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臺上的眾人還沒有來得及驚訝,就見馬天四人齊齊排開,一人一式,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太極四象式竟是一人打出了一招,四大神獸仙靈,宛若實物,向金祎奔來。
金色的碑影,前探一尺,竟是擋住了這不可能擋住的一招,四象仙靈破碎,而金色的碑影卻只是有些虛浮而已。
太極四象式,原本是云滄谷的絕學(xué),一人之力便是可以將四大仙靈完全的施展開來,只是四人要想一擊必殺金祎,卻一人只是一式,想要就此覆滅這北原公子。
碑影的威力果真是強大無匹,這只是第一重而已,卻是如此威力絕倫。
四個鑄魂境的打一個引靈境的卻是如此下場,樓前的眾人,卻是驚訝非凡,這北原公子,著實強大,天資絕世。
四人又是出手,第一招只是四人試探金祎的招式而已,雙手虛按,衣袖撫動,金祎周身的又是浮起一道道的細小的碑影,圍繞在周身,活像是一個金色的寬大腰帶。
細心的人都可以看到,這一次金祎身邊的碑影數(shù)量比上一次要多上一塊。
金祎也是有所察覺,多施展一次,竟是會更加熟練,神通運行之時,竟是又擠壓出來一絲靈力,塑成一道金色的碑影,繞著周身旋轉(zhuǎn)。
背后的碑影矗立,雙手持劍,劍法絕妙,呼嘯之間,向著四人沖去。
臨危不懼,四人各自打出四只神獸仙靈,十六只虛影嘶吼著呼嘯而過,金祎沒有動用身后的巨碑,只是以身形閃躲,一道撩天腿,劃過身前,幾道虛影破碎,被金祎的一腿踢爆。
撩天腿,是金家的又一絕學(xué),按照老金頭的說法,這一腿法,不下于大摔碑手的威力,只是金家這數(shù)萬年來,并沒有一人將這一神通修煉到第五重之上。
大摔碑手與撩天腿被稱謂是北原的一拳一腿,金祎猜測,沒有人修煉到高深的境界,只是天地沒有復(fù)蘇,沒能有足夠的靈氣罷了。
雙方又是一陣碰撞,身邊的碑影漂浮,只是一瞬間,就被幾大靈獸的虛影給撞得稀碎。
金祎沒有防范自己的肉體,而是掌控著自己的雙劍,雙劍呼嘯,金家御劍之法雖是沒有多么的精妙,卻是只需要極少的靈力就可以將飛劍穿梭往來,并且附帶劍氣。
若是其他的御劍之法,單是施法者體內(nèi)的靈力就跟不上,金家雖是以一拳一腿聞名于世。
御劍之法卻被劍道宗門所詬病,但卻依然威力絕倫,為世間追捧。
兩劍呼嘯而過,只一瞬間就將一人頭顱斬下,四人都是在以道法相擊,確實不曾想,金祎竟是不顧自己的肉身,單單以肉身的抵抗來阻止幾道仙靈的攻伐,卻是在幾人不注意間一劍穿空,那一人便是沒有了生息。
這以傷換命的打法,讓三人都是心驚,暴怒之下,齊齊出動一陣道法神通出現(xiàn),一時間,天地雄渾,煙塵四起,金祎沒有一絲的退讓,只是錯過步子,雙手捏訣,周邊的靈氣便是朝著自的雙手凝聚過來。
背后巨大的金色碑影,也就此破滅,融入自己的手中,手中一道混沌的大印正在成形,雙手浮動,金祎身上的血又是流了出來,修長瘦弱的雙手,也在滴血。
往前一步,一章大印沖向前去,三人道法在大印的碾壓之下,不斷地破滅,躲避不及,三人皆是被這大印轟個結(jié)實,齊齊的倒飛而出,倒地噴血,翻天印的威勢可見一斑。
三人沒有就此倒下,依然屹立,只不過卻是逐漸地往后走,金祎跨出一步,一步十幾米,眨眼而過。
即使對方三人,卻是只有一種攻伐之術(shù),金祎應(yīng)對下來,倒是容易。
只是翻天印一出,體內(nèi)的靈氣就已經(jīng)是被抽取了三成,用不了幾招。
他不知道的是,若是別人用出這一招,怕是體內(nèi)靈力被抽取的十不存一,他本就是十重天,才沒有過于消耗。
身體一震,他又是要開始沖鋒,雙手握劍,身后巨大的的金色碑影再次浮現(xiàn),鎮(zhèn)壓己身。
撩天腿,這一次沒有被當做是攻伐之術(shù)了,只是雙腿替換之間,金祎便已是爆射而出,動若奔雷,極為迅速,閃電般的一晃而過。
對面三人本是有些緊張,自己一人已經(jīng)被殺掉,此時有一次沒有來得及防守,只得急忙的摸摸自己的頭顱,砰砰兩聲,兩顆頭顱又是墜地。
金祎也沒有多好,這種以傷換命的打法,雖是見效,自己卻也是傷勢恐怖,胸腔就已經(jīng)被廝殺過來的神獸虛撕咬的前后透亮,可見的心臟暴露在外面,砰砰的跳個不停。
馬天很迷茫,又是十分的怨恨,他怨恨金祎不該在鴻門宴上拂了自己的面子,又怨恨他天資太高,只是引靈境就已經(jīng)是同境界無敵了。
又有點憤怒,有些責(zé)怪自己的同門師兄著實沒用。
他沒有繼續(xù)想下去了,一道飛劍射來,劍上的力量弱的可憐,他卻只是站著,連一個回避都沒有做出,就被這一把微弱的飛劍,穿破了喉嚨,沒有猶豫一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金祎沉默,此時他已經(jīng)是強弓之末了,馬天若是想要與他一戰(zhàn),他也沒有必勝的信念,可那人只是盯著同伴的頭顱,他便已經(jīng)知道,穩(wěn)了。
這一次卻是將中州云滄谷給得罪的踏實,這也不怨他,都是旁人自找的。
轉(zhuǎn)過身去,鞋子里有血跡浮現(xiàn),大腿上的肌肉早已破碎,撩天腿他還沒有修煉成功第一重,如風(fēng)雷般的速度強行施展,只是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卻是扛不住此等負荷,雙腿毀壞,是要回復(fù)一陣了。
一抬一踏之間,又是一股血線從衣袍里賤了出來。
從戰(zhàn)場到萬寶樓之間的路程,他就走了好一段時間,御空境的人在天空之上戰(zhàn)斗,戰(zhàn)斗余波,讓城中的房舍一排排的坍塌。
地上的戰(zhàn)斗,都映照在天空諸強的眼中,云滄谷也有來人,一人想要出手,卻是轉(zhuǎn)眼之間,被老趙頭拍成了肉渣。
“小輩之間的戰(zhàn)斗而已,諸位還是不要插手了。”眾人這才想起,這男子是北原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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