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崩蠲髀犕陱堥撝獌扇说牟孪牒螅瑹o奈的嘆了一口氣。
“李隊,要不我們再去那個工地看一下?”張閾知有些迫不及待。
張閾知兩人也只不過猜測而已,并沒有真實的證據(jù)
“明天再說吧!今晚先休息?!?p> 李澤軒搖了搖頭,他也知道張閾知兩人心中所想,但是張閾知兩人的話并沒有什么根據(jù)。
張閾知兩人聽完李明的話,眼睛中露出了失望之色,沒有證實自己的猜測,真的讓他們非常郁悶,如果阿金真的被害,那么在收納他的難度將要無限拔高!
李明看著張閾知兩人,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
李明沒有確切的安排,所以張閾知離開后準(zhǔn)備獨自一人去詢查工地。
這幾個月雖然學(xué)習(xí)的東西很少,但他已經(jīng)熟悉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憑借自己的手段,有把握逃離元等強度的詭異。
張閾知很快就找到了阿金做過的工地,因為出事了,所以這兩天少有人在。
此時的工地在黑夜的襯托下顯得異常寂靜,除了偶爾傳來的鐵鍬鏟土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此刻,正處于一片漆黑之中的工地上空,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亮光。
亮光越來越近、越來越強,
“誰在那?”
一個身穿灰色衣服、手拿著鐵楸的年輕男子,心中喃喃道:“難道是我看錯啦?“
隨后,又一道亮光照射過來。是年輕男子的同伴,一個半百的大叔。
“怎么了,小于?”
“沒事,徐叔,可能是看錯了?!蹦贻p男子郁悶道。
“哎,小于啊,不要多管閑事啊,咱們就是平民百姓,小人物,知道的太多也不好!”那個叫做徐叔的苦著臉勸誡。
“對了徐叔,阿金哥出事前兩天,我好像看到阿金哥有跟項目經(jīng)理的外甥吵架。會不會……”
“你瞎說什么!”徐叔聽到,像是跳了腳的貓似的,連忙阻止年輕男子繼續(xù)胡扯。
“徐叔,我沒有瞎說??!“
“無憑無據(jù)的,你你這不是瞎說是什么?“徐叔驚疑的反問。
“絕對不會錯的!“年輕男子一邊肯定的回答道,一邊用力的點頭。
“小于啊,警察沒查出來的事情,你能知道?“徐叔皺起眉頭問道。
“可是看他在阿金哥出事那幾天畏畏縮縮的樣子,很明顯一副我有問題的樣子啊?!?p> “好了,小于啊,快去干活兒吧,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以后不許在其他人面前說這種事?!?p> “呵呵,徐叔,您老放心,我不會亂嚼舌根的?!?p> “小伙子啊,我就怕你到時候不聽我的話??!“
“徐叔,我發(fā)誓!“
......
躲在一旁黑暗處的張閾知,聽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難道阿金的死真的跟他想的一樣嗎?呵呵,人類就是這么虛偽。張閾知依靠在暗處,神情不屑,
暗罵了一聲,跟上兩人的步伐,想聽聽,會不會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閥知跟著兩人走向廢料堆放區(qū),在這里,他感受到了,詭異特有的氣息。他猜測,應(yīng)該是阿金早已被人給殺害了然后被拋尸。他的眼睛瞇了起來,他想,阿金啊阿金,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殺你的人。
工地上,一陣涼風(fēng)吹來,吹起了幾塊磚瓦,從廢料堆掉落下來,被磚瓦壓住的塑料袋也隨風(fēng)飄走。
“啪嗒?!耙宦?,
張閥知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不由一喜,終于被我找到了。
他看了一眼那個廢料堆,一個澆筑了混凝土的鐵桶映入眼簾。
這時,張閥知聽到兩人正在談?wù)撘恍┦裁矗隳褡屑?xì)聽了起來。
兩人走到廢料堆旁停了下來,將垃圾丟在這。
“徐叔,這兩天怎么沒見到項目經(jīng)理???”
“聽說是他外甥失蹤了,他姐姐來鬧事。”
“失蹤了?好事啊,最好就是沒了?!毙∮诓环?,“他狗仗人勢,平常趾高氣昂就算了,還老是欺負(fù)阿金哥這樣的工人?!?p> “阿金也是老實,叫我就直接打回去了。不過聽他自己說,其實他也是沒辦法,這附近也就這個工地收他這樣的人,忍忍就好?!毙焓甯锌?p> “誰說不是呢,但是誰知道阿金哥會不會是他殺的?!?p> “噓,別說了”徐叔立馬打斷,“話不能亂說?!?p> 徐叔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事情太蹊蹺了,聽抬阿金的人說,阿金其實也是從高處摔下來,死在去醫(yī)院的路上的,死之前還不斷說著,你是要遭報應(yīng)的,對不起媽媽這種話。最恐怖的就是,阿金的尸體不見了。”
……
難道阿金不是被害死的?張閾知再一次疑惑,這種意外死亡的人,想成為詭異,沒有足夠的負(fù)面情緒,想勾動到熵氣,簡直是癡心妄想,更別說是變成元等強度的詭異。難道另有隱情?
那兩個人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張閾知等了等,從陰暗處走出來。他的眼睛盯著廢料堆看了許久,
他不相信阿金是死于意外。
“不管了,先把熵氣吸完!“張閾知暗暗決定,然后在廢料堆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
“啊~好爽,果然,還是這樣熵增的快,人體自身熵增太慢了,有機會向李明要幾顆增熵丸?,F(xiàn)在!打開這個混凝土看看?!闭f完,張閾知將梆硬的“鐵桶”拉倒空地??戳丝此奶?,沒察覺到別人,便拉開步伐,黑色熵氣圍繞四周,一拳打在“鐵桶”上。
“嘭。”鐵桶四分五裂,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吸吸~嗯,熟悉的味道,沒錯了,咦?不是阿金,難道是那個外甥?”張閾知看到里面的尸體,還以為是阿金,結(jié)果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