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樣?”祁甜連忙迎上去關(guān)心地詢問道。
祁年有些無奈:“技不如人,跑了?!?p> “沒事,這一次她們沒得手,幕后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次找上門來,我們還有機會抓到幕后真兇。”祁甜怕自家殿下自信心受挫,連忙安慰道。
聽著祁甜安慰小孩般的話語,祁年有些好笑,為了安慰她,祁甜都強行讓自己智商在線了。
也是挺為難她的。
“走了,回家。”祁年沖著祁甜擺了擺手,見她跟上自己的步伐,才偏頭跟她說:“快點吧,現(xiàn)在回去應該能睡著了?!?p> 兩人又按著原路返回府中,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祁年就躺下睡覺了。
翌日清晨,秋高氣爽。
這種好天氣不去城郊種田可惜了。
于是本著不能浪費好天氣的想法,祁年帶著祁甜兩人又出門看小麥去了。
看著地里已經(jīng)冒出頭的小麥,祁年心里成就感爆棚。
聞著小麥地轉(zhuǎn)了一圈,祁年滿意的點了點頭,由于她和祁甜的勤奮導致現(xiàn)在地里一根雜草都沒有。
帶著祁甜在城郊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個季節(jié)實在也是沒什么可觀的景色,無奈,兩人只能打道回府。
剛回到府中坐下,管家就腳步匆匆的來了:“殿下,祁副將來了。”
“讓她去書房等我?!笨粗芗翌I(lǐng)命退下,祁年才一邊在腦海中搜索關(guān)于這位副將的記憶一邊也抬步往書房走去。
這位祁副將,跟祁甜一樣,都是原身身邊極為信任之人。
只不過是職責不同,祁甜是負責貼身保護她,而這位祁副將則是在外領(lǐng)兵。
雖然那一場戰(zhàn)爭中,是祁年母親敗了,但是也不至于全軍覆沒。
而且中原的帝王雖然為了表示自己有容人之心,給了祁年一座城,但是不可能還撥士兵來保護她。
至于不派士兵看守就不怕祁年跑了這種事,人家表示你要是想跑盡管跑。
本來剛開始祁年也很疑惑這件事情,直到她看到了中原的地圖,她才懂了。
原來自己就被人家圍在中間,而且還圍了好幾層。
這種除非是兵力超過人家,或者是長了翅膀,不然你跑出去就是一個死字,興許人家還正等著你自投羅網(wǎng)。
想遠了。
把發(fā)散的思緒拉回來,祁年在想這位祁副將突然這么急匆匆的來找她是有什么要緊事呢?
心里想著事情,祁年腳步未停,沒一會兒就到了書房門口了。
還隔著老遠她就看見書房門口杵著一高大身影。
“我不是跟管家說讓你進書房等我嗎?”
“屬下見過殿下!書房乃重要之地,屬下不敢擅進?!备叽笊碛皢蜗ス虻匦卸Y,聲音洪亮,動作干脆利落。
就這一會,祁年就覺得這位祁副將很對她的眼。
“那現(xiàn)在跟我一起進去吧?!逼钅暧行o奈,看來又是一個跟祁甜一樣一根筋的人,這樣的人雖然軸但是很可愛。
等祁副將直起身來站在她身旁后,祁年才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比自己高了一個頭。
祁年驚了,這個身體本來就不矮,目測差不多有一米七多點,這祁副將比她高這么多,那不是差不多一米九了?
吃啥長得?
站在一旁的祁陽,也就是祁副將,發(fā)現(xiàn)自家殿下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祁陽在心里琢磨著難不成殿下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
這樣看她莫不是覺得她無用?想到這里,祁陽心里有些后悔,覺得自己應該再想想辦法,等實在不行再來找殿下也不遲。
可如今營里已經(jīng)快斷糧了,她還是絲毫辦法都沒有,為了不讓姐妹們餓著,她只能厚著臉皮來找殿下幫忙了。
兩人先后進了書房,祁年坐下后,看著站得筆直的祁陽有些無奈:“有啥事先坐下說?!?p> “殿殿殿下,我我……”祁陽覺得自己有些難以啟齒。
“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別支支吾吾的?!逼钅隉o語了,一個接近一米九的女漢子在你面前居然裝作一副扭捏的樣子,她真心有點受不了。
“殿下,營中的糧食不多了,若是再不運糧食的話,士兵們可能要斷糧了?!?p> 看著祁陽滿臉通紅的樣子,祁年有些好笑,本來這些事情就該是自己負責的,只是因為原身在那場戰(zhàn)爭中受傷,來到這個地方后又閉門不出,所有事情全都不聞不問。
所以才導致連自己病亡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
看著自家殿下垂眸沉思,祁陽沒有打擾,打算退出去,她想著要是殿下也沒有辦法,那她只能先拿自己的家當?shù)忠幌铝恕?p> 雖然也只不過是杯水車薪,但有總比沒有好。
祁年在腦海里問了009幾個問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臉上的神情就放松了,正想著開口,卻發(fā)現(xiàn)祁陽已經(jīng)快退到門邊了。
祁年疑惑了,難不成祁陽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
“你想到辦法了?”
“殿下。”
和祁年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另外一道清朗好聽的男聲。
祁陽連忙拉開門:“屬下先行告退?!闭f完就低頭快步走了出去。
把祁年看的一愣一愣的,她抬頭向門外看去,只見一身穿月白衣裙的男子正緩緩走來。
那男子走到門邊后也沒停下,竟是直接就踏進了書房,直至走到祁年的下首位才微微蹲身行禮。
“殿下安好。”
直到這位男子走進書房后,祁年看清他的面容,才想起這位主兒是誰?
原身的側(cè)君,夜璃。
可問題是現(xiàn)在原身沒了,所以是……她的……
眼神不受控制的開始打量眼前的男子,身姿修長,面容俊秀,衣著也得體。
還有……聲音也不錯。
“阿璃來這尋我可是有要緊事?”祁年在記憶里找到了原身對他的稱呼。
夜璃有些怔愣,殿下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般喚過他了,不過怔愣了一會兒后,夜璃還是開了口:“殿下已經(jīng)許久未來后院,后院眾位兄弟怕是因為自己惹惱了殿下,所以眾位兄弟讓奴來說說情?!?p> 聽著夜璃清朗好聽的聲音,祁年有些上癮,不過在聽完后,她有些驚疑不定,“眾位兄弟”?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