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茶,不是茶
白城內(nèi)的人都不想惹火燒身,何況是見到外人來詢問,更不會答了。
就怕一個多嘴,被墮魔聽見給捉去。
若現(xiàn)在是晚上,見過他們的人恐怕會被嚇到。
就這戴面具的,臉色陰沉的,面色蒼白的,笑的一臉陰謀臉的。
就這四人湊一起,得虧不是晚上。
白龍骨抿了抿嘴唇,開口分析著:
“這墮魔倒是很有想法,捉人還挑人,按照小四與我的消息,那這墮魔捉的就是,夜不歸宿的男人,以及年輕漂亮的女人,我猜那墮魔定是女的?!?p> “為何?”佳羅側(cè)頭問他。
“小四說了,年輕漂亮的女子這三天都不見了,該是被捉去剝皮了?!卑埞呛苷J真地道。
佳羅聽完眼睛瞪的老大:
“呀,好可怕~怪不得他們方才小聲說我,好在小骨哥哥你在這里,你會保護我的吧?”
“佳羅小姐說笑了,你修為比我高。”白龍骨垂眸應(yīng)聲。
佳羅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心情很好道:
“那我保護小骨哥哥?!?p> “佳羅小姐保護自己才是?!卑埞遣⒉活I(lǐng)情,并抬眸問安格:
“師尊覺得呢?”
安格思緒飄然,作為讀過情節(jié)的人,她知道那墮魔確實是女性,且是只蜘蛛妖。
那蜘蛛妖因年紀(jì)大了,修為卻毫無長進,也因成仙之前是什么模樣,那成仙后便是什么樣子,更重要的是她壽命要到了。
所以那妖才會去寒絔流域,主動入了魔。
墮魔的妖即鬼魅,永遠不可能再修煉成仙,但墮魔的妖可以吸。陽·氣維持壽命…
安格對白龍骨“唔”了一聲,道:
“那妖也捉家暴的男人,也可以說,喜歡捉打人的人。”
那蜘蛛妖捉年輕漂亮的女子,確實是要她們的臉蛋,基本上所有墮魔的女妖,都喜歡奪別人的皮膚。
而男子的陽·氣可以延長壽命,其妖是認為夜不歸宿及家暴的人,陽·氣足。
同座的瑯新眸色詭異問:“師尊如何得知的?”
這話問的有些離譜,安格依然側(cè)著身子,不看他,直接道:
“與你一樣,聽術(shù)聽到的?!?p> 要不然呢?
莫名其妙。
不過仔細想想,他這話問的,倒頗有幾分像穿越者的身份,安格不禁又懷疑起他來。
瑯新“唔”了一聲,不再言語,拿起茶杯飲了起來。
這時,安格終于捕捉到一陣對話,她比了個“噓”的動作,道:
“聽,左上方那雅間的話?!?p> 安格并不意外,雖然劇情提前且改變了,但她記得蜘蛛妖最喜歡高消費的地方。
所以她一開始便與他們說,要在這里集合。
而白龍骨他們是認為:
耳靈草所修的聽術(shù),雖然只限一公里,但四個人一起聚聽術(shù)便可以聽到四公里內(nèi)的聲音。
且最大的酒樓,亦是消息最靈通之地,也贊同在此地匯合。
眾人聽她這么說,都是一臉嚴(yán)肅,聚神修著聽術(shù),豎耳聽著安格所說的方向。
樓上一女子聲音撫媚,幽幽繼續(xù)道:
“所以蛛絲兵捉到幾人了?”
一個稚嫩的女孩聲音回答她:“音音姐,你說的要十個,一個不少?!?p> “那就好,前幾日竟然被一群修道的給蹲到了,害我折損了不少蛛絲兵。”
音音眼神危險看了看小孩,又道:
“哼,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泄密,定先要了他的命,行了,你去安排吧,我今晚去會會那些蠢貨,注意,可別讓人跟著了?!?p> 那女孩“諾”了一聲,便緩緩?fù)顺龇块T。
聽見有人離開,白龍骨率先開口:“我跟著她?!?p> 佳羅聞言搶著道:“我也跟著?!?p> 安格苦惱,她此時并不想與瑯新一起,且知道跟著音音并無危險,便轉(zhuǎn)頭與他說:
“瑯新也跟著白龍骨吧?!?p> 瑯新抬眸瞥了安格一眼,神色不明,輕飄飄道了句:
“師尊受傷了,我跟著師尊。”
安格聽完反駁:“就這?早就好了。”
她還揮動著手掌,展現(xiàn)給他們看,掌心只一道淺淺的疤痕。
白龍骨卻贊同瑯新的話,道:“我覺得小四說的對,我們還是兩兩分組吧?!?p> 而佳羅異常興奮,瘋狂地點著頭,嘴角克制不住地向上揚,壓都壓不住的那種。
安格思忖間。
白龍骨與佳羅已經(jīng)離開了。
安格只好默默喝著茶水,莫名又想起那個夢。
雖然夢是假的,卻又很真實,很細節(jié)。
到現(xiàn)在她都還沒忘記。
好不自在。
這種心態(tài)與古琨一起的話,真的很不對勁,心里想著樓上女子快些離開,他們好有事可做。
巧的是,安格這心思一想。
樓上女子起身走路的聲音,以及開門的聲音傳來。
安格本就急迫,聽到這聲音,立刻起身繞著瑯新走了兩步。
瑯新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身子一趔趄。
踉蹌地跌倒在他懷里。
瑯新本能地摟著她的腰,嬌柔的身體被他魁岸的身軀籠罩。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
安格呼入的盡是他濃烈的氣息,耳根迅速發(fā)燙。
giao!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若不是有著‘病弱’妝容維持,那她現(xiàn)在小臉肯定白里透紅。
連忙推開他起身,后退了好幾步,猛地咳嗽來緩解自己尷尬的處境。
瑯新神情冷了幾分。
“師尊倒是糊涂了,要是就這樣出去了,不是在告訴她,你在跟蹤她?”
繼而又道:“白龍骨都知道要等那小孩走遠?!?p> 安格平復(fù)著心里的悸動,自知理虧,低著頭道:
“在理,是我糊涂了。”
不多時。
樓上那音音很快就下樓走遠了。
天色漸暗。
兩人走出酒樓,跟在那音音身后好一段距離。
那音音進入一座府邸。
一位羸弱的男子快步迎上,扶住她的手心。
“音音,你身子弱,為何沒帶仆從?”
音音柔聲笑道:“夫君莫擔(dān)心,我這身體清楚的很,并不礙事,想一個人多走走,還可以鍛煉鍛煉,不想帶著那些人。”
“音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帶其他人,可以找相公我,最近外面亂得很,還好你日落前回來了,可擔(dān)心死我了。”
“夫君每日都很忙,哪有時間理我啊?!?p>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哪一次沒聽音音的話,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二人緩慢走入里屋,聊起了家長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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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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