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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真秘籍竟是一套五三

第五章 半個更比一個強

我的修真秘籍竟是一套五三 熊大吉 3802 2020-07-05 01:30:45

  “對了,剛剛你說你不知道此行的目的?”章厚德說道。

  “是,還請師叔為我解惑。”

  “你聽說過‘云山大祭’嗎?”

  “什么三大雞?”

  “云山大祭,是每隔幾年在云山上舉行的祭祀典禮?!?p>  “祭典?祭典為什么要大學士去?不應該是國子祭酒的職司才對嗎?”衛(wèi)天疑惑的問道。

  “這場祭典又非我大陳國舉辦,何需我大陳國的國子祭酒???”

  衛(wèi)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好像又想到什么,問道:“不對啊,師叔,夏大人幾品官?”

  “夏大人,官拜觀文殿大學士,乃當朝從二品大員。”說到這里的時候,章厚德似乎在說自己一般,雖然沒有顯露太多,但微微抬起的額頭與眼角,無不體現(xiàn)出他的得意與驕傲。

  緊接著衛(wèi)天又問道:“哦,那國子祭酒又是幾品官?”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國子祭酒的品級的確沒有夏大人的品級高,但這件事非得大人去不可?!?p>  “這又是為何?”

  “那就說來話長了,還得從云山大祭本身說起?!?p>  “云山大祭本身?祭典什么的不就是拜拜天拜拜地嗎?”

  章厚德?lián)u了搖頭說道:“非也,如果是一般的祭祀儀式,何須世外之人的參與?”

  衛(wèi)天聽到“世外之人”四個字,知道對方是在說自己,但他確實渾然不知此行的目的為何。

  “這也是我另一個不解的地方,如果只是陪同,要不就是差役,要不就是家仆,要不就是護衛(wèi),如果我猜得不錯,師叔您應該就是負責保護夏大人的護衛(wèi)身份?!?p>  “不錯,一般的歹人自有普通護衛(wèi)上前驅趕,但要是有修行者來襲,還需要一個同樣是修行者的護衛(wèi)才是?!?p>  “那師叔,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來干嘛的?代表白帝湖?我自忖并沒有這種資格。護衛(wèi)?更不可能,我只是將將好進了知元,不是我自夸,修行界我認第二弱,就沒人能成為第一,可以說任何一個只要是修行者的人都能打敗我,甚至強壯一些的普通人都比我厲害?!?p>  “這一點我確實也想不明白,但夏大人似乎有他自己的原因?!?p>  “是夏大人指名讓我去的?”

  章厚德笑著搖搖頭說道:“夏大人哪里請的動白帝湖之人?!?p>  聽到這里,衛(wèi)天似乎已經隱隱的想到了答案,但他始終還是有些無法相信。

  “那師叔您還是說說,這個什么大祭,究竟有什么特殊的,為什么要世外之人與俗世之人一起參與,又為什么一定要夏大人親自去?!?p>  “嗯,有點不知從何說起,不過此行路途不算短,我就一點一點慢慢講給你聽吧。”

  衛(wèi)天點點頭,沒有插話,看上去對老人后面的話十分重視。

  老人也滿意的一笑,然后就饒有興致的說了起來。

  原來,云山大祭的歷史十分悠久,傳聞已有千余年,每次間隔短則數(shù)年,長則十余年,至于時間為何如此不定,他也不清楚,只知道確定了大祭的日期,會提前半年告于天下。至于是來告知天下的,是那云山中,唯一的宗門,或者說學院,名為云山學院。

  老人緩緩喝了一口水袋里的水,繼續(xù)說道:“天下諸國以及修行宗門,一旦被告知云山大祭開啟,只要不傻,都會派人前來參加。由于涉及的國家以及門派實在太多,只有云山學院登記在冊國家以及門派才能派人參與,并且每個勢力只能派遣一人。”

  “一人?”

  “沒錯,夏大人代表陳國,而你就是代表著白帝湖?!?p>  “我……我代表白帝湖?”衛(wèi)天的聲音很輕,他很驚訝,但臉上卻沒有什么表現(xiàn),只是有些淡然。

  在他看來,代表白帝湖?他憑什么?衛(wèi)天雖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物,但他一直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能代表誰,他除了自己,誰也代表不了。

  但從老東西的表現(xiàn),和被心中猜想之人對自己的指名來看,這場戲肯定沒有想象的那樣簡單,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即未知,人類對于未知從來都是抱有好奇的心理,但更多的,除了驚訝,還有深藏心底的恐懼。

  “對,你代表白帝湖,不過你也不用緊張,雖說是代表,也就是湊數(shù)而已,至于具體要做什么,之后再慢慢跟你講??傊搅嗽粕?,能進入的只有你和夏大人而已,師叔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進去里面的。”

  “明白,相信到了云山,那個所謂的云山學院也會保證入山之人的安全,不然就是萬國誅之?!?p>  老人微微點頭說道:“沒錯,沒有人會蠢到在云山中行不義之事,那是對整個天下宣戰(zhàn)。”

  “我知道了師叔,你剛才說,只要不傻,都會派人前來,這又是為何?難道來了還有好處?”

  “當然有好處,還有可能是天大的好處?!?p>  衛(wèi)天沒有接話,因為他知道老人會繼續(xù)講下去。

  “說到底,那么多的國家、宗門,來參加云山大祭,都是為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天外神物?!?p>  “天外……神物?”衛(wèi)天撓了撓頭皮,怎么感覺事情突然開始不靠譜起來,別是這老道花這么半天心思是在耍自己吧。

  “你覺得很玄乎對不對?”

  衛(wèi)天沉吟片刻,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很玄乎,但卻無比真實?!崩先司従徬崎_車廂布簾的一角,指著不遠處山上說道:“看見那里有個小廟了嗎?”

  衛(wèi)天抬眼望去,沉聲應是。

  “那小廟頂上,你看到了什么?”

  衛(wèi)天瞇起眼睛,看了半晌說道:“屋檐?”

  “再上面?!?p>  “再上面?陶瓦?屋脊?”

  “最上面,豎著的那個?!?p>  “啊,您說的是避雷針?”

  “沒錯,就是避雷針,你知道那個東西是誰第一個發(fā)明出來的嗎?”

  “那我哪知道,反正肯定是一個很厲害的人?!?p>  “確實很厲害,那個人正是夏大人?!?p>  衛(wèi)天瞪大了眼睛,說道:“夏大人……他怎么連工部的活也管?”

  “非也,其實嚴格的來說,那并非夏大人‘發(fā)明’的,而是他‘發(fā)掘’的?!?p>  “發(fā)掘?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夏大人還懂地勘風水之術?”

  “并非從地下發(fā)掘,而是從那些天外神物,那些浩瀚的未知中發(fā)掘出來的?!?p>  見衛(wèi)天還是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老人繼續(xù)說道:“每屆云山大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從不可知的世界,召喚神物降臨?!?p>  “召喚而來的所謂神物,并不是特定的什么東西,有可能是一個未知的物件,有可能是一件奇怪的衣服,也有可能是一株奇怪的植物,當然,也會有一些枯木爛石,不過那些只會被當做召喚失敗處理了?!?p>  “如此說來,避雷針就是從不可知世界召喚而來的神物了?”

  “這么說并不準確,要知道神物中有一類比較奇特,那就是書籍,我們一般稱之為:天書?!?p>  “不可知世界的書?”衛(wèi)天瞪大了雙眼,旋即又好奇了起來,道:“研究天書?夏大人的工作一定很有趣?!?p>  老道人笑了笑,捋了捋胡須回答道:“正好相反,天書,根本就看不懂,何來有趣?”

  “這……”衛(wèi)天沒有想到,這個故事竟然還沒開始就迎來了結局,隨后又說道:“那千百年來,都沒有人能研究明白天書上到底寫著什么?”

  “當然還是有一些的,就比如說這避雷針?!?p>  話說了一圈,終于回到這避雷針上了,衛(wèi)天終于好像明白了什么,說道:“您是說,避雷針是夏大人在天書上學到的?”

  “對嘍,夏大人可以說是全天下研究天書最徹底的人,而他的研究成果,一直默默的造福著天下百姓?!?p>  “原來,夏大人如此偉大?!?p>  “自然是偉大,不然你以為這半個宰相是白叫的?”

  “對了師叔,為何大家都說大人是半個宰相?可聽起來也沒有任何貶損之意,這又有什么說法嗎?”

  章厚德哈哈大笑,輕捋胡須說道:“何止沒有貶損,這個名頭可以說代表著圣寵,雖然大人嚴禁我們在他面前談此稱謂,但我們都知道,大人心里對這個稱謂特別在乎,也特別驕傲?!?p>  老人忽然話鋒一轉,說道:“你可知何為宰相?”

  “掌宰執(zhí)之權,相天下之事,謂之宰相,并不是官職,卻是指朝堂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p>  “不錯,當今朝堂,可稱宰相者,三人爾?!?p>  “竟然有三人?那意見分歧怎么辦?”

  “三名宰執(zhí)同掌內閣,分歧總是有的,應該說這才是陛下的本意?!?p>  衛(wèi)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章厚德繼續(xù)說道:“雖然有分歧,但內閣呈給陛下批朱的票擬,都是能統(tǒng)一意見的,這主要憑借內閣之中的投票來定果?!?p>  “投票?”衛(wèi)天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他笑著說道:“可我聽說朝廷黨爭的厲害,這投票不就是哪家山頭的人多就聽誰的?”

  章厚德微微一怔,他不明白眼前這個少年,如此年紀,竟然會對朝廷內部的情況有如此了解。

  他不知道,當日三公主的“花”字入口以后,衛(wèi)天就對公主心里那人離開大都的原因,了解的十分透徹了。

  隨即他解釋道:“投票是記名的,陛下都看在眼里,黨爭要真都如此簡單的飄在明面上,反倒是朝廷之福了?!?p>  衛(wèi)天似懂非懂的搖著腦袋,章厚德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還是說回這個投票吧?;实郾菹掠X得這個方法很好,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很公平,既安撫了臣子又能快速得出結果,兩全其美。可時間長了,大家發(fā)現(xiàn),這個方法有時還是會出現(xiàn)問題?!?p>  衛(wèi)天似乎想到什么,說道:“是平票!”

  老人略感訝異,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思維如此敏捷,這么快就能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不過他的臉上沒有太多表現(xiàn),只是淡淡說道:“沒錯,由于有棄票的存在,即便決議人數(shù)為單數(shù)也無法避免平票,如果一直平票,那問題就一直無法解決。但是如果強制規(guī)定每個人都要投票,不允許棄票,那會出現(xiàn)更多問題,比如事情的解決方向會變得單一,沒有人會尋求突破,因為不想投票反而亂投票等,如此一來,投票就變的沒有了意義。而夏大人,很快就找到了解決方法,他建議,只要有一個人多半票,而每次投票,只要強制這個人投票,就能做到最小的損失,最大的效率?!?p>  “大人好智慧?!?p>  “的確,皇帝陛下也時??洫劥笕说牡滦泻椭腔邸S捎谀侨豢煞Q之為宰相的大人都是三票,而其他內閣大臣無論品級都是一票,皇帝陛下決定,賜夏大人半票,也就是一票半。”

  “原來如此,這樣說來,一票半確實是三票的一半,難怪被稱為半個宰相?!?p>  “是啊,但真正了不起的地方在于,有時候,左右決議就剛剛好決定在這半票上,能擁有這半票的人,首先要在朝堂中不怕得罪人,如此一來,此人的道德品行就不能有任何瑕疵,但凡有,就會被有心之人利用?!?p>  “師叔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半個更比一個強,那三個宰相豈不是都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半?”

  說罷,車廂中又是一片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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