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路枝慌的拉住他,她的手是涼的,江深的手像被火燒過的一樣在發(fā)燙,灼熱感直擊手心,是熱的感覺讓路枝嚇的松開了手,她避嫌似的往后站站。
而她的小動作就像是笑話一樣盡入江深的眼里,他氣的咬了咬后槽牙,這種被人嫌棄的感覺不是很舒服,接著他給路枝拋出一個選項:“是告訴我還是出去玩,你自己選一個,嗯?”最后一個音他故意拖長,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感,這壓根就不是選項他擺明了想讓路枝選第二個,因為第一個他肯定會知道原因。
“不行?!甭分σа谰芙^,“明天我們班要出去玩,要很久,沒時間?!?p> 江深挑眉,“去哪?一起去不就得了?”
“你去不合適。”
“哪不合適?”在這件事上江深就跟鉆了牛角尖一樣非要路枝給他一個答案。
路枝想了幾秒和江深講起道理,“我們要一起爬山,去寺廟祈福,到時我們班主任也在?!?p> “哦?!苯钣檬植洳浔亲樱徽?jīng)的彎下頭低啞著聲音極其曖昧:“我?guī)闳ヅ郎桨?,不一樣嗎??p> 江深這幅沒臉沒皮的追問把路枝問的一愣一愣的,她搖頭小聲嘟囔著:“不一樣?!辈恢罏槭裁?,這句話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倒是沒什么,可從江深嘴里出來她就莫名其妙的感覺背后陰嗖嗖的,就好像,就好像和江深一起去了就回不來似的。
路枝怎想怎別扭,最后江深也不繼續(xù)逗她,“你走吧,我不逼你?!?p> “嗯。”突然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就是好,路枝點頭應(yīng)著,剛轉(zhuǎn)身忽然想到還有件事沒和江深說,她又折返回來一臉正經(jīng)的囑咐他:“你不準把我怕貓的事說出去,不準?!彼耐瑢W朋友都是喜歡貓的,喜歡得不得了,就連何瑾都準備養(yǎng)一只的。
江深看著路枝小臉鼓起的樣子覺得可愛,挑眉笑道:“行?!?p> “嗯?!庇H耳聽到江深都答應(yīng),路枝這才放心離開,剛才把該發(fā)泄的都給發(fā)泄出來渾身都感覺輕松多了。
身后江深站在原地,路枝走遠了后嘴角的笑默不作聲的放下,放在口袋里的手正握著濕紙團有下沒下的揉著,濁物從紙團里冒了出來粘在手心上,濕濕的不是很舒服。沉默許久,江深忽然抬頭望向三樓的走廊,目光匯聚于一個地方。
此刻那里沒有人,但并不代表剛才沒人。
他皮膚白長的又好,可他不經(jīng)常笑也不愿主動與別人交談,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如同身處淵海,難以逃離。
許久,底下的動靜一點也聽不到了后何清雅才敢探出身子,她往下看看,看到下面沒人才松了口氣,這下好了,你有了我的把柄,我也有了你的把柄,我看你以后怎么威脅我,何清雅自信的勾起唇角心情好的哼了的歌。
防備降到最低,以至于都沒有注意到樓梯拐角的人。
何清雅剛想著去哪吃飯,手腕突的被人拉住,那人力氣集中她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樣子就被人仍在拐角,突出來的墻體硌的她背疼,何清雅疼的皺眉剛準備破口大罵便看清那人的樣子,下一秒她嚇的整個人跟蔫了一樣,恐慌又害怕,口齒不清:“深......深哥?!?