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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巡查使

第四十五章:決心

諸天巡查使 癸翎月 3211 2021-05-07 22:34:26

  孫寒煙的宅子里,她一個人坐在院子中愜意的曬著太陽。

  賈英范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過來了,她不知道賈英范在忙些什么,百無聊奈之下,她只能獨自享受著六月的驕陽。

  突然,她想起了與珞驚羽一起去看蕭立輝的事情,昨天她一起都沒有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此時一想,珞驚羽這是在故意激怒蕭立輝。

  而另一邊的擔(dān)憂就是,蕭立輝若真的是在廟堂上有人相助,那么他會不會遷怒于榮紹輝呢?

  想到這些,孫寒煙快速的回到房間,換了一聲衣衫,朝著珞驚羽的府邸而去。

  此時的珞驚羽一如既往的在院子的樹下打拳,而南宮憶寒則是亭子里看書,是不是眼角的余光看向那個正在打拳的銀發(fā)少年。

  這些天來,南宮憶寒沒有回去過王城,一切事務(wù)都交給了書院的夫子與凌河兩人處理。

  “喂,小鬼頭,咱們今天要不就出去吃唄?”南宮憶寒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到飯點了。

  珞驚羽點點頭,“行吧,你說去哪吃就去哪吃!”

  “珞大人,珞夫人,你們要去哪里吃飯,帶上我唄?”孫寒煙走了進來,看像院子中的兩人笑著說道。

  珞驚羽看了她一眼,“別介啊,您還是回去吃吧,我身上銀子不夠??!”

  孫寒煙白了他一眼,“珞大人可真是小氣啊,我問夫人去!”

  南宮憶寒笑了笑,“行吧,那就加你一個?!?p>  珞驚羽做了一個收拳的動作,拿起帕子在手上擦了擦,撇嘴道,“怎么?又有什么事情?還竇志文的案子有什么線索了?”

  “人都被你們殺了,線索斷了,一時間是找不到什么線索了。”孫寒煙有些沮喪的說道。

  南宮憶寒佯裝怒道,“這里可不是你們談公務(wù)的地方啊,先找個地方吃飯去?!?p>  “對,還是夫人說的對,哪里像我們珞大人那么小氣?!睂O寒煙笑著說道。

  珞驚羽受不了兩人的一唱一和,拿起劍匣背負(fù)在背上,喝了口酒,吧唧著嘴朝府邸之外走去。

  孫寒煙看了一眼那個背影,又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南宮憶寒,不由好奇的問道,“話說夫人,就他那個性子你能受得了?”

  “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怎么獲取你的芳心的?”

  南宮憶寒張了張嘴,最后只能是苦笑不已,這丫頭是以為他們已經(jīng)成婚了呢。

  珞驚羽挑選了一個路邊小攤,并沒有進酒樓里面,朝著掌柜的喊了兩個小菜,打算就是這么應(yīng)付過去。

  孫寒煙一臉詫異的望著他,問道,“珞大人,您這個級別的人物,怎么說也要找一家上牌面的酒樓吃飯啊,怎么就這么隨便在街上找個路邊攤就吃了???”

  “有區(qū)別嗎?酒樓里的東西就一定比路邊攤好吃嗎?”珞驚羽不以為然的說道,“再說了,都是人吃的,路邊攤不能吃嗎?”

  孫寒煙又看向南宮憶寒,試圖看看這個漂亮女子有什么反應(yīng),突然,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子居然一臉幸福的模樣,眼底甚至還有絲絲希冀掌柜的能快些上菜。

  她看不懂了,在她的心中,珞驚羽與南宮憶寒這樣的人,吃飯一般都是在那些上好的酒樓里,可誰能想到兩人就這么隨便。

  很快,掌柜的就端著兩盤小菜走了過來,笑呵呵放在桌子上。

  三人開始動筷,孫寒煙嘗了一下,筷子便停不下來了,最后珞驚羽只能再叫了兩盤。

  吃完飯,孫寒煙才想起來找珞驚羽的目的,她問道,“你昨天那樣激怒蕭立輝,那榮殿會不會被牽連進去,而且金行宗的實力不可小覷,很可能會招致報復(fù)。”

  珞驚羽只是輕笑了一下,微微搖頭,這是南宮憶寒喝了一口濃茶,笑著說道,“不是說你們干巡查使的都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嗎?怎么,現(xiàn)在擔(dān)憂了?”

  孫寒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說不擔(dān)憂,騙自己嗎?

  “既然走進了監(jiān)察殿,那便要毫不畏懼,有句話叫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要是這點決心都沒有了,那就別在監(jiān)察殿呆著了。”珞驚羽冷笑著說道。

  “我激怒蕭立輝,這就是我做事的方式,我就是要他在情急之下露出馬腳,我們才能在其中找到破綻,有些看起來天衣無縫的事情,反而有著最明顯卻也是最細(xì)微的破綻?!?p>  孫寒煙聽著有些如雷貫耳,話雖是這么說,可她心中還是免不了隱憂,便問道,“萬一要是金行宗直接找你麻煩呢?我可是聽說你已經(jīng)被列入金行宗的必殺名單之中了???”

  珞驚羽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你覺得我在乎嗎?我現(xiàn)在站在這里,就已經(jīng)表明了我的決心,誓戰(zhàn)到底!”

  孫寒煙不在繼續(xù)這個話題,她知道自己怎么說都沒有用,珞驚羽決定已定,說的再多也于事無補。

  吃完飯,珞驚羽就獨自去了州城監(jiān)察殿,而南宮憶寒也需要回去王城,陳清河帶著他師兄來了,請她回去見見。

  南宮憶寒本來是不打算回去的,但擔(dān)憂陳清河在王城鬧出什么動靜來,而且他的那個師兄是圣地的弟子,如今來王城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思量再三,她覺得自己是該去看看了。

  珞驚羽剛走到監(jiān)察殿的大門,便聽見里面?zhèn)鱽順s紹輝氣急敗壞的聲音,顯然對于昨天的事情,榮紹輝對于他的插手依舊心中不快。

  榮紹輝見到珞驚羽的到來,這一下子就是更加來勁兒了,他怒道,“珞大人,感情你是什么功勞都要拿到手里是吧,你吃肉,我們這些人連喝湯都不行是嗎?”

  “榮殿,注意你的措辭!”陸寬連忙呵斥道。

  聽到陸寬的聲音,榮紹輝冷哼了一聲,一張臉上寫滿不爽。

  珞驚羽卻只是微微一笑,便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看著陸寬說道,“陸殿,我今天是有件事情,需要與你說一下,那就是榮殿與金行宗有利益關(guān)系,所以,他需要回避對蕭立輝案子的調(diào)查,這樣對他好,對你我也要,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陸寬當(dāng)即就斷言道,“這件事情不行,榮殿一直都是蕭立輝案子的負(fù)責(zé)人,他不能回避?!?p>  珞驚羽并未意外,神色平靜,陸寬繼續(xù)說道,“金行宗的商行覆蓋很廣,其中涉及的人際網(wǎng)也十分復(fù)雜,就算是你我也很可能都在其中,若是想要撇清關(guān)系,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珞驚羽看到陸寬的神情,心中便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并沒有繼續(xù)要榮紹輝避開蕭立輝案件的調(diào)查,而是說道,“那行吧,榮殿不退出也行,那第二件事,蕭立輝曾經(jīng)的減刑都不作數(shù)。”

  “為什么?蕭立輝減刑的事情都是經(jīng)過層層審核,并沒有什么紕漏?。跨蟠笕耍遣皇菍@個蕭立輝有什么偏見?。俊标憣掚p眼微瞇,打量著下方喝酒的珞驚羽。

  珞驚羽笑了笑,“偏見呢談不上,你們的減刑沒有紕漏嗎?”

  他緩緩起身,“行吧,你們要是同意我沒有辦法,當(dāng)然,我會找出證據(jù),行駛我的權(quán)利,陸殿還是想想其中究竟有沒有紕漏!”

  說完這句話,珞驚羽將墨玉葫蘆別回腰間,揚長而去。

  榮紹輝指著那道背影,臉色鐵青的說道,“陸殿,這也太目中無人了!”

  “人家是王城巡查使,自然是這樣的,你我也只能配合而已。”陸寬無奈的笑了笑。

  隨即,他正色道,“紹輝啊,做事需要謹(jǐn)慎一些,就算你要為蕭立輝減刑,那也要仔細(xì)斟酌,別讓人拿住軟肋。”

  榮紹輝點點頭,他開口道,“陸殿,之前有些失態(tài),差點把來找你的事情忘記了?!?p>  “哦?什么事情?”陸寬坐回去問道。

  “蕭立輝稟報說竇家可能還有隱情,他還交了證據(jù)給我,其中可能涉及到竇家父子為何要殺三位同僚爾等原因。”榮紹輝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陸寬起身在大殿中來回踱步,許久之后他才鄭重的說道,“這樣,你帶著孫寒煙立馬前往清河城,范雪蘭前些天已經(jīng)回去了,你們回去應(yīng)該能碰上,查清楚這件事情,對了,這件事不要透露給太多人知道?!?p>  “我知道!”榮紹輝說完就轉(zhuǎn)身快步離去了。

  陸寬望著榮紹輝離去的背影,眼角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一輛馬車不徐不疾的走在州城前往清河城的官道之上,孫寒煙與榮紹輝坐在其中,孫寒煙猶豫的半天,看向雙眼微閉的榮紹輝,試探性的說道,“榮殿?”

  “嗯?怎么了?快到了嗎?”榮紹輝輕聲說道,并未睜開雙眼。

  孫寒煙欲言又止,榮紹輝卻說道,“你有事兒就直說吧,之前就看出來了,你有事情,這都一天過去了,憋不住了?”

  孫寒煙笑了笑說道,“榮殿,您還是別跟珞大人對著來,畢竟人家事大權(quán)在握。”

  榮紹輝冷笑道,“怎么?你是來當(dāng)說客了?我怎么跟著他對著干了?我不過是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可沒有如他那般,什么功勞都要。”

  “那個......珞大人之前去找過蕭立輝了,還以你的名義告訴蕭立輝,不要妄想減刑的事情,根本就不作數(shù)。”孫寒煙小心翼翼的說道。

  榮紹輝猛地竄起,頭頂一下子撞在馬車的頂棚上,痛的他齜牙咧嘴,一臉驚慌的看向?qū)O寒煙問道,“你說他以我的名義去見了蕭立輝?不僅如此,還說了不可能減刑?他這是想要害死我呢?他知不知道金行宗的實力???”

  此時的他,方寸大亂,心中想的無不是金行宗如何報復(fù)他。

  滿頭的冷汗,看的孫寒煙擔(dān)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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