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鋼筆的手力度也加重了許多。
尤其是看見安卓進(jìn)來時(shí),臉更沉的可怕了,渾身都散發(fā)出剛從冷凍室出來得冷氣。
“嗨,原來你在(8)班啊,真是巧了?!惫軜鹤叩匠L鹛鸶白?,手撐著桌子歪著頭,仰氣淺棕色的相交眉挑了挑,甜甜一笑。
常甜甜渾身一抖,怎么又是他。
一瞬間,常甜甜想到一個(gè)詞,陰魂不散。
常甜甜沒有說話,面色平靜得抬起頭瞄了眼席一北,又低下頭繼續(xù)翻書看。
“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席一北大手擋住常甜甜翻書的手,干咳了兩聲,做起自我介紹來:“你好同學(xué),毛爺爺?shù)南?,王一博的一,東南西北的北,簡稱席一北。Nicetomeetyou?!?p> 常甜甜是很想說認(rèn)識他,并且知道他的名字,背景??墒恰P(guān)鍵安卓在,她也不敢說。
她又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席一北,晶瑩剔透的水眸對上席一北投來的淺棕色的眸子。常甜甜瞬間心跳有點(diǎn)快,臉蛋也不自覺的染上了一絲絲紅韻。
常甜甜就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盯著自己放在桌上冷白色的手指頭,嗓音低低的說:“……哦,知道了?!?p> “然后呢?沒了?就這樣?”
“那……那還要怎么樣?”
“我們是不是朋友?”
常甜甜想了兩秒,抬起頭,眨了眨水眸,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問:“……那你聽過我的傳聞嗎?”
席一北也沒想,直接了當(dāng)?shù)幕卮稹?p> “聽過。”席一北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我沒正真了解過你,不做任何批判?!?p> 聽上去還是很理智的。
希望以后也能這樣。
“那……那如果我是呢?我殺了人呢?”
席一北愣了幾秒鐘,剛要張嘴說話時(shí),講臺上的管樅盯著兩人,捉×奸×情似的,用戒尺敲了敲桌子,指著兩人,劈頭蓋臉的大罵。
“后面那兩人干什么呢,聽見打鈴聲了嗎,耳聾了嗎,小學(xué)生嗎,吵什么吵,有沒有點(diǎn)常識?”
席一北可不慫,他可不是吃素的,他站起來就要找管樅理論時(shí),常甜甜悄摸摸的拽了拽席一北的衣角,小聲的說讓他坐下。
席一北看常甜甜終于主動和自己說了句話了,很激動很開心,他也不生氣了,沖臺上的管樅道歉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了下來。
管樅總是這樣,在常甜甜面前無理智的失控。
“好了,我們上課前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吧?!惫軜豪@著班里轉(zhuǎn)了一圈,走到講臺上站正,扶了扶眼鏡,“我叫管樅,淺川T大的碩士研究生,接下來的半年多時(shí)間里,你們的計(jì)算機(jī)課都由我來帶?!?p> 管樅從面色看就是那種不會生氣,斯斯文文的暖男??墒桥幸彩怯衅獾?,要是對自己喜歡的人或者事物下狠手,那就是不同的‘暖男’了,而且這個(gè)暖男還會做讓你意想不到的狠事。
可是往往面色看上去很美的男人,卻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占有欲極強(qiáng)。
安卓的幾個(gè)小跟班花癡的注視著管樅。安卓無語的瞥了眼,趴在桌子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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