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試藥
什么藥?怎么試?他們不知道。
下意識地,這二人就想到電視上看到的,某些對著人臉上一噴,就能夠在幾秒內(nèi)迷倒一人的噴霧,又或是一些小作坊制作的殘缺藥物,會留下劇烈后遺癥的那種。
二人還想拒絕,但白止只是告訴他們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而不是和他們商量,更不是詢問他們意見。
不過十多公分的短刀在白止的手上漂亮地甩出一個刀花,看得二人眼花繚亂,同時心底發(fā)怵,生怕白止忽然失手,那明晃晃的刀尖就對著他們近在咫尺的臉上,胸口扎進去了。
那短刀在白止手上宛如無物,靈活地高速旋轉(zhuǎn)。如果真的失手扎進去了,哪怕隔壁就是120,那也難救。
不過好在,白止也沒有驚嚇?biāo)麄兲?。在二人?dān)驚受怕的眼神下,刀把很快在白止手上停住,刀鋒朝下,刀柄被白止牢牢握在手里。
而后,他一手按住眼前這人的胳膊。
刀尖快速朝下滑落。
他的手很穩(wěn),刀尖扎在這倒霉的年輕混混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上,只是淺嘗輒止,略微刺穿表皮,沒有繼續(xù)深入,滲出的血也有限。
當(dāng)然,這一幕,在對方的眼里,就不同了。被白止刀鋒劃破手臂的那人整個頭都扭到了一邊,完全不敢看。他的手被白止按著,無法動彈,不然絕對會將手臂都給抽走。
他死閉著眼,眼皮還在微微顫抖,咬緊牙關(guān),愣是沒有吭聲。不是不想,是不敢。
刀就在對方手里握著,鬼知道如果大聲叫出來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在這里混了這么久,他很清楚什么最可怕,也深知,不要去挑戰(zhàn)一個拿著兇器的人的耐心。
刀尖在對方手臂上戳開一個口,但還沒完,白止還喪心病狂地在上劃拉出一條五厘米多的血痕,從手臂關(guān)節(jié)處,一直劃到靠近手腕的地方。
再微小的傷口,受創(chuàng)面積有這樣的程度,那也可以稱得上觸目驚心了。旁邊一位,并沒有被割開手臂的人更是瞪大了眼,此時看白止的眼神,帶著濃濃的驚恐和慌亂。
仿佛是看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
他有些后悔,今晚為什么沒有好好待在家里了。
至于已經(jīng)充當(dāng)小白鼠,手臂上被劃開一道口子的那一位,依舊死死扯著嗓子眼,沒敢發(fā)出一聲慘叫。而白止,此時也停下了手中的刀,轉(zhuǎn)而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打開瓶口的塞子,一些看上去就可怕的粉末被灑在了那人手臂的傷口上,敷了一層,掩蓋住其上的傷口。
隨著那瓷瓶打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特的藥香味。
而坐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的二號沙包眼睛都看直了。聞著這味道,他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雙眼看著白止握著的那個瓷瓶,又轉(zhuǎn)而看了看那些粉末。
他的腦中,頓時冒出一個極其可怕的想法:
‘毒X!’
而此時,他看向白止的目光,也變得愈發(fā)驚懼了。
他的想象力很豐富,對白止的身份懷疑,也從一開始過來抓人的條子,到某些制藥公司下屬,專門找流浪漢試藥的惡勢力,最后看到這些粉末出現(xiàn),更是隱隱懷疑,這個蒙面人是邊境金三角,潛入到南粵的亡命徒。
他現(xiàn)在真的后悔了。
在華夏這樣宣傳力度極大的國家,哪怕是他們幾個,這樣從小爛到大的混混,也深知沾染上這種東西的可怕性。不到萬不得已,也沒人想,沒人愿意沾上這些東西。
而此時,眼前這人不僅能打,刀子穩(wěn),一看就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手上還有這些帶著味道的粉末...不由得他不亂想!
如果這些只是他無端的猜測,那也就罷了。而耳畔,一聲‘嘶’的抽氣聲響起,緊接著,原本眼皮還在跳動,額頭上滿是冷汗,極力忍耐著皮膚被劃破疼痛的同伴,此時卻是腦袋一歪,竟是昏死過去。
同伴的反應(yīng),似乎是證實了他先前的想法。他瞪大了眼,而被他視作亡命徒的白止,也沒有關(guān)注他,而是饒有興趣地探了探昏死過去那人的鼻息,然后抹了抹那人手臂,創(chuàng)口上涂滿的粉末。
躺在身邊,生死不知的同伴,現(xiàn)在也沒法理會了。在他心里,試完新型毒X后被沉海,是他覺得的唯一命運。
此時,肉體的知覺似乎恢復(fù)了一點,趁著白止沒有關(guān)注他,他一邊朝外悄悄挪動著身子,一邊警惕著白止的變化。
......
探了探鼻息,發(fā)現(xiàn)只是昏迷過去,白止倒也暗自松了口氣,目光再次集中在這只‘小白鼠’的手臂上。
淺淺的創(chuàng)口上,一層藥粉以極快的,不符合常理的速度揮發(fā),僅僅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只剩下表皮外薄薄的一層。而在白止的注視下,那超過五公分的創(chuàng)口,在這段時間內(nèi),已經(jīng)完成了止血,就連其下,淺淺一層的血肉豁口,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著。
三分鐘時間,那淺淺的刀傷,表皮下的血肉已經(jīng)融合,就連表皮都恢復(fù)地七七八八,新生的皮膚,顏色比起周圍更淡薄,顯眼。
“這效果...似乎還不錯?不過,也有可能是傷口太淺的緣故...”
端詳著愈合地差不多的傷痕,白止暗暗點了點頭。一次實驗,顯然不能得出結(jié)論,所以,他才會在這里留下了兩個人。至于為什么沒有留下第三個,那是因為他的瓷瓶里,藥粉裝的不夠。
此時,另外一個清醒的,二號白鼠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朝外挪動了差不多三四十公分,接近小半個身位了。渾身上下的力氣也恢復(fù)了個七七八八,雖然沒法和白止打,但是在他看來,逃跑也應(yīng)該是夠了。
畢竟,這里是他們的地盤,小巷子里又七彎八拐的,只要跑出二十米,到下一個巷口拐角,那就是天高任鳥飛,也不是一個沒見過的外地仔能追得上他的。
至于那個躺尸的同伴,那就愛莫能助。頂多每年多燒點錢給他。
當(dāng)然,他撲街的很快,再加上這里只有他們兩人,以為第三位同伴是跑掉了。殊不知他從疼痛中睜開眼的時候,白止已經(jīng)解決了逃跑的第三人,還從老三的腰間,拿下了這把割在他們二人身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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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光Z
這么寫總擔(dān)心有一天會被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