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人給四鈴仙子截了。”這名男子一只眼睛上戴了個黑色眼罩,應該是受了傷,他恭恭敬敬的跪在一名男子面前報告著。
而坐在高位上抱著一名裸果男子的正是這遷城的主人,飛王殿下。
他是極其魅惑的狐貍眼,高鼻梁,薄薄的嘴唇會不會應了那句話,薄嘴唇的人薄情。
“哦?是嗎?”尉遲屈好像不是很在意,又或者是早就料到了。
“四鈴仙子大駕光臨作為主人怎么可能不宴請一下呢?”
芊里領著四人組走到飛王的宮殿門口,幾人呆了。
“師傅,這就是你說的……干大事?”日邢看著這輝煌的宮殿,堪比皇宮啊。
“是啊?!边€沒等芊里發(fā)話,站在門口的兩位看門小廝已經打開門了,仿佛恭候多時似的。
“這邊請?!?p> 芊里眼尖,注意到了他手臂上的鞭痕,眉毛一挑,故意發(fā)問。
“小官,飛王殿下是不是脾氣不好啊?我看你和另外一位小官手上都有傷?!?p> 那小廝慌了,立馬遮掩住,笑著說道:“四鈴仙子說笑了,飛王殿下為人慈善和藹,對我們這些下人也是極其好的,這是我做錯事主事打的?!?p> “哦~”芊里不在意的應了一聲,結果,這段對話誰也沒當回事。
芊里似乎對飛王殿下很是好奇。
“小官,飛王殿下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飛王殿下身子弱,動不得武,但喜愛文,每日幾乎都泡在書齋里?!?p> “我聽聞飛王殿下與當今圣上一母同胞,所以待遇才那么好,封地也那么繁華?!?p> “也不全是,飛王殿下才謀過人得圣上賞識,也是關鍵?!闭f完,剛好到了。
芊里走進殿內,真是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四鈴仙子大駕光臨我竟然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聲音響起,芊里順著聲音看過去,正是飛王尉遲屈。
“遲遲沒來拜訪飛王殿下,也是我的過失了?!避防镂⑽澭?,表示歉意。
尉遲禁看著尉遲屈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得出來,他不是很喜歡飛王殿下。
尉遲屈這時才想起問候他這個侄兒。
“禁兒,最近如何?”
尉遲禁竟然連笑都沒笑,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很好,勞您關心了?!?p> 芊里剛坐下,就開始了她的彩虹屁。
“飛王殿下的宮殿果然不同啊,這坐墊都是不一樣的材質?!避防镉帜闷疬@杯子,“再看看這杯子,是古董吧,從各方面就看出來了,哎,還有這魚,味道精美,做工肯定繁瑣,廚子都不一樣??!”
尉遲屈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吹,芊里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戴眼罩的男子,皺著眉頭看著她。
“師傅吹過了吧,這杯子不就是普通的杯子嗎?”季亭也沒看出什么不同啊。
“聽著就行,別說話?!彪m然扶嬈也是這么認為的,但是師傅這么說肯定有她的意義。
這整個飯局,其余人屁話都沒講幾句,全聽芊里在那吹了。
晚霞都露出來了。
“要不今晚就在這留宿吧,我備了上好的廂房?!蔽具t屈起身,拍了拍手,五位小廝就走了出來,領著芊里一等人去往他們休息的地方。
尉遲屈在房內脫衣,鴉雀無聲,他開口道:“玉言,怎么了?”
玉言,正是那眼罩男子,看著兇巴巴的,沒想到名字如此文雅。
“就是不知道殿下為何要留宿四鈴仙子,無論從哪看都不是個高貴的人。”
尉遲屈輕笑一聲,薄紗一套,順手將玉言抱在床上。
“看不出來,她是裝的嗎?”
“那她為何又要裝?”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她覺得好玩吧?!蔽具t屈松開玉言,玉言不知為何表情好像有些失落,“你下去吧,把昨天新來的叫過來?!?p> “是……”
芊里在房間里笑的不可開交,翻墻出來的日邢仿佛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
“師傅,你就是覺得好玩吧?!?p>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