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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h2>

嘮嗑現(xiàn)場

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a> 謝孤云 2980 2020-08-14 17:21:26

  “文風(fēng)公子,阿書說過她來這里了嗎?”大街上,韓助安和靜萱聽說過停蕓客棧的混亂就原地折返尋找沈書和韓助安。一路上遇見了自稱文風(fēng)的男子,因拿著沈書的玉佩,所以她就相信了他,并一起來到了在宰相府的門前。

  “阿書兄確實說是來到了這里,還吩咐具體的你們知道該怎么做?!彼皇钦胰隧槺銕€話而已。

  “那好,就請文風(fēng)公子先隨我們進去吧,一切緣由等見過阿書有答案。”怎么沈書和韓長載就遇險了呢。聽文風(fēng)說他們已無大礙,但這次碰巧遇見了文風(fēng)救下韓長載,那下次呢?未知的風(fēng)險隱在暗處,他們得提前想好計謀應(yīng)對。

  “就聽公子安排?!?p>  三人踏過梯階,走至朱門前,見護衛(wèi)攔下,說明緣由后,安靜等著小廝去上報余時謝。稍等一會兒,正門中央前方,踏步而來一位言笑的公子,正是余時謝。

  “我說怎么找你們不得,原是已經(jīng)到了我府門口,快進,快進?!?p>  “這次真的要麻煩時謝兄了?!?p>  “助安兄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們來到漳州,我本該做盡地主之誼的。先前還是我想的不周到?!?p>  “旁的客氣話我也就不說了,只這一句,今日恩情我助安銘記在心?!?p>  “助安兄這話說的,不過是供個住所罷了。你們也別站在門口,快請進來吧?!?p>  三人隨余時謝走進,出于禮貌,助安獨自一人先出去拜見了余相。余時謝就領(lǐng)著文風(fēng)和靜萱與沈書會合。越過前廳,穿一亭廊小榭,才到了中堂廂房。

  “阿書!”打開房門,見到沈書的那一刻,靜萱一顆懸著的心,才肯放下。聽到文風(fēng)說沈書受傷,她真是不敢相信。一般旁人是很難接近沈書的身,更別提傷著她了。她不該離開她的,或許沈書就不會受傷。

  “多大的人呢,還摟摟抱抱的像什么樣子?”沈書溺笑道,她怎會不知,這丫頭心里又自顧的愧疚起來。

  “教你聯(lián)合旁人坑我?!膘o萱嗔怒,和韓助安走了一會兒,靜萱忽的清醒。沈書是什么樣的性子,她不知道嗎?這些日子,她對韓長載巴之不得避而不見的,又怎會親自開口要和他一起游玩。再看著一旁韓助安止不住的笑意,靜萱恍然,明白她這是被那倆人騙了。

  “哎,你這人是怎么說話的,什么叫旁人,我怎么會是旁人呢?”某人在一邊聽著靜萱的話就不高興了。果然只要靜萱回來,娘子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我與阿書相處十幾載,自然親厚的多。相比之下,你不是旁人嗎?”阿書是她的,憑什么這個人一出現(xiàn)就要搶走她。靜萱故意嗆著韓長載,想讓他明白阿書在別人心中的重要性,得讓他有危機感,才不會怠慢沈書。

  “我與娘子已有婚約,將來也是我和她過好日子?!彼€能熬,左右誰也搶不走沈書。

  “夫君可以再嫁,好友是一輩子的?!?p>  “你,”你太狠了。不過這話,乍一聽好像是沒毛病,他竟無從反駁。

  “再說,我能一輩子都對阿書好,你能一輩子只對她好嗎?”靜萱知道,身在皇室,將來韓長載注定是要繼承大統(tǒng)成為統(tǒng)治十三州王。他的身邊會有形形色色的女人們,他也會重新娶滿后宮。到時候沈書年老色衰,現(xiàn)在這一份愛意是否也會隨之遲暮呢?靜萱不敢想,這也是她自己不愿嫁進王室的原因。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對沈書好這一點,我一定能夠做到一輩子。”韓長載認真且堅定地說。

  “那你會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人嗎?或者只娶她一個人嗎?”靜萱問出這句話,空氣突然安靜。

  沈書笑著的嘴角也僵滯起來,她又何嘗不知道,求得一人真心何其難,一心一意又何其可貴。她不敢奢望什么,可她又有一絲期待,很想知道答案。

  “那當(dāng)然,不要她一個,還有誰愿意嫁給我?”也只有沈書這個傻子愿意嫁給他?!耙粋€阿書就夠我受的了,再來幾個還要不要我的小命了?”韓長載輕快的答,一想到剛才沈書折磨他的樣子,就渾身瑟瑟發(fā)抖。

  靜萱和沈書在聽到韓長載的回答后,都暗暗松了一口氣,相視一笑。彼此示意,韓長載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

  “你們兩個成天幼稚不幼稚,竟然也有心思談這些?!?p>  “娘子,我是認真的,這輩子我就只認定你了?!?p>  “你還來勁了是吧?!边@里還有靜萱和文風(fēng)在,這話弄得她不丟人吶。

  “娘子,你很熱嗎,怎么臉都紅了?”

  “咳咳靜萱,助安怎么沒來,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嗎?”沈書開啟了閉耳模式,徑直忽視韓長載。

  “哦,他先去拜見余相了,應(yīng)該一會兒就來?!?p>  “等我們都安置好了,確實該去拜訪一下余相?!碑吘挂谒线稊_一陣子。

  幾人沉默,沈書看這靜坐的文風(fēng),竟有一絲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可分明沒見過這個人吶。

  “恕在下冒昧,問公子一個問題,不知公子可知我們是何人?”

  “知道”,文風(fēng)端著一小杯清茶,嘴角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哦?”

  “公子韓長載,韓助安,姑娘沈書,靜萱?!?p>  既然看破了他們的女兒身,想來應(yīng)該是剛才的對話里有破綻。

  “還有呢?”

  “別無其他。”

  “不瞞公子,我等不是普通人家,可能會給你惹來禍端。”沈書如實開口,不管這人是好是壞,總不能平白拖累人家。

  “梅州王女沈書,殷家嫡女靜萱,京州王子韓助安,太子韓長載?!蔽娘L(fēng)再次開口,言語還是淡淡的。

  “你,你知道?!边@一下驚訝的就是沈書和靜萱了,這究竟是何人?

  “你,你到底是誰?”沈書輕聲開口,話語卻透著一絲上位者的威壓。

  “在下說過,江湖之人,文風(fēng)?!?p>  “那我換著問一句,你接近我們到底有何目的?”

  “沒什么目的,就交個朋友?!?p>  “這么說,是友非敵了?”

  “是友,非敵?!?p>  “哎呀,娘子,我都說過了,文風(fēng)公子不是什么壞人,你看吧,人家就是想和我們單純交個朋友?!闭f著韓長載起身,摟著文風(fēng)的肩膀,動作甚至親密。自己看到人顯然錯不了。

  沈書卻并未再開口,雖不知文風(fēng)到底是何人,至少現(xiàn)在明白他不會做什么對他們不利的事情。至于他的意圖和身份,還得派什錦另外去調(diào)查,暫且就這樣吧。相處下來,總會有露出破綻的一天。

  “文風(fēng)兄,不知你今年是何年歲呀?”

  “已及弱冠?!?p>  “真巧,跟我一般年紀。”

  “文風(fēng)兄,不知你可娶妻沒有?”

  “尚未。”

  “家里面為你說過媒嗎?”

  “也未。”

  “瞧著公子儀表堂堂,俠肝義膽,又怎會?”

  “許是緣分未到吧。”

  “哦,是這樣啊,靜萱姑娘好像也沒有許人呢。其實還有一個姑娘,人也活潑,就是這次沒同我們一起來。”

  “韓長載!”

  只聽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聲音的主人自然是韓長載口中還為許人的靜萱。他這是亂說些什么鴛鴦譜???另一個是剛進門就聽見給人介紹靜萱的韓助安,他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嗎?昨夜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要促成自己和靜萱的事情,今天一轉(zhuǎn)頭就和一個才認識一天的人介紹媳婦。他真是好樣的。

  “???”韓長載尋思著也沒說錯什么話呀,怎么就突然被點名,還挺莫名其妙的。

  最怕氣氛突然尷尬,同時開口的靜萱和韓助安大眼瞪小眼,說不出的窘迫。沈書就看著自家的這個傻玩意兒,又沒人逼他,不會說話就少說點兒。這下好了吧,兩頭委屈。當(dāng)然,她也沒打算幫韓長載緩解一下,自己惹的禍,自己扛。叫他下次還敢不敢亂開口。

  “那個,我已有心儀之人,就不勞長載兄費心?!蔽娘L(fēng)在這一種尷尬的氣氛中打破沉默,偷偷的瞄了一眼沈書。

  “原來是這樣啊,文風(fēng)兄心里的那個姑娘一定很好吧?!?p>  “很好,很好,誰都不可替代。”

  “就像我娘子在我心里一樣,獨一無二嗎?”韓長載見機立馬夸了一波沈書。

  “正同阿書姑娘一樣?!?p>  “那文風(fēng)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蓖镒右粯用利愑謩尤诉€優(yōu)秀的姑娘,這天底下又能找到幾個呢?沈書現(xiàn)在韓長載心里已經(jīng)加了好幾層美化,簡直無人替代。

  沈書、靜萱就在一旁看著韓長載和文風(fēng)兩人,原來兩個大男人之間的話也可以比他們女子還多。韓助安時不時插進去幾句,三人聊的不亦樂乎。公子們的友誼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建立了起來,沈書無話可說。

  以往出生入死相互擋刀的人叫兄弟,那他們現(xiàn)在聚眾嘮嗑一起八卦的叫什么?還真是……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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