng)成年輕人呢?”

  張敬宗說道:“許都的那兩位,見了你,要執(zhí)弟子禮,因為你是儒宗。可是在桓騎面前,你為什么絲毫拿不出儒宗的氣度來?”

  “因為桓騎是大魏將軍,是西幽第二號人物,執(zhí)掌三萬直死軍,那怕是儒宗,也要向桓騎低頭?!?p>  “儒家少年君子未來可期不假,可是桓騎已經(jīng)擁有未來,這就是桓騎強大而可怕的地方!”

  “你啊,不要把所有的年輕人都當(dāng)年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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