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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氣運詞條太棒了

第7章 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我的氣運詞條太棒了 夏風與我無聊 2319 2021-05-11 18:45:06

  這一夜,紅雪在屋內輾轉難眠。

  想李鹿白想的。

  如果是以前,以她的個性,她會采取其他手段,拿下這個不知好歹的書生,綁在房間里玩。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對這個書生又頗為畏懼。

  這種既喜歡又畏懼,即便被對方一拳打得鼻血直流,她依舊覺得幸福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難道我是覺醒了什么了不得的癖好?”。

  ......

  清晨,紅雪很早就起床了,破天荒的拿出了那件壓箱底的衣衫。

  這衣衫她很多年沒碰過了。

  銅鏡前,紅雪站在那里,嬌艷的紅衣緊緊包裹著她的身軀,將她傲人的身姿襯托得淋漓盡致。

  這是她十六歲前,在血衣樓時的打扮。

  那時的她,可謂是真正讓人又愛又恨的魔道妖女。

  不知道為什么,見到李鹿白這個外表斯文的書生瞬間,她就感覺回到了八年前,在魔門血衣樓的日子。

  如果當初有這樣一個人在魔道,恐怕她依舊會是這身打扮的魔道妖女。

  血衣樓之所以留不住她,不是她厭倦了廝殺,厭倦了里面的伙食,而是因為里面全是女人。

  一群女的在里面,身材一個比一個火辣,長得一個比一個好看,卻都不怎么嫁得出去。

  當時的樓主血玲瓏,七十多歲了還是個貌美黃花閨女,想想都可怕。

  沒辦法,血衣樓里的女人,宰起人來殘忍,風頭最盛的時候,江湖上的男人聽到你是血衣樓來的,腎不好的能當場嚇尿。

  這也造成了這樓里的女人全部眼光賊高,渴望愛情又很難找到如意郎君的局面。

  女人嫁不出去,往往火氣大,火氣大,身邊又全是身材比你還好的女人,往往就會發(fā)生摩擦。

  女人一發(fā)生摩擦,可比男人間的摩擦更加可怕,甚至可能會鬧出人命。

  這也是紅雪不愿意再呆在血衣樓的理由。

  她想要活得正常一點......

  得知李鹿白半夜突然離開后,紅雪一時頗為失落,心里空蕩蕩的。

  結果李鹿白早上又回來了,還吃起了早點。

  紅雪聽到了消息,立馬下了樓。

  可當看到對方坐在那里時,她又不敢靠近了。

  如今坐在那里的李鹿白看起來挺人畜無害的,是個斯文書生,卻比昨夜更加讓她畏懼。

  對方這種讓既讓人沉淪又畏懼的氣質,給了紅雪一種身為飛蛾,想要玩火的錯覺。

  最終,紅雪咬了咬牙,放棄了玩火的想法。

  不知道為什么,面對李鹿白,她覺得自己段位太低了,有些自卑。

  尋常男人在她面前猶若草芥,花大把銀子想和她說幾句都不得,而她面對李鹿白,何嘗又不是如此。

  紅雪能在這地方隱姓埋名八年,也沒有因為脫離血衣樓惹上麻煩,全因為她有一個優(yōu)點。

  知進退。

  換個說法,即便是舔狗,她也是一只有自知之明的舔狗,不會輕易讓自己陷進去。

  啊,那一整夜想和對方沉淪的沖動實在是太危險了。

  李鹿白吃完了豐盛的早餐,發(fā)現(xiàn)昨夜的俏麗女老板正穿著一身緊身衣裙站在遠處,眼神哀怨的看著自己。

  他覺得這般白吃白睡,昨夜還給了對方一拳,著實有些過意不去,于是走了過來,說道:“紅雪老板好,你家服務真不錯,早上的饅頭特別好吃,我會向同窗推薦的?!?p>  紅雪恭敬行了一禮,并對手下小聲說道:“給公子打包一百個帶走?!?p>  李鹿白忙道:“不用,不用,太客氣了,這怎么好意思?!?p>  紅雪微微一笑,說道:“應該的,還望公子不要嫌棄。饅頭雖不值錢,也是一份心意?!?p>  李鹿白看著對方那高聳的胸懷,一時覺得這女老板格局真大。

  真的大。

  不然為何這條街就紅云招生意最好,他想不出其他理由來。

  李鹿白帶著一百來個饅頭離開了,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直到后來把饅頭分給同窗后,通過同窗的分析,他才得知自己喜歡紅云招饅頭的原因。

  因為這里面加了羊奶。

  新鮮的羊奶配松軟的饅頭,在這方世界著實是挺奢華的享受。

  私塾里的老爺子又開始了催眠的講學,李鹿白則陷入了沉思。

  沉思昨夜的種種。

  昨夜他脾氣不好,甚至可以說太過沖動。

  他摸著眉心,基本可以確定了,那是受了魔胎的影響。

  人是復雜的生物,善到極致可成佛,割肉喂鷹,惡到極致可成魔,毀滅一切。

  魔胎給他帶來了力量,同時又會無意間放大他的某些情緒,比如生氣,煩躁,想毀滅世界等等。

  簡單的說,魔胎會激活他魔的一面。

  他知道,這樣不好,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于是乎,在這陽光明媚的日子,李鹿白嘗試著控制魔胎,讓自己變得和善。

  魔胎沒有意識,卻仿佛是一個開關,能無意間放大他的某類情緒,讓他暴躁如魔,但是只要能控制它,結果就會好上不少。

  比如,如果有一個他挺討厭的人,比如武館那個王手虛,對方很囂張的在他心愛的甜豆花里吐了一口口水,并嘲諷他和甜豆花都是樂色,他會怎么做?

  這剛一開始想象,眉心的魔胎就興奮起來。

  李鹿白情緒暴躁,覺得如果真發(fā)生了這種事,他會直接把那人的嘴巴先撕了,再把對方一顆顆牙齒連著牙床打得稀爛,順手把對方舌頭生生拔掉,可能才會平息怒意。

  嗯,這是魔胎參與進來的后果,很可怕。

  可是不要魔胎參與呢?

  李鹿白打了個響指,心如明鏡,魔胎一下子陷入了沉睡。

  同樣的想象,得到的結果卻是天差地別。

  沒有魔胎的影響,他會儒雅隨和的和王手虛講講“向別人碗里亂吐口水是不文明?!钡牡览?,并順便撕爛對方的嘴巴。

  之后,他會把對方牙齒一顆顆敲下來,讓對方含著淚,一邊用流血的爛嘴說著“我錯了?!?,一邊將牙齒一顆顆吞進肚子里......

  這樣的話,當事人,以及圍觀的人群會更加深刻理解“亂吐口水是不文明的?!钡牡览怼?p>  你看,這樣的方式是不是溫和多了,還有教育意義。

  果然,沒有魔胎影響的話,我是一個真正的和平主義者。

  于是乎,李鹿白決定了,一定要好好控制魔胎的發(fā)揮,當一個儒雅隨和的大善人。

  私塾對面,王手虛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總覺得有人在想他。

  他希望,想他的是個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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