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之后,峰哥和彤二爺先回家了。
陳亞宗和文玉歌,一路上互相站隊,陳亞宗之前認(rèn)了趙雪母親當(dāng)干娘,說趙雪就是他親姐,所以說話什么的站趙雪,對晁木子一頓數(shù)落,勸他放手。
文玉歌和彤二爺平日里與晁木子三人挺能聊的來,關(guān)系比較好,要不然今兒這約酒局的事,也不能找文玉歌,而且人都是勸和不勸分的,所以文玉歌站晁木子,對著趙雪一頓勸。
到了文玉歌家門口,幾人在她家后面的路上又是一頓掰扯。
“陳亞宗,你是不是個沙幣?人兩個的事,你給這瞎摻和什么呢?他倆分分合合吵吵鬧鬧還少嗎?”這一路的抬杠唱反調(diào),文玉歌終于怒了。
“你知道什么?兩個人不合適了,該放手就要放手!”
“你怎么知道人兩個合不合適?你給這一頓說的比當(dāng)事人都激動!”
“那是因為你不明原因,不知道都有什么事!”
“那你說,都有什么?”
“哎呀!跟你說不清!”
“???”文玉歌表示無語,“那你倒是說清?。 ?p> “說什么說啊,說了你也不知道!”
“我次奧!”文玉歌暴怒了!“滾幾把單吧!沙幣!跟著瞎摻和吧去!”文玉歌扭臉回家了。
陳亞宗瞅著文玉歌回去,又要來勸晁木子趙雪兩人。
晁木子沒搭理他,拉著趙雪先給她往家送,趙雪家在文玉歌家西邊四個路口的距離,也不算遠(yuǎn)。
文玉歌在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生氣!
這沙幣,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人兩個的事,給這瞎掰什么!?
大約半個時辰,陳亞宗回來了,找文玉歌來了,又把她叫出來,在家外邊沒人的大路邊一頓掰扯。
“你還回來,回來干什么?!氣我來了?”
“哎呀,你都不懂不知道!”
“我特么不懂不知道,你特么倒是說我不知道什么???!”
“晁木子那么不靠譜,趙雪之前已經(jīng)和我說,不想和他在牽扯下去了!”
“她想不想和晁木子牽扯,那是她這會兒的想法,你怎么知道人兩個扭臉會不會再和好?你瞎起個什么勁?!”
“那是我姐呢!我得幫著她啊!”
“你這什么姐啊,認(rèn)的一個半路的姐,遇見這種事,有什么幫不幫的?!又不是打起來了!”文玉歌覺得自己簡直是懷疑人生!
“你都不懂,我們這種關(guān)系!”
“我不懂,你懂,你懂個幾把!”
“你不會以為我是喜歡趙雪,和他有什么吧?她就是我姐而已!”
“我沒以為!就趙雪喜歡晁木子那樣的就知道她看不上你這種的!”
“……”
還不會以為你喜歡趙雪,就算你喜歡趙雪,人也看不上你??!這種事情,用我誤會嗎?沙幣!
“你天天都不知道怎么想的,遇到事情該著急不著急,不該著急瞎跟著著急!是不是腦子有?。。俊?p> “你都想的很簡單,他們兩個根本不是那回事!”
“你光聽趙雪說她覺得晁木子不靠譜,以后成親不值得托付,你有沒有聽晁木子說什么?!”
“還用聽他說啊!他什么人,大家不都知道啊!天天就知道玩兒!”
“人就不能改變了?人以前在外族跑商幾年,也知道吃苦賺錢吧?若不是那邊戰(zhàn)亂,也不能回來這里!回來這兩年玩,難道以后也玩?不能再繼續(xù)努力了?!”
文玉歌簡直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雞同鴨講!陳亞宗狗屁不通!武夫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沒有腦子!
“他以后怎么樣是他的事!現(xiàn)在我姐不想和他在一起,我就幫著我姐!”
“……”
?。。?!
文玉歌也怒了!
“現(xiàn)在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們也垃圾八倒吧!”文玉歌扭臉走了,回家去了!
真真是,要氣炸了!
回家關(guān)門的時候,文玉歌瞅一眼,發(fā)現(xiàn)陳亞宗竟然沒有跟著她,真真是!垃圾吧倒吧!狗男人!
陳亞宗在路邊往樹上打一拳,也扭臉走了!
文玉歌這邊生氣呼呼的洗把臉,剛躺床上還沒一會兒,晁木子又來找她了。
重新穿戴好出去,又是大路邊,兩人往那商鋪門前的臺階一坐也沒說話。
晁木子拿出一個小煙壺,吞云吐霧了起來。
等他一蓋子煙抽完,文玉歌問道:
“你咋這會兒又來了?”
“這不是給趙雪說完送回去,不想回家,說來找你聊聊?!?p> “她還是不同意?”
“是?。偛拍慊丶液?,我們仨在趙雪家門口又一頓掰扯?!?p> “陳亞宗剛才來和我說了,我們倆又吵一架!”
“他個沙幣!”晁木子罵一句,接著道:“我和趙雪前邊走,他不是跟著去了?在趙雪家外面,又給我在那這了那了,讓我逮著他濾一頓!沙幣!我們倆的事,趙雪還沒說什么呢!他在那嘰嘰歪歪!我踹他一腳打兩拳,他光躲也不還手!”
“沙幣!”文玉歌也跟著罵一句。
“來一個不來?”晁木子又摸出一個小煙壺,問文玉歌。
“來!”講真,文玉歌還沒抽過煙,陳亞宗也沒這愛好,所以兩人平時也不摸這在年輕人中挺流行的小煙壺。
開頭抽,嗆了兩口,惹得晁木子哈哈大笑!
“哈哈哈!文玉歌,瞅你那笨樣!哈哈哈!”
“咳咳咳!”文玉歌歇著臉瞪晁木子。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哈哈哈!”
文玉歌適應(yīng)幾口,已經(jīng)能熟練的掌握這個流程了。
兩人在路邊坐著,吞云吐霧,一時靜謐非常。
仿若剛才罵人的不是這兩個貨一樣。
一蓋子煙抽完,文玉歌又從隨身帶的的袋子里摸出兩個大瓶子?。?!
“來一口?”
“???”晁木子都驚了“我剛才就想問你大晚上得掂個布袋出來干啥,你竟然還拿著這玩意?!”
“剛才從芙蓉樓拿回來的!麥子酒沒喝完,我讓店家給我打包帶走了!剛才你一說來找我,我就知道,得用上它,就帶出來了!”
“行行行!文老師你果然是老師!”晁木子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人一人一瓶,也不要杯子了,直接對瓶吹。
晁木子又絮絮叨叨了很多他和趙雪的事,文玉歌也告訴了他自己剛才和陳亞宗吵架分手的事。
兩人又一起把陳亞宗罵了一頓!
回來時就已經(jīng)丑時了,幾人又吵鬧了一場,晁木子和文玉歌感覺在路邊沒坐多久,東邊天空已經(jīng)開始泛白,公雞也在“喔喔喔”的打鳴了。
“行了行了,回去了,我一會兒還得上工呢!”文玉歌站起身。
“這都卯時過了,走一起去喝個羊肉湯,你再去上工不得了?”
“喝什么羊肉湯!我回去還能再瞇一個時辰!不然上工熬不??!又不像你,現(xiàn)在無業(yè)游民一個!”
晁木子被噎一下:“行行行,那你回去吧,我去喝個羊肉湯,再回家補(bǔ)覺!”
“去吧去吧!”文玉歌往家走著,舉起胳膊,擺擺手,頭也沒回。
天一亮忽然就困了,太困了,趕緊回家補(bǔ)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