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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三國之關(guān)山戎馬

第十二章 小試牛刀

  張初塘不以為然,繼續(xù)囂張說道:“桓騎,同為入玄境界,你當(dāng)怕你不成?”

  西幽書院或許不了解桓騎的真正實力,可是張初塘卻從西幽侯張敬宗口中,大概了解桓騎的實力。

  入玄境武夫,桓騎在年輕一代之中的確此類拔萃,可是并非無法追趕,他張初塘,難道就不是入玄境界的天驕了嗎?

  桓騎舊經(jīng)戰(zhàn)場,或許比他強大,可是張初塘并不覺桓騎擁有碾壓他的實力。

  “桓騎將軍,師尊對你推崇備至,說你不輸許都的兩位儒家君子?!?p>  裴秀致眼前一亮,倒是一個試探桓騎的機會,所以不能放過。

  裴秀致說道:“將軍獨得一道大魏氣運,西幽書院嘴上不說,可是心中難免不服氣?!?p>  “不如桓騎將軍和西幽侯世子切磋一二,大顯身手,也好讓我等心服口服啊!”

  裴秀致說話,張初塘頓時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忘乎所以的說道:“桓騎出手吧,任你實力通天,我張初塘無畏無懼,不弱于人!”

  說話之見,一股強大的氣息自張初塘身體中爆發(fā)出來,擺出一個騷包的姿勢,虎視眈眈的盯著桓騎!

  桓騎眼睛微微瞇起,雖然張初塘腦子進水了,不過這份實力確實不俗,不枉張敬宗苦心教導(dǎo)一番?。?p>  “好強!不愧是西幽侯世子!這就是我大魏絕代天驕的實力嗎?”

  有人脫口而出,西幽書院沒落,即便是落花品儒士也沒有幾個,更何況驚風(fēng)品儒生。

  這么多年以來,西幽書院能有張初塘這般天賦的,恐怕只有萬俟正言和裴秀致兩人而已。

  這兩人于西幽書院之中無敵手,即便出手,也不過發(fā)揮三成功力,他們那里見過頂級天驕全力出手的姿態(tài),此刻張初塘顯露全部實力,他們自然驚為天人!

  裴秀致也微微驚訝,張初塘雖然如同狗皮膏藥一樣,讓她避之不及,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張初塘有兩把刷子,日后大魏年輕一代之中,必然有張初塘一席之地啊!

  火藥味越來越濃,萬俟正言沒有阻止,反而選擇靜觀其變,他承認張初塘不俗的實力,但是和裴秀致一樣,他更好奇桓騎的實力。

  桓騎很強,所有人都這么認為,可是誰也沒有桓騎出手,那么桓騎到底有多強,恐怕就只有桓騎自己知道了。

  “桓騎啊,展現(xiàn)你的力量,讓我來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壓在我等頭頂?shù)牡谌笊桨桑 ?p>  看著眾人的表情,桓騎便清楚眾人的心思,桓騎隨意的說道:“好啊,那就活動活動筋骨吧!”

  桓騎緩緩走到張初塘身邊,沒有絲毫氣勢,更不見真氣流動,輕笑說道:“說實話,和你交手,我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你啊,太弱了!”

  “不過,我和張敬宗也算是老朋友了,就讓我替他告訴你一個道理,你啊,還差的太遠了!”

  “狂妄!”

  聽到桓騎輕蔑的話語,張初塘大怒,發(fā)誓要給桓騎顏色瞧瞧!

  可是張初塘話音落下,便覺得腰間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隨后一股劇烈的疼痛從眼間散來,向他的整個身體蔓延,接著咔嚓的聲音自張初塘的身體中傳了出來。

  看著桓騎離他越來越遠,張初塘一臉茫然,他的身體,如同離弦之箭一樣飛出,轟擊在墻壁之上,掀起一陣灰塵!

  西幽書院學(xué)子一臉茫然,桓騎明明沒有絲毫動作,甚至沒有真氣流動,可是張初塘就已經(jīng)被擊飛出去。

  “什么情況,這個兩個家伙在演戲嗎?”有人脫口而出。

  裴秀致?lián)u搖頭,看向萬俟正言,見對方也一臉凝重之色,便確定她方才看到得一切都是真的。

  雖然看得不太真切,但是毫不疑問,但她確實是看到了!

  就在初塘說完話的時候,桓騎便已經(jīng)悍然出手,快若閃電的一腿,沒有留給張初塘絲毫反應(yīng)的時間,就落在張初塘腰骨之上,將張初塘踢飛出去,隨即輕松寫意的收腿,恢復(fù)原有的姿態(tài),就似乎他從來沒有出手過一樣。

  “盛名之下無虛士,桓騎,果然強悍?。 ?p>  萬俟正言震撼的說道,即便是他的目光也追不上桓騎的動作,這是絕對的速度。

  張初塘乃是入玄境武夫,筋骨強悍,可是桓騎一擊之下,便折斷張初塘數(shù)根肋骨,展現(xiàn)了強大的力量。

  盡管是小試牛刀,可是絕對的速度和極致的力量,桓騎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怪物的姿態(tài)。

  “啊,桓騎,你偷襲,你不講武徳!”

  張初塘自墻壁中走出,衣衫破爛,嘴角掛著血跡,雙目蘊含怒火,憤怒的朝桓騎喊道。

  雖然只有一擊,張初塘已經(jīng)承認桓騎的強大,可是桓騎突然出手,令他淬不及防,否則他絕不至于輸?shù)娜绱烁蓛衾洹?p>  更讓張初塘惱怒的是,如此狼狽的模樣落入裴秀致眼中,他以后有何面目出現(xiàn)在美人前面!

  “西幽侯張敬宗也是心黑透了的人,生了個兒子,居然是正人君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p>  桓騎淡淡的問道:“張敬宗沒告訴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嗎?”

  “張敬宗沒和你說,遇到我的時候,別講規(guī)矩,不講規(guī)矩,就是我最大的規(guī)矩嗎?”

  “還有你,你一個武夫,裝什么儒家君子,不知所謂!”

  “你!”

  張初塘指著桓騎,氣的直哆嗦,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明明桓騎偷襲再先,居然大義凜然的指責(zé)起他來了,這世上,還有王法嗎?

  怒氣攻心,張初塘吐出逆血,一口氣沒有順上來,直接暈倒過去!

  西幽書院弟子急忙上前,查看張初塘的傷勢,肋骨斷了三根,五臟六腑也受到了波及。

  “真他媽殘暴!”

  西幽書院學(xué)子看向桓騎的目光,多出幾分畏懼來,這是切磋還是殺人???

  見見西幽書院學(xué)遲遲沒有動作,桓騎冷聲喝道:“愣著干什么,帶下去,找個醫(yī)師好好看看!”

  “這是西幽侯世子,出了閃失,你們西幽書院付得起責(zé)任嗎?”

  西幽書院弟子茫然不知所措,知道這是西幽侯世子,你還下狠手?而且,你動的手,憑什么我們西幽書院負責(zé)任?。?p>  雖然滿腹牢騷,可是西幽書院弟子敢怒不敢言,生怕桓騎也給他們一腳,張初塘都受不起,他們更是遭不住?。?p>  于是七八個西幽書院弟子,慌忙抬起張初塘,逃也似的離開了。

  

戴帽子的香煙

下午發(fā)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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