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網(wǎng)絡上漸漸有了不少的“瑤吹”。
盛念瑤微博的粉絲直逼三百萬,甚至還有網(wǎng)友通過盛念瑤之前演的那個女n號心理醫(yī)生和她在mv中的表現(xiàn),分析出她的演技絕對不差。
這些人紛紛到星升的官博下留言,說趕緊讓美女姐姐出來拍戲,不管是電視還是電影他們都一定支持。
一向老年人風格的星升官博哪里見過這場面,被驟然增多的私信和評論弄的手忙腳亂的的。
更有甚者,有人還預感說盛念瑤會成為下一代的國際巨星。
雖然這條評論很快被淹沒,但是不少人心中都暗暗期待著這件事情。
蘇泱泱看著這些一條條的評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差。
沒一個字是她愛聽的。
她又搜了自己昨天買的那幾個營銷號的微博,發(fā)現(xiàn)果然都是夸自己的,心中這才稍稍安慰。
可一點開那寥寥無幾的評論,她的臉瞬間綠了。
下面都是嘲她的,說什么“就這還艷壓呢,這氣質(zhì)比得上隔壁瑤瑤公主一根頭發(fā)嗎?”
因為盛念瑤在某些角度和王者榮耀里面的瑤有些神似,她的名字中又恰好有一個瑤字,粉絲便給了她瑤瑤公主的愛稱。
除了嘲笑她配不上那些營銷號文案里的彩虹屁的,還有就是說“笑死了,這個蘇大小姐在宴會幾個小時,買了多少營銷號出了幾百張圖,竟然沒有一張圖是和參加宴會的大佬們有交談的?!?p> 要知道,宴會上,能夠去交談的人也是一個人能力和地位的提現(xiàn)。
而蘇泱泱這樣無人問津的,難怪被人嘲弄。
這場宴會徹底擊碎了蘇泱泱成為娛樂圈“公主”的美夢,原本看著她長相和家世關注她的人紛紛倒戈,和那些黑子一起罵她。
蘇泱泱只覺得如鯁在喉,便退出微博,不再去看。
溫嶺到醫(yī)院的時候,宿靳琛正在一口一口喂著盛念瑤喝白粥。
盛念瑤昨日宴會里也沒吃多少東西,后來又是被下藥,又是和那些歹徒做斗爭,費了不少力氣,胃里早就空空如也。
現(xiàn)在就著宿靳琛的手,吃得倒也香甜。
宿靳琛也像不會累似的,每一口都喂的仔細,還要到嘴邊吹吹晾涼再送到盛念瑤嘴邊,臉上還滿是柔情。
溫嶺只覺得空氣中都透著酸意。
原本以為宿靳琛這樣一個冷面的人,就算有了真正喜歡的人應當也是高冷大總裁的作風,沒想到竟會變成這個樣子。
倒是當真稀奇。
但是他現(xiàn)在卻不敢出言打趣宿靳琛,畢竟昨晚的事情,宿靳琛還等著給他問罪呢。
他昨晚幾乎跟著查了一個晚上的消息,直到今天凌晨接到王巖的電話,說盛念瑤沒什么大礙才堪堪睡了一個小時,起來后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忙著往醫(yī)院趕。
就這樣,他還是沒有得到宿靳琛的好臉色。
宿靳琛聽到他來的動靜,轉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現(xiàn)在知道來了?”
溫嶺摸了摸鼻子,“昨天的事情是我疏忽了,我這就來給念瑤賠罪?!?p> 不同于宿靳琛的冷臉,盛念瑤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半分怪罪溫嶺的意思。
“不怪你,那些人想害我,怎么防都防不住的,說到底,也是我不小心?!?p> 她心中善惡一向分的很清楚,看溫嶺的模樣,便知道他為了這件事情也奔波不少,她又怎么會再去怪他。
溫嶺聞言,心里更愧疚了,正要再開口道歉,就被宿靳琛生硬的打斷,“別說那些走的沒的,你查到什么了?”
宿靳琛說這話的意思,便是不再怪罪溫嶺了。
“我們通過監(jiān)控,查到昨天進房間的一共有五個人。”
“除了仲軒任外,其余四個人都是街上的流浪漢,有的專職乞丐,有的專職搶劫,沒一個是干正經(jīng)事情的,他們交待說,都是仲軒任讓他們過來說,說是只要欺負念瑤,就給他們每人五萬?!?p> “那些人平時哪里見過那么多錢,又是這樣輕松的事情,二話不說就來了?!?p> 盛念瑤聽完,方才對著仲軒任時的笑容已經(jīng)徹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那幾個人都抓到了嗎?”
宿靳琛眼尖的看到了盛念瑤的表情,將她摟進懷里,輕輕拍著她繃緊的背脊安撫。
“除了房間里的那個,那幾個陪著他們頭目去醫(yī)院的幾個后來又回了宴會廳,很快被我們抓到了,還有那個醫(yī)院里的也派人去了,估計不久就能帶回來,就是仲軒任——”
溫嶺說到這,遲疑了一下。
“他似乎走的早一些,后來也沒有再回來,我派去的人也沒有找到?!?p> 宿靳琛點點頭,一邊的盛念瑤卻又問道,“他們只說了仲軒任,沒有說其他主使的人嗎。”
“這個倒沒有,我到時候回去再審問一下?!?p> 宿靳琛低下頭,看著懷中的盛念瑤,“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盛念瑤輕輕咬了下下唇,卻碰到昨晚被她咬傷的地方,便不自覺地嘶了一聲。
抱著他的人看到她這樣子,眼中閃過心疼與怒意。
心疼是對著盛念瑤的,他不過一會沒保護好她,便讓她在身上各處都留下傷口。
怒意是對著造成這一切的真兇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盛念瑤點點頭,“按著我對仲軒任的了解,他應當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p> 雖然仲軒任是恨她,但是他也不會想出這樣冒險又陰狠的手段來。
與其在這樣的宴會上對她下手,他倒不如趁著她哪天身邊沒人的時候更方便安全。
仲軒任惜命,他就算要報仇,也不會選這樣冒險的辦法。
而且當時仲軒任再恨她,也不會用這樣犯罪的法子。
當時對方讓她看清楚了臉,便說明仲軒任不打算再留著她的命了。
這一點從后來那個人死死掐著她脖子的舉動也可以看出來。
而若是仲軒任只是為了報她之前坑她的仇,是肯定不會下手來殺她的。
畢竟她若是死了,他便是徹底背上了殺人犯的頭銜。
仲軒任出身一個小城市的普通家庭,還有父母等著他供養(yǎng),若是沒有后路,他不會干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