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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兒大喝一聲,把劍鞘扔出。
咣!
劍鞘砸在了那極速向我飛來的,就差米把就射中我頭顱的箭身上。
那飛箭被砸飛。
我在那兒呆立,被剛剛的一幕嚇得魂兒都差點飛走了,六神無主,不,是還沒從驚慌中回過神,睜大著眼睛,半張著嘴。
這邊程熙兒已飛身來到我的面前,把我護(hù)在了身后,手持長劍橫于面前,警覺地望著箭來的方向。
她問:“你沒事兒吧?”
我聲音有幾分顫抖地說:“我……我還好。謝謝啊,剛剛!”
“跟我無需說謝!”
程熙兒這話剛畢,就提高了聲音:“敢問來自何人?敢出來正面鑼對面鼓地談?wù)剢???p> 沒有回應(yīng)。
周圍一片靜謐,烘托出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這個時候,那車夫勾叔手中已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站在我的不遠(yuǎn)處,也警覺地望著來劍的方向。不遠(yuǎn)處的魯柯和跟他一塊來的人也都手持兵器,擺出防御的姿態(tài),警覺地望著四周,同時向我們這邊挪移。
程熙兒當(dāng)機(jī)立斷,冷靜且果斷地吩咐了起來:“看來來者不善,此地不宜久留。勾叔你去趕馬車。五師兄,回去的事情,我們安全后,再細(xì)說。天逸哥哥,跟我上馬車?!?p> 勾叔快步?jīng)_到了馬車上。
魯柯的態(tài)度也不知怎么回事,立馬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既然不再我的事情上糾纏不休,而是快言道:“好的。師妹你們先走。我們?yōu)槟銈儔|后。其他事兒,待這事了了再說?!?p> 擺出了一副在家事和外事聚在一塊兒到來事,先一致對外,家事往后挪挪的態(tài)勢,且這種思想恍若在程熙兒那兒也有體現(xiàn)。
這讓我只剩感嘆他們在大是大非前的處理方式太高度統(tǒng)一,別處一格了。
“囊外必先安內(nèi)”這句曾經(jīng)是那蔣先生提出的處理內(nèi)憂外患的話,并不適用他們,他們這可是反其道而行。
“那就謝過五師兄了。走……”
程熙兒拉我往車上走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一個震耳欲聾的、癡狂的笑聲突然響起,震天動地的,整得我的耳朵都有些痛了去,不得不捂住了拳頭。這是破六道之音呀!
“血手狂人。”程熙兒皺了下眉頭,把我往車?yán)镆煌?,“勾叔,趕緊走,快……”
“是?!惫词羼{車前行,“駕……”
入到車內(nèi)的我穩(wěn)住身子,整理了一下思緒,望向滿臉焦急的程熙兒問:“血手狂人是誰???聽這名字,這人應(yīng)該很兇殘的吧?”
“是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程熙兒沖我露出了一個有點難看的笑,或許她希望我能夠心安吧?!
只是這種情況之下,我能安心才見鬼了。我有一種強(qiáng)烈預(yù)感,對方就是沖取我性命來的。
“我只找天下第一刺客。其他人等,望速速離開,我不想傷及無辜……那馬車給我停下……韓天逸給我出來……”
血手狂人粗重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不休不止的。
我害怕,我惶恐,我思緒很亂,面對此等緊張的情形,我無法思考,說白了,它早已超出了我的可控范圍,不是我這個沒有一點功夫的人可以左右的。
勾叔:“小姐,怎么辦?”
程熙兒:“繼續(xù)趕車,不要停下?!?p> 勾叔:“是。駕……駕……不好,小姐……”——這話未說話,砰的一聲突然響起,馬車好像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外力撞擊了一下,轟然側(cè)翻,離地,飛起……
“走!”
程熙兒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之后帶著我直接穿破馬車頂,飛了起來。
砰!
馬車撞在了一棵大樹上,轟然爆裂,四分五裂,閃了架。我敢肯定此番壯觀場面,只有在前世的影視作品中方才看到。
程熙兒和我落地,在爆裂了的馬車幾丈之外。我盡可能地讓自己冷靜,恢復(fù)神智。
魯柯帶著人趕到,關(guān)心地問程熙兒有沒有事,程熙兒回沒事兒!他望了我一眼,什么都不說,從他那一眼中,我親切地感觸到他對我的厭惡,是極度厭惡。
勾叔手持短刀,也快熟奔到了我們這邊來。
“哈哈……逃啊,怎么不逃了,哈哈……”血手狂人癡狂的笑聲震耳欲聾,響徹云霄。
很快,一群(約莫三十來個)手持各種兵器的、身穿血色衣服的蒙面人把我們包圍了起來。
一個披著一件血紅色披風(fēng)的、四十來歲、長得有幾分斯文的男子突然踏空而來,落在了圈內(nèi),距離我們這兒約十來米。
“血手狂人,果真是你!”魯柯瞇了一下眼,一臉正經(jīng)的道。
“哈哈……年輕人不錯嘛,很有眼力勁兒,竟然認(rèn)得我血手狂人,看來我血手狂人可謂是名聲在外呀?哈哈……”
魯柯怒:“少他娘廢話,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血手狂人停止笑,一臉不悅地望著魯柯:“小子,你嘴巴很不干凈啊,我很不高興?!?p> 魯柯怔了一下,未回答,只道:“我……我問你想干什么?”
血手狂人反問:“你是誰?”
“我……我是古月山莊的?!?p> “古月山莊的?嗯…都很不錯,離開吧,我今日只找第一刺客韓——天——逸。我不想傷及無辜。都走吧,離開吧!”
血手狂人不急不慢地說著。
程熙兒面無表情地道:“血手狂人,你好大的口氣啊!”
血手狂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程熙兒,道:“你也是古月山莊的?”
“你說呢?”
“難怪了?!?p> “你為何要找他?找他做什么?”
“前陣子,我聽聞他死了,且被人拉去陪葬,埋了??勺罱致犅?,他前些日子又神奇地復(fù)活了,因此就過來瞧瞧看了?!?p> “僅此而已?”
“當(dāng)然,我想跟他切磋一下武藝。”
“就這么簡單?”
“不復(fù)雜?。 ?p> 程熙兒望了我一眼,上前兩步道:“這樣,我替他,跟你切磋如何?”
一旁的魯柯立馬壓著聲音道:“小師妹,你瘋啦!你難道不知道他……”
程熙兒面無表情地冷聲道:“師兄,此事我自有方寸。”
魯柯?lián)牡溃骸澳鞘撬氖虑?,你為何非要參與其中?”
程熙兒道:“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哈哈……”血手狂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程熙兒之后,癡狂大笑,“我剛剛還想說這么美麗的小妮子,是誰呢?原來是第一刺客的女人呀!即然如此,也罷,你是有資格跟我血手狂人切磋一番的。當(dāng)然了,我也非常想見識一下你們中月山莊的功夫?不過啊,這第一刺客肯讓你跟我切磋嗎?”
血手狂人那陰詐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故作淡定,沉臉直視他,心里矛盾個一匹,一時間竟然不懂說些什么。
此刻對方人數(shù)上占優(yōu),論武功一定不弱,畢竟剛剛馬車被其整得稀巴爛,就是一個有力的佐證。至于程熙兒、魯柯、勾叔等幾人能否與之一戰(zhàn),這個就很難說了,畢竟他們的武功、他們的配合如何,我是不太知道的。
“即然第一刺客不說話,那就是默許了。小姑娘,看來這韓天逸很相信你的實力呀!哈哈……”
魯柯瞪著我,壓著聲音厭惡地罵了起來:“真不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要一個女人擋在前面,丟不丟臉……”
程熙兒不好氣地打斷了他,怒視著他:“師兄,我說過了,他的是就是我的事,你休要再在此說這些廢話了……看劍……”
話音未落,程熙兒已如離弦的箭向血手狂人撲了過去。她一上去就是不由分說的狠攻,削、刺、劈、砍、撩,全都派上了用場。
血手狂人先是在那兒空手招架,可幾招之后,或許是見吃不消,便從腰際處拔出了一把用來做腰帶的薄劍。
此劍韌性十足,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還可蛇般變幻莫測。
血手狂人很快從防守變到進(jìn)攻,他劍術(shù)奇快,且又變化多端,這不,在程熙兒從進(jìn)攻變成防守之后,沒幾招,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忽然,血手狂人用了一招“借劍還魂”——也就是借助對方劍之力道,聚己之劍身上,讓己之劍更富含創(chuàng)造性和開拓性——在程熙兒反手從上往下劈向他,他舉劍一擋,順勢一側(cè)身,一抖手,即刻那本來直的劍瞬間如蛇般彎曲,襲向程熙兒未拿劍的左手手臂。
程熙兒眼見了,想躲閃,卻遲了一秒,那劍還是在她的肩膀上開了一個口子。
血手狂人沒有就此罷了,在她未穩(wěn)之際,突然猛攻……
咣咣……砰砰……啊……
幾招之后,程熙兒被他飛身踹了一腳胸口,雖然程熙兒反應(yīng)過來雙手交撘擋在自己胸口處,可由于他的力度太大,她還是被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血。
“小師妹……”
“熙兒……”
“小姐……”
魯柯?lián)淞诉^去。我也撲了過去。勾叔也撲了過去,其他人也跟著撲了過去。
我想要去攙扶她,可被先我一步攙扶著她,表關(guān)心的魯柯一把推開了,他的力道很大,我直接被推出了兩三米,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