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不待湛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商南轉(zhuǎn)身,一手挾持著掙扎不休的玉靈便走,不過行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對著湛輕笑了一聲,說道:“對了,你似乎還有什么事沒有解決?”
湛不明所以,不過就在此時,突然旁邊樹林中竄出了十幾個黑衣人,他有預(yù)感,應(yīng)該就是昨天那伙人了吧?待他回頭想再找商南的時候,商南已離開數(shù)十步了,他自然不知道商南此時的嘀咕,哼,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走到何種地步!
而采兒和大貴是左看看右看看,顯得很是焦慮,不知該往哪兒走,最后大貴留在了湛身邊,采兒自然去追趕玉靈去了。
對峙了那么一會,還是那個黑衣領(lǐng)頭的說話了。
“小子,這次,看你還往那跑!”這人一說話,大貴和湛更明確了他們就是昨天那一伙人。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湛有些怒道,不過心里卻早有了盤算。
“嘿嘿,小子,你會不知道我是誰嗎?什么事你應(yīng)該心里也很清楚?”黑衣領(lǐng)頭的冷笑道。
“哼,你就是那晚想抓我的人!”經(jīng)過這么多風(fēng)波,湛反而冷靜了不少!
“嘿嘿,知道就行,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們帶你走?”
“哼,我都跟你說了,那晚我只是去后...去散步,你想知道的事跟本就與我無關(guān),你何必如此糾纏?”湛想著大貴在場,不想連累他。
“嘿嘿,看樣子,你是想讓我們帶你走了!”黑衣人此話說完,正想動手,不想,大貴說話了。
“等等!”
“哼,你小子又想說什么呢!難道你也知道些什么?”黑衣人看到另一個有些壯實的少年人說話了,想著他難道也有參與。
“沒有,我只是想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大家說清楚嘛!沒必要動手呀!”
“誤會,你為何不問問你的同伴是不是有些誤會?”黑衣領(lǐng)頭吼向了湛。
“大貴,你別管,不關(guān)你的事!”
“什么叫不關(guān)我的事,我們可是兄弟,什么叫不關(guān)我的事!”
“這...”湛有些語塞,他實在不想大貴牽扯進(jìn)來。
“嘿,我說,你們是官府的人吧?”大貴冷不定來了一句,竟讓在場眾黑衣人有些手腳慌亂。
“哼,你怎么知道的?”這黑衣人確實有些想不通。
“昨天,我看到你們不敢對玉靈公主動手,我大概猜到點,不過聽你這么說,現(xiàn)在可以肯定了!”
“哈哈,聰明!”黑衣領(lǐng)頭的隨即摘下了面巾,正是柏成,之后,他說道:“哈哈,猜到了也好,想想我們堂堂官府差役,辦事還要蒙頭搆面,想想都心里堵得慌!”
“不知閣下是?”
“哼,我...”柏成剛想報出名號,不料卻被其一屬下打斷了,這屬下悄悄說了一句話:“這小子想套我們的身份?”。
“什么,好小子,你竟敢套路我!”柏成突然明白過來了,大怒道。
“哈哈,可惜,竟被你們看出來了,不過,你們勾結(jié)劫教之人,劫持公主,未免也太大膽了,這要是讓當(dāng)今皇上知道了,你們的下場,可就慘了!”大貴頗得意。
“哈哈,那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機會了,大家給我上,先抓住這兩小子再說!”柏成一聲令下,眾黑衣人即可將他們圍住,大貴心想,這有點托大了。
一時一場混戰(zhàn)展開,湛因為剛才與商南對戰(zhàn),消耗了不少功力,如今在面對這一群人,不免有些吃力,而大貴也只有閃避之能。
而觀戰(zhàn)的柏成,尋得一機,暗自蓄力,一招千魂手出手,竟將湛逼退數(shù)步,再次嘔血,而大貴趕緊扶起湛,一時兩人被包圍。
“哈哈,如此,你們就束手就擒吧!”柏成得意著,而有些乏力的湛似乎有些動怒了。
“哼,你們欺人太甚!”下一刻,湛運轉(zhuǎn)詭異身法,退轉(zhuǎn)數(shù)步,點地橫空,一時勁風(fēng)大作,眾黑衣心感有些不妙。
“極心正法,盡式篇,十方破殺!”湛殺招上手,一時間,詭異勁氣橫掃,從四面八方襲向眾黑衣人,眾黑衣人驚慌失措,全部被震傷倒地。之后,湛也在堅持不住,頭暈眼花,只隱隱約約聽到大貴的呼喊,暈倒在地了。
而那群黑衣人,功力不濟者,早已震暈過去,傷重不一,縱使是柏成,也口吐鮮血不止,他慌忙大叫,快撤!
***
待湛醒來,只感渾身無力,他緩緩睜開眼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幕素色的帷帳,他費力的直起了身子,打量著四周,只看到這是個樸實無華的房間,湛想著這應(yīng)該是個客棧的房間吧。在一打量,看到的是房間正中間的圓桌子上,有一打瞌睡的一人,正是大貴。
大貴一手杵著桌子,睡得正香,不過下一秒,他的手似乎支撐不了他的濃濃睡意,差點栽倒在圓桌上,這時睡眼惺忪的大貴也看到了醒過來的湛了。
“湛,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
“大貴,這是那呀?”湛想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哦,這是通河鎮(zhèn)的一家客棧,你可真把我嚇?biāo)懒?,找了好幾個郎中來看,都說你救不了,要不是那商南說再等等,我們都快傷心死了,唉,湛,想不到你這身體還真是特殊呀,竟然能自我復(fù)原!”
“是嘛,這我也搞不懂,自從.....”。湛似乎想回憶什么,不過這時,聽到房間聲響的幾個人也趕了過來,正是玉靈.采兒和商南。
只見玉靈見到湛醒來,先是冷冷的看著湛,之后一言不語的做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還是采兒問候了一句:“湛公子,你醒了!”
湛笑著‘嗯’了一聲,不過卻看到采兒似乎很苦惱的走回了玉靈的身邊,湛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但卻聽到商南說了一句。
“你小子體質(zhì)果然不一般,我可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呵,前輩,我真的就是一普通人,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呢?再說了,我是不是魅族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湛還真不想去魅州,他只想著回去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
“哈哈,你是不是魅族確實與我無關(guān),我感興趣的是你身上藏得秘密!”
“我能有什么秘密,前輩真會說笑了!”
“哈哈,是不是說笑,到了魅州就知道了?”商南可不想聽湛狡辯了,不過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你是魅族......,卻跟一個覲朝公主有來往,那你真是...愧對先祖呀!”商南說了一句讓在場眾人都摸不著頭腦的話?
“可是...”。湛還想在說什么話的時候,商南再次打斷了他的話。
“好了,你休息休息,明早我們?nèi)ネ戎荩 ?p> 商南說完,便離開了這房間,一時留下了無語的四人,空氣安靜了一下,最后還是湛先說話了。
“大貴...這商南是什么人呀?”
“哦,這商南可是劫教原四大宗主之一呀”
“劫教,原四大宗主之一?”湛不是很明白。
“哦,劫教就是你們覲朝的一個江湖宗派,受眾很多,不過也卻被覲朝視為邪教,打壓不斷,不過后來因為教主失蹤,劫教就散了,幾乎就淪為一般門派了!”
“教主失蹤?”
“對呀,就是因為教主失蹤,所以商南便貶斥出了總教,失了宗主之位,具體原因呢,我也不知道,原來我還不知道他去了那,想不到是來了并州!”
“這樣啊!難怪他武功這么高!對了,這劫教教主為何會失蹤呢?聽聞他可是當(dāng)世五大高手之一呀!”
“是呀,不過可惜,這劫教教主自從被衛(wèi)一封打敗后,就下落不明了!”
“衛(wèi)一封!”湛一說這個名字,玉靈似乎來了精神了。
你不知道,這衛(wèi)一封也是牛人,自從他打敗劫教教主之后,世人皆以為他能接任新五大高手之一了,不料卻...”。大貴欲言又止,這時玉靈終于肯說話了。
“你們在說我衛(wèi)叔叔嗎?”
“沒有...”。大貴是知道玉靈和衛(wèi)一封關(guān)系的。
“怎么樣,你們沒事吧!”湛問候了一句,不想玉靈卻回了一句:“我不想和你說話!”,說完,又坐回了一邊。
“這...”。湛有些不明所以,只好問大貴:“她怎么了!”
“因為什么,你不知道嗎?”大貴顯得有些神秘。
“這我怎么知道?”
“你有事瞞著我們,為何官府的人會勾結(jié)劫教的人來抓你!”
“這個,大貴,我真沒事瞞著你們,況且我怎么會得罪官府的人呢,他們一定是搞錯了!”湛實在不想他們攪進(jìn)這件事里。
“唉,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喜歡追根究底的人,我想,等你能告訴我的時候,你自然會說了!”
“嘿,大貴,謝謝你呀!”湛心里終于平靜了下來,不過,他一想,這該如何解決呢,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門主師傅說過這件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哦,對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大貴問了一下湛的打算。
“算了,去魅州,就去魅州吧!反正我們也跑不來!”湛想好了,也許弄清我身體的事,對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應(yīng)該會有所幫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