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是個特?zé)o聊的人,每天都會在網(wǎng)上搜刮一下,那些關(guān)于靈異一類的東西來看。
其實我也并不是無聊,我是一個專門創(chuàng)作靈異故事的人,有時候,自己的腦子就會枯竭,就像小溪流遇到了干涸的情況一樣。
那時候只好自己無奈地在網(wǎng)上搜一下別人言論的那些靈異事情,我知道這樣做就等同于在那條干涸的溪流下鑿一下泥土,試圖從里面弄出一點還在泥土里的水一樣,雖然這樣的成效并不大,但是還好的是,它也確實能夠使我的腦袋安全地度過一段干涸的時期。
九月是一個告別夏季的月份。
炎熱似乎已經(jīng)逐漸在人們的記憶中淡卻,夏天漸漸成為一個人們的回憶,很多夏天用的東西也都已經(jīng)收了起來,但是在我那諾小的屋子里面還擺放著夏天用的那風(fēng)扇。
屋子有些許的沉悶,我想去開一下那風(fēng)扇,可是一打開風(fēng)扇,結(jié)果卻發(fā)覺有點太冷了,于是我就關(guān)上那個風(fēng)扇,將房間的窗戶開大了一下,然后故自地把心思轉(zhuǎn)到了電腦上。
我輕輕敲打著電腦鍵盤。
一在網(wǎng)頁上搜索一下靈異的事件,結(jié)果就彈出了一大堆東西。
我戴上我那副眼睛,像是一個學(xué)者一般在研究著別人的言論,很多時候,看著里面有些東西都覺得有點幼稚,其實如果真的去看的話,那里面很多的東西都是能通過我們的科學(xué)是解釋的。
當(dāng)然確實靈異的就是靈異,是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東西,這些不能稱之為迷信。
我找了大概有半天吧,最后將自己的目光定格在了那個最讓我感興趣的靈異貼吧上。
上面有很多已經(jīng)被置頂?shù)木诽?,那些我還真的一眼都沒去看,反而在那貼吧的最下角看到了一個署名是“死在十三號”的人發(fā)的帖子。
“我的死亡經(jīng)歷!”
似乎是一段視頻。
我懷揣著好奇的心思點了一下。
“對不起,你訪問的帖子不存在?!?p> 很失望,里面什么也沒有。
我注視著那個文件夾良久,我相信這里面是原先是有東西的,可惜我看不到了。
難道已經(jīng)被刪了?我心底多多少少有些遺憾和怪異,但是自己只能怪無奈地看著那電腦螢?zāi)弧?p> 我給那個“死在十三號”發(fā)了一個留言。
“你好,請問你的死亡經(jīng)歷是怎么樣的,能跟我說一下嗎?”
我看著那個帶著骷髏頭的頭像,嘆了口氣。
此時的窗戶外面吹來了一陣?yán)滹L(fēng),我的身子有點發(fā)抖,我站起身再將那窗戶關(guān)了上去,然后快速地回到了電腦前,而就在這時候,在那電腦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條回復(fù)。
“你真的想知道?”
我發(fā)了一個笑臉過去,然后再從桌子上找來了一本筆記本想著為他記點什么,可是他卻沉默了。
此時聽到外面響起了一個噼里啪啦的聲響,我站起身,走到窗戶邊,朝著窗戶外面看去,下雨了。
是秋雨。
零零散散的雨點朝著窗戶猛地?fù)舸蛑?,那窗戶一時之間就變得模糊不清。
而在這個時候,我似乎在那窗戶上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
是的。
在我身后的電腦桌子前,原先我坐著的位置似乎坐著一個人。
他的手在敲打著我的鍵盤。
我猛地一回頭。
可是那里卻一個人也沒有,唯有那光亮的電腦屏幕依舊刺激著我的眼睛。
我試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心里尋思著:自己應(yīng)該是太累了,眼睛花了。
可是那心底里那種怪異的感覺卻沒有放下。
我再次坐到那個位置上,上面貼吧的“死在十三號”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不過還真奇怪的是,我的QQ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亮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那QQ,在QQ的最下方跳動著一條信息。我點開了一下,“死在十三號請求添加你為好友。”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點了那條信息。
“同意,拒絕”那兩個選擇。
我點了一下同意,然后看著另外一條信息也發(fā)了過來。
“對方已經(jīng)添加你為好友,你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對話?!?p> 我有意無意地打開了他的資料。
一切都是空白的,我很是疑惑地看著他那骷髏的頭像,突然有些害怕起來,不自覺地將那QQ給下了,接著順便也將電腦關(guān)了機(jī)。
而與此同時,在我書案上的電話也隨即響了起來。
我看了看那手機(jī)上的名字,“肖鋒”,原來是我在校時的好友給我打得電話。
我也記不得有多久沒有跟他聯(lián)系了,他的名字叫做肖鋒,以前還記得他那壯碩的身格,敏銳的眼神,后來聽說畢業(yè)后當(dāng)了警察,這那么久都沒聯(lián)系過,今天會給我來個電話,我還真是有點意外。
我按了接聽的按鈕,電話里傳出一個頗具滄桑的聲音。
“黃初大作家,是你么?”
“是我,怎么啦?老同學(xué),怎么找上我了?難不成是我犯事了?”我笑著說道。
“什么犯事啊,你說哪里的話!只是最近在你周圍執(zhí)行任務(wù),所以想起了你,想來看看你,難道你不歡迎?”
我一聽肖鋒說這話,心里打了個寒顫。
“我這邊有案子?”
“是啊,幾起兇殺案,案子有點怪,一時還查不到個所以然,有點煩??!”電話里的肖鋒似乎有點抱怨。
“好吧,好吧,老同學(xué),你在哪里?隨時歡迎你來我家里喝茶?!蔽疫@話剛落,他就笑了。
“呵呵呵!”
“怎么了?”我有點不明所以地問道。
“我在你家門口呢!”
“咚咚!”就在這時候,我家的木門門口發(fā)出一陣清脆至極的敲門聲。
我趕忙把手機(jī),放下,跑到那大門前。
剛剛拉開那道門。
一個熟悉的人站在門口,多年沒見的人臉上多了少許的滄桑,那干練的身姿幾乎讓我有點目瞪口呆。
“大作家,別來無恙?”
這個人正是肖鋒,我一個多年不曾見面的老同學(xué)。
只見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手里懷揣著一本筆記本,嘴里還叼著一根煙,然后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
“黃初,你還是老樣子!”肖鋒笑著說道,”不請我去里面喝杯茶?”
我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太久沒見你了,你看我這人,快進(jìn)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