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dāng)日被湛打傷的柏成,在看到自己損兵折將,卻又無功而返的時候,不免有些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他思量再三,也毫無辦法,最后只好硬著頭皮去見自己的頂頭上司,開平郡郡守岑平了。
“什么,他被商南帶走了,還有那公主,為何?”岑平很是不解,商南怎么會參與此事?
“這...!是那小子身懷煞轉(zhuǎn)陰陽的什么功法!”柏成不敢據(jù)實已報,說了自己偷聽到的。
“煞轉(zhuǎn)陰陽,煞轉(zhuǎn)陰陽,聽聞此卷可是三魅合經(jīng)中的療傷圣卷啊!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一個小子身上?”
“商南是這么說的!”柏成自己也不確定。
“你確定嗎?”
“這...商南說的,還說這小子是魅族”柏成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了。
“什么都是商南說的,你自己沒腦子嗎?”岑平有些怒道。
“這,大人...?!卑爻深D時有些語塞。
“是不是你抓不住這小子,所以編個故事來騙我?”
“這,小人不敢,確實是這小子太厲害了!”
“所以你去找商南幫忙了!”岑平對著屬下還是相當(dāng)了解的。
“這...大人!”柏成似乎默認了
“蠢貨,你...”岑平大怒道,柏成慌忙跪倒在地上,不過,在往下卻沒聽到岑平的責(zé)罵,他心有不解,忙緩緩抬頭,看到了他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煞轉(zhuǎn)陰陽,魅族,這出自商南之口,應(yīng)該不是隨隨便便說的吧!”柏成聽到岑平如此說,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受到責(zé)罰呢?如今看到岑平似乎另有目標(biāo)了,他不免暗自高興起來了。
岑平似乎不知道此時柏成的心理,他踱著步,思索了良久,接著說道:“又是魅族,又是煞轉(zhuǎn)陰陽的,這可真有點意思了!三魅合經(jīng)武功,已久未聽說了,煞轉(zhuǎn)陰陽雖只是療傷之用,但聽聞它若練到極致,具有戰(zhàn)中復(fù)原之能,可讓人戰(zhàn)力無窮盡!”
“這武功竟如此神奇!”柏成似乎有些驚訝。
“那是自然,三魅合經(jīng)武功,三卷七武十三將神錄,那一種不是奇妙絕倫,震古爍今的武功,曾經(jīng)更是引發(fā)了多少武林紛爭,又令多少豪杰為之喪命,想想都令人驚嘆不已!”
“竟還有這種事,大人果真見識廣博,小人真是佩服之至,我原本以為三魅合經(jīng)只是一種武功,想不到竟是一部武功總集呀!”
“哼,奉承的話你就不用說了,只是這三魅合經(jīng)武功已有多年未曾現(xiàn)世了,如今...這小子難不成真是魅族,但魅族自凌州叛亂以后,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剩余的也不過是東躲XZ,江湖盛傳,這劫教教主便是魅族人?”
“劫教教主,當(dāng)世五大高手之一!不過江湖盛傳自他被衛(wèi)一封打敗之后,已經(jīng)消失很久了?”柏成有些驚訝。
“是呀,確實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傳聞這劫教教主當(dāng)年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就連當(dāng)年盛傳的覲天王朝第一高手正定王陳重也敗于其手,更是與曦月國國主戰(zhàn)成平手,五大高手之名起始于他,這樣的人,卻敗給了當(dāng)年一個小小的衛(wèi)一封!”
“衛(wèi)一封,流光十大劍者之一,相傳他的劍法可是十分了不得呀!”
“劍法是不錯,但功力嘛就不是那么讓人心服口服了?不過可惜,他本來是有機會證明自己的,也許還能有機會繼任新五大高手之一的寶座,只是后來...哈哈,可惜可惜!”岑平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嘿,是呀,想這衛(wèi)一封也是真有些倒霉,最后卻因為一個追捕逃犯,而私闖禁宮的罪名給,給禁閉在將軍府里了,是可惜可惜了!”柏成陪笑著。
“哈哈,追捕逃犯,私闖禁宮,哈哈,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岑平似乎知道些什么。
“這,難道...不是嗎?”柏成有些好奇。
“哈哈,宮廷之事,我也是聽聞而已,你知道姝妃娘娘嗎?”
“這不是就那小公主的母親嗎!”
“是呀,聽說,這姝妃娘娘在進宮之前,不過是衛(wèi)府的一個丫鬟!”
“這...!”柏成似乎有些不明白,不過后來他似乎有些恍然大悟了...
“哈哈,行了,這都不重要了,只是這劫教之中,也并非全是魅族人,像商南之流竟會替劫教賣命,著實有些讓人費解?”
“這確實費解,只是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辦呢?”
“這魅族之事,我不想摻和,只是這煞轉(zhuǎn)陰陽確實還是讓我有些心動的,柏成,你找?guī)讉€人去盯著,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煞轉(zhuǎn)陰陰,若有什么消息,叫他們迅速回傳?”
“是,大人,那我呢?”
“你自有用處,你不知道,昨晚黑衣大盜又出現(xiàn)了嗎!”
“什么,他終于出現(xiàn)了嘛!”
“所以,你趕緊下去布置,抓到黑衣大盜,不就一切清楚了嗎!”
***
這一天,覲朝荒州盟誓關(guān)緩緩駛出一輛馬車,車后一人騎馬跟隨,正是商南。而馬車內(nèi)坐著兩男兩女,大概十五六七歲,便是湛一伙四人了。四人是面無表情,想必挺無聊的。
不一會,車輛行駛在了一片荒蕪人煙的土原上,周圍是烏鴉滿天飛落,感覺很是荒涼,大貴看了看車窗外,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說道:“想必這就是忽浪原了吧!”
“忽浪原!”湛看了看周圍,再看了看玉靈,好像他們?nèi)硕疾皇呛芮宄?p> “不會吧,你們還是不是覲朝人,連忽浪原都不知道?”大貴數(shù)落著三人。
“那你知道?”玉靈有些不服氣了,采兒只能在一邊看了。
“這兒可是古戰(zhàn)場呀,這兒三千年前發(fā)生的一場大戰(zhàn),可是奠定了當(dāng)時皇光紀(jì)初始,北魅孤城和妊中圣城兩足鼎立之勢的局面呢!”
“北魅孤城!”湛好像不明白。
“哼,北魅孤城都不知道嘛!”玉靈諷刺了湛一句
“哈哈,北魅孤城是因為它位于不墟山以北,所以叫北魅孤城了,而不墟山以南就是墟邪歸淵了!”
“墟邪歸淵,傳說這是流光大陸污穢之氣的流向之地!”湛說起了小時候聽到的話。
“哈哈,傳說歸傳說,不過墟邪歸淵確實很邪門的,而且是還死了很多魅族人,小公主你可要小心點呀!”大貴鬼笑著跟玉靈說道。
“嘿,我干嘛要小心呀!”玉靈回了一句。
“難道你不知道墟邪歸淵之戰(zhàn)是怎么回事嗎,那些魅族的死可是...!”大貴還想逗玉靈。
“這,又不管我的事,而且那是一場打敗魔族的勝仗,我干嘛要害怕!”玉靈不服氣道,而湛只能在那偷笑,不過被玉靈憋了一眼,他只好把頭扭向了一邊。
“哦,對了,大貴你說的這忽浪原是古戰(zhàn)場又是怎么一回事呀?”湛突然想起了大貴剛才說的事,而玉靈和采兒好像也來了興趣,這么遙遠的事,他們還真沒了解過。
“哦,這個呀,這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話說在三千年前,流光大陸誕生了兩大勢力,一個是以子皇為代表的妊中圣城,一個是以離魅為代表的北魅孤城,兩方都是傲視天下,他們的擴張之路,就在這忽浪原相遇了,當(dāng)時子皇是派了他手下第一大將禾風(fēng)氏少流進攻的北魅孤城,這人你們都應(yīng)該知道,你們稱的少流戰(zhàn)神,于是乎他和北魅孤城第一任城主在這忽浪原上爆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
“誰贏了!”湛聽到這,正感興趣呢,突然大貴沒聲了,趕緊問道。
“不知道,書上沒說,不過我想應(yīng)該是打平了吧,因為他們最后在盟誓關(guān)簽訂了盟書,以盟誓關(guān)為界,互不侵犯,這種局面可是保存了將近兩千多年呢!不過可惜,后來北魅孤城的第一百二十三代城主槐幽打破了這個誓約!”
“對對對,就是這個大魔頭,害的我族困苦了幾百年?”看樣子,這玉靈對魅族很有意見!
“這個!”大貴不知如何反駁了
“不過這槐幽能一統(tǒng)天下,想必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湛說道。
“哈哈,湛,我可第一次聽你說這么公正的話!”大貴佩服道。
“你就這么想當(dāng)魅族嗎?”玉靈生氣的看著湛。
“我!”湛一時有些語塞,這那跟那呀!
“對了,你們知道槐幽為何會打破誓約,向妊中圣城開戰(zhàn)嗎?”大貴突然神秘的一笑。
“這,你又知道了?”玉靈還是很不服,而湛和采兒靜靜的聽。
“哈哈,原因當(dāng)然很多種,不過,我聽到一種傳聞,說是你們諸夏氏族的一名女子在北魅孤城自殺了!”
“這,她為何要自殺?”玉靈來了興趣。
“這就跟你們諸夏的一代名臣子雅有關(guān)了!”大貴點著頭說道。
“子雅,不是說他是叛臣嗎,就是他勾結(jié)的槐幽才導(dǎo)致圣城被滅亡的?”這時采兒說了一句,玉靈也趕緊點了點頭。
“哈哈,這個,我也是聽來的,大家就權(quán)當(dāng)是聽聽??!”大貴可不想和她們理論,而湛聽了,有些不是很懂,一時空氣有些安靜了。
“啊,對了,大貴,你剛才說那離魅和少流戰(zhàn)神打成了平手,這離魅這么厲害,能和少流戰(zhàn)神打成平手?”湛對自己心目中的戰(zhàn)神很是在意。
“那是自然了,這離魅可是北魅孤城的第一任城主啊,是他帶領(lǐng)的魅族走向了強盛之路,而且,你知道嗎,這魅族之所以叫魅族,就是為了紀(jì)念離魅!”
“這樣,原來還有這樣的事,那這離魅確實很了不起!”聽湛這么說,采兒和大貴都點了點頭,只有玉靈還在那不服,這有什么了不起的,魔族就是魔族!
“對了,這北魅孤城現(xiàn)在還在嗎!”湛突然問道。
“早就不在,聽聞當(dāng)年魅族戰(zhàn)敗的時候,北魅孤城是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了!”
“一夜消失不見?”大貴這么說,三人都有些驚訝!
“是呀,不知道是為何,不過聽聞,好像這北魅孤城是一所機關(guān)城,而且其構(gòu)造材料十分特殊,魅族戰(zhàn)敗之時便消失不見了,這不,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不墟山孤遺臺劫教總壇便是北魅孤城的遺址!”
“這么神奇!”湛三人都感覺這太離奇了吧!
“唉,對了,湛你就不怕你真是魅族人嗎!”大貴突然小聲問湛。
“這,我感覺好像不太可能吧!不過,就算是魅族人,那也沒什么大不了吧?”湛如此說,大貴三人都有些沉默,他更不會了解此時三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