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行了不行了…,石工連連抓撓,花粉吸多了,全身癢。來,給你們施點肥長的更好開的更艷?!?p> 解下腰帶表情舒適嘩啦啦,“還挺黃上火了,啊,這脖子真癢啊?!弊ブブ致A?,往前看看,人群正邁大步的向珊燁樹跑沒有人注意他迅速蹲下邊系腰帶?!昂俸佟?,該到我發(fā)財?!?p> 他剛才施肥時候泚出來個黃澄澄的東西,齊腰高的紅花綠草作為遮擋旁人無法對他看到,完全不理會騷臭的去挖那泚出來的澄黃,手扣,
石工咧嘴,“呦呦呦,小寶貝你可太漂亮了,哎呀,衣領(lǐng)蹭蹭脖子,真癢啊”,如果他順敞開的衣領(lǐng)往里看能見到胸口泛有大大小小的水泡不過就算看見,這會也顧不上。眼里只有那手指長度的金黃,掂掂還頗有份量?!肮?,走運走運,這么大塊金子”。石工連收住笑聲四周看看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又露出那守財奴的笑輕柔的把沾金子上的沙土往下?lián)芘?,“是該我走運嗎?”不遠(yuǎn)處的小坑里也有抹金黃??爝^去半跪那,沒幾下那快金黃也摳出來心疼的托在掌心。
“嗯?這金子不對啊,這么輕還挺光滑”。又掂掂,金子活了,修長的觸足尖利的獠牙甲殼下伸出來也重重咬他口嚇的石工忙給扔飛。驚魂落定忙看看傷口往外擠擠,”流血了,該死的蟲子?!?p> 嘩啦~,身后有動靜,像有什么走過把草碰了。急拽拽衣衫讓藏胸口里的金子藏的更深,慢慢慢慢慢慢的回過頭盡量表現(xiàn)的不被懷疑,草晃聲越來越大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有人出來。
嘩~,他等來的不是人,拼命的掙扎喉嚨里的話始終沒有發(fā)出,又幾個掙扎石工不動了,鮮嫩飽滿的身體瘡痍破敗臉上布滿大小的孔洞,赤焰金甲蟲在丟失眼球的凹洞里鉆進(jìn)鉆出,那條帶有腥臭的長黃條懷里滑出正好落在山貍子石工平攤的手掌上繼續(xù)閃爍亮光。
很快跑到珊燁樹那果真的樹枝干上爬滿赤焰金甲蟲。
“停”!莫向笛攔住準(zhǔn)備上前查看的,手指指地上胡亂爬動的甲蟲。
趙星宇也很疑惑,“你們怎么了?”
不止一人,都對自己來回的抓撓。
“回星宇大人,不知為啥,身上莫名的癢可能花粉吸多了,有些過敏。”
趙星宇皺著眉,“花粉吸多了?為什么我不癢?”
“啊~,聲嘶吼把趙星宇視線拽去,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癢~,癢~,啊”,撕的衣服給扯成兩半。大片大片一層摞一層的水泡長滿肌膚樣子與蟾蜍皮無二,又有幾人也嘶吼掙扎的扯掉衣服同樣也滿身的水泡。
“啊~,癢癢,癢~,忍不住了!”
大片大片的水泡被抓開流出白水摻著血水往下流又重重抓去,一條一條長長的血印觸目驚心。這像是個導(dǎo)火索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嚷癢。
“啊,我也受不了,癢癢!啊~”,一把一把的對自己扣抓,皮肉都給撓下也毫不在乎的瘋狂的對自己止癢,連同臉頰眼角開始撓直到脖子仿佛要把整張皮拽下來才痛快奇怪的,盡管血肉模糊卻沒人喊疼。
“不行了,不行了~”,四處看看紅著眼的撿塊石頭石尖大力的對自己劃蹭那痛快的表情要多舒爽有多舒爽。
“呀~”,咔嚓,長在自己身側(cè)的肋骨被生生掰斷用凸出來的骨尖瘋狂的往自己身上去劃去緩解。
“別撓了,別撓了!別撓了”!趙星宇不斷的在他們身前叫罵沒有人聽,把他們抓撓的手給掰過,沒多大用,依然大把大把的摳抓已經(jīng)淌血的皮肉。
“別撓了,聽到?jīng)]!別撓了,你們會死的,別撓了!”
“不行啊,趙大人我癢我癢…”
“我忍不住了”!噗!明晃晃的短刀插到心臟,嘴角流出股血他在也不癢了。見狀其他人也像著魔似的紛紛效仿,全都用刀子扎向自己或搶過別人的刀子對脖子劃去。
在他們被瘙癢折磨的發(fā)狂杜豐堯發(fā)現(xiàn)件奇怪,被蝴蝶落過的位置會出小撮紅疹然后逐漸擴大,急急的把驅(qū)蟲粉揚到空中震散。
“快把鹽拿出來涂水泡上!見人沒用,能止癢!”
聽到能止癢人群瘋了,瘋狂的把兜里的食鹽掏出倒手里往身上蹭。
莫向笛是堅強的是幸運的,跪在那牙根咬碎好幾顆沒抓沒撓的硬挺,意志強是一方面。他好吃辣走到哪都備些干辣椒,這次是出遠(yuǎn)門時間長特意多備些揉碎辣椒面,全悉數(shù)抹到搓破的水泡上灼燒感減輕奇癢,才活下來。
趙星宇滿頭大汗扶正莫向笛,“忍忍”,當(dāng)食鹽對水泡貼上那刻莫向笛發(fā)瘋似的癲狂身子來回狂甩,抓手心里的泥土捏的更碎,“解毒丸吃了?!闭f完忙下個。
來來回回終于忙完趙星宇也累傻癱地上呼呼的喘著重氣看著杜豐堯,他神傷的跪在個軀體身前。
在剛才中他的人也損失不少,十去其六。
“梓駱,梓駱”,又搖晃晃他撓成血葫蘆的身體崔梓駱還是沒有回應(yīng),把他不明目的雙眼合上,“趙星宇,”
“啊~”
“只有咱兩個沒受損傷,去看看吧。他曾把我在狼嘴里救出來,我卻不能把他在幾只爛蝴蝶手中救出。”
“美麗的東西都有毒”
依然的,每天正午林飛揚都準(zhǔn)時準(zhǔn)點來這家坐落路旁的酒館然后點上兩道特別耗費時間的菜肴,不緊不慢的聽來往食客的口中議論,也終于等到自己想要的在等的。
“聽說沒,祭司兒子和族長左右手去蝴蝶谷了?!?p> “蝴蝶谷,那鬧妖精!上次差點沒把魂給我嚇沒了,他們?nèi)ツ歉陕铮俊?p> 另人搭話,“鬧妖精?別扯了?!?p> “騙你干啥,一次,就一次!嚇得我在沒敢去過,花花綠綠,莫名其妙就變成燒黑炭了,太恐怖了…”
“真假的?”
另人說,“真的,我也去過,還有那回…”
他們的經(jīng)歷和各種蝴蝶谷的詭異紛紛講出。談?wù)摵茸疃嗟模钦l去再沒回來。那還有種買命金,個頭大小不等從瓜子到狗頭磐石都有,除非刀架脖子命懸沒線才聽天由命的往那賭一把,輸?shù)亩?,回來的寥寥無幾。
林飛揚不聽了,端起杯與謝崇清相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