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芊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趴在了尉遲屈寢殿的屋頂上,趴開一片瓦片悄咪咪的偷看。
床上有兩人,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突然有一人起身,點了蠟燭。
“起來。”不耐煩的語氣,聽得出來,這是尉遲屈的聲音。
那男子還是果體,他巍巍顫顫的跪在地上,尉遲屈終于暴露本性。
他捏起他的下巴,壞笑道:“你在怕我?”
那男子瘋狂搖頭。
突然一巴掌就過去了,還不止,一腳,一拳,那男子叫出了聲音,又被尉遲屈威脅逼迫。
“不許叫!給我憋著!”
芊里看的不亦樂乎。
“原來人是送到這里來的啊?!避防锷踔吝€拿出了蘋果來啃。
直到那男子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不動了,尉遲屈才肯停手,他深吸一口氣,仿佛什么東西得到了釋放。
芊里小心翼翼的把瓦片蓋回去,輕搖手上的鈴鐺,門口看守的門衛(wèi)瞬間閉眼倒下。
她慢慢的推開門,先是一只小腳進去了,突然一個鞭子過來了,她站那不動,那鞭子也沒打到她。
“飛王殿下你功夫不到家就別拿鞭子出來耍了。”芊里終于整個身子走進來,走到那男子旁邊,蹲下來仔細查看,“嘖嘖,打的真嚴重,每個十天半月是好不了了?!?p> 尉遲屈笑著說道:“原來四鈴仙子有偷看的癖好?!?p> “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芊里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轉到尉遲屈的背后,正準備奪過他的鞭子,突然一道銀光閃過,玉言拿著劍護在了尉遲屈的身后。
芊里愣了一下,隨后瘋狂大笑起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芊里指了指尉遲屈,“就這樣的人,你還效忠他???”
玉言沒有說話,尉遲屈緩緩轉過身。
“我什么人?”
“嗯,狂暴?”芊里剛說完,玉言那劍就要刺過來了,只是日邢擋在了前面。
尉遲屈也說了同樣的話。
“就這樣的人,你還效忠她???”
芊里眼睛微微瞇起,翹起一個蘭花指,說道:“我什么人?”
“嗯,怪人?”
芊里輕輕的拍了拍日邢的肩,指了指尉遲屈,又比了一個抹掉脖子的動作。
“懂?”
日邢突然咽了咽口水,師傅有點恐怖。
“懂懂懂!”
玉言和日邢在前面打斗著,兩個主角站在后面聊天。
“身為封地的主人,做著這種拐賣的行為真的好嗎?”芊里還拿出一個蘋果扔給尉遲屈,意思讓他一起吃。
“你也說了,這是我的封地,不是嗎?”尉遲屈好像不把這當回事。
“有什么苦衷嗎?說出來會舒服一點哦?!避防镎f出了安慰人最常用的套路。
尉遲屈卻歪頭一笑,道:“這就不用四鈴仙子擔心了呢?!?p> “哎……是嗎……”芊里看著打斗不分上下,感覺也是時候結束了,搖晃鈴鐺,房頂突然坍塌,即將要砸到尉遲屈,玉言猛地推開他,自己則被壓在了底下。
“真是個好奴仆?!避防锟粗?,但還是笑了笑,“不過沒砸到你真是可惜了呢?!?p> 尉遲屈揮了揮面前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著。
“砸到我你就麻煩了?!?p> “我不怕麻煩。”芊里吐了吐舌頭,拉著日邢就走了。
尉遲屈看著昏迷過去的玉言,緩緩蹲下身,一點一點的將他從瓦礫下搬出來。
第二天一早,見到面竟然不尷尬。
“不愧是飛王殿下的宮殿,昨晚我睡得可舒服了!”芊里伸了個懶腰。
“睡得舒服就行?!?p> ……
“昨晚,你和八戒聊了什么?”芊里小聲的對日邢說道。
日邢愣了一下。
“你來遲了,外面也有八戒的影子?!?p> “沒聊什么,就是關于飛王殿下的……”
芊里眼睛一瞇,又是那家飯店,又有人被拉去吃飯了。
“跟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